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疼男人猝不及防的举动,疼得盛娇娇倒吸了口气,小脸血色尽褪。
艹,狗皇帝!
她低声暗骂,眼眶顷刻溢满了泪花,小手抵住他坚硬的胸膛,几近咬牙切齿道:皇上嗯先别动
然而被欲望淹没的岑旬谨,压根没有理会她。
要她
狠狠的要她
大脑里的声音疯狂叫嚣,撕碎了男人所有的神智,他再一次束缚住她的双手手腕,耸动精瘦腰臀,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次次都尽根插入,龟头回回狠碾花心,肏弄的又快又重,莽撞得毫无技巧可言。
初经人事的盛娇娇,哪里承受得了如此猛烈的肏干。
小穴恍若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她艰难的喘息,一边扭动腰肢想要逃跑,一边抽噎着求饶:皇上你轻些呜呜嗯嫔妾好疼唔慢点疼嫔妾要要被插坏了呜
却不想,她越是挣扎,穴道却是夹得越紧。
柔软的内壁紧紧的咬着欲根,惹得岑旬谨全身一阵发泛酥泛麻。
快意滋生,他双目通红,将女人囚在身下,空余的大掌握住一只晃动的椒乳揉着捏着,低下头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用力啃咬着她的小舌、吸吮她口中津液,吻技生涩而粗鲁,吞没了女人所有的呻吟与哀求。
身下顶弄没有停滞半分,反而越来越快,如打桩机一般在红肿的娇穴里进进出出,狠狠地撞击着窄小的宫口。
淫水被撞得四处飞溅,打湿了锦被,子孙袋拍打阴唇的声音,更是响彻了整个房间。
啪啪啪
不知是插弄了多少下,硕大的龟头在他的蓄力之下,不负众望的顶进了孱弱的子宫。
啊疼唔盛娇娇双眼圆睁,用力咬住男人的唇瓣,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刹那蔓延开来。
凝脂瘦弱的背脊弓起,弯成的弧度似是一座拱桥,娇躯剧烈抽搐,花穴一阵痉挛,紧绞着体内的巨龙,忽地喷出一股热液。
嗯哼岑旬谨闷哼,窄臀紧缩,硬生生抑制住了要射精的冲动。
他放过女人红肿的唇舌,黑眸欲望翻滚,眼尾泛红,就着下体相接的姿势,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精壮白皙的手臂紧箍着细腰,再次耸腰肏干起来。
男人的耻毛与女人白嫩的娇臀次次紧贴,粗长的巨龙在泥泞的甬道抽插,每次撤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内,而后又重重捅入子宫,小穴被操得蜜液直流,白沫横生。
羞人的水声,咕叽咕叽作响,黏腻得令人脸红心跳。
啊嗯嗯唔坏了皇上,慢慢点儿
将将历经过高潮的盛娇娇,双颊酡红,薄汗裹身,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摆布。
无助的趴在被子里,嗯嗯啊啊的呻吟尖叫,逞着一时的口舌之快:啊哈疼死了岑旬谨慢点王八蛋呜呜
小黄文都是骗人,神他妈的欲仙欲死!
敦伦之乐没感受到,她快被插死了倒是真的
守在门口的青芍青药,听着房内时高时低的娇喘声,纷纷羞红了脸。
一旁的长寿面不改色,站得笔直,看出了两个小丫鬟的尴尬,于是开口道:两位姑娘下去备水吧。
青芍青药正愁找不到开溜的借口,听他这么说,毫不犹豫的道谢,相携离开。
待两个小丫鬟消失在院落拱门,长寿顿时不复方才的淡定,贼兮兮瞅了眼屋内,转而仰头望向逐渐泛白的天际,心中暗暗咋舌。
不愧是皇上,当真是天赋异禀,威猛得紧。
*
卯时,金乌初升,天色将明。
侯在门口的长寿,如热锅蚂蚁似的来回踱步。
就在他踌躇着要不要唤主子起来上朝时,房内云雨终歇。
来人。声线低哑,语调平淡,令人辨不出情绪。
长寿一听,立马应声,赶忙吩咐身边的小太监去准备热水。
不过须臾,温度适宜的御汤送进内室。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欢好后的味道,宫人们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的收拾好一地衣袍,恭敬的退了出去。
投投珠珠吧家人们,我想点亮一颗小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