没有。
陆夜白说了声,又问:想抽?
林绿站在他面前,她净身高1米78,陆夜白比她还高一个头,她动了动鼻子,像只猫一样在他衣领边闻了闻。
你身上有烟味。
陆夜白说:抽完了。
林绿没想到,愣了下:一包?瘾还挺大。
嗯。他嗓音有些哑,今天很想抽。
平时抽的少,在戒。
林绿说:我已经戒了。她摇头:可惜犯瘾了。
手机能借我下吗?
陆夜白没问她要做的什么,直接从裤兜里拿出手机递给她,交换间,林绿触到了他的指尖,微凉,干燥。
林绿接过,手机还带着他的体温,与他手不同,是温热的,她用手指划过屏幕。
他手机页面非常干净,既没有锁屏,除了办公必要软件外,也几乎没有别的东西。她本想点开他的通讯录,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记得陆霜夫人的电话吗?
你想打给她?陆夜白问。
她点头:我想问问我房号。
陆夜白注视着她,他眼珠很黑,像两颗墨石:这个点,她已经睡了。
好吧,那我去找CC。
林绿说一不二,将手机还给他,就要往外走,手被他一把抓住,她一惊,一个踉跄往后倒去。
陆夜白伸手托住她,一只手掌不知有意无意,搭在她的尾椎骨处。
这个位置,居于臀上,位于腰下,禁忌,又暧昧。
他的手带着一点火星,动了两下,就一把将她烧着,从尾椎骨燃到她脸颊。
她脸红了,烫的厉害。
这太糟糕了。
林绿早已过了少女怀春的年纪,脸红更是如铁树开花一样。
林绿想,她一定是没有醒酒。
这样罕见的情绪,这样的失控,都让她慌不择已。
她挣脱,他锢紧。
陆夜白的气息在她耳后,又轻又痒,他说:小心点。
声音很低,很有磁性,几乎是贴在她的耳廓说的,还有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脖颈上。
林绿努力平息呼吸,他不放手,她只能过脖子,回头看他,盯上他的眼睛,试图平静地问:为什么拉着我?
他淡声:知道她住哪儿吗?
林绿这才皱眉,按上太阳穴,果然是没醒酒,脑子竟然如此迷糊。
林绿说:你先放开我。
陆夜白果真松手,林绿平息呼吸,连退两步远离他,身姿戒备。
这举动惹得他低笑一声,嗓音淡淡,又有点暗哑。
记得她的手机号吗?
林绿摇头,这个年头,谁还会记手机号。
陆夜白沉默了一会,说:这样,你睡床,我睡沙发。
林绿惊异看他,昏黄的灯光笼罩在他身上,面容模糊又柔和。
如此情况,她别无选择,她点头:那麻烦你了。
陆夜白回视着她,半边夜色里,独他眼睛明亮清晰:闭一下眼,我开灯。
林绿半眯着眼,他打开吊灯,白光如昼,幸有他提醒,才未让她一瞬失明。
陆夜白拉开衣柜,实木衣柜中公整地挂着洁白的手工衬衫,陆夜白拿出一件,递给她,一指浴室,示意她将礼服换下,浸淫时尚圈多年,林绿不难看出他手中的衬衫无论版型做工走线均为上呈。
她只看了看,便知材质略硬,即便穿上睡觉也不舒服:不用了,多谢。
那这个?
他又将一件宽大的男士睡袍拿起,珊瑚绒制,柔软舒适。
林绿微顿,正要接过。
又听他说。
但我穿过。
她的手僵在空中,进退两难。
陆夜白表情未变,仍是淡然一色,却尾音略微上扬,黑亮的眼中似有几分戏弄。
介意?
林绿一笑,一把拿过:做模特时不知穿过多少次样衣,一套衣服会有无数人来试。
她挑眉:我不介意。
林绿顺便洗了个澡,睡袍是定制款,即便她的个子穿上,仍有些长,睡袍领口处有着清淡的木香调,很淡,若有若无萦绕在鼻端,却很好闻,温暖醇厚,又透着沉稳含蓄的味道,林绿对香水研究不多,但这款香好闻得让她眯了眯眼,这个男人的品味不错。
她从浴室出来,陆夜白正在阳台打电话,隔音良好的玻璃门,阻隔了一切声音。
她靠在床上坐了会,可她实在困得厉害,今天一大早便起来连赶了四场秀,虽与她职业生涯之最差得挺多,但她也有三年没一天走四场了。
这次巴黎时装周不巧,连赶上她新老东家的秀场都在同一天,其中还有她每年必走的Christian Dior,虽然八年来,Dior另有缪斯,只给过她一季成衣代言,和两季口红代言,但也是在入行初期就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