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房间再无他人,岑旬谨的目光才真正落到盛娇娇身上。
女子满脸泪痕,乌发散乱,鬓角汗湿,蹙眉昏睡着。
整个人仰躺于榻,身无一物,身材姣好,肤白胜雪,锁骨精致分明,胸前两团白嫩的椒乳随呼吸高低起伏,纤腰细似杨柳,性感魅惑,勾人心弦。
但却被一串串深浅不一的咬痕淤青,生生破坏了美感,显得十分骇人。
刹那间,昨夜的一幕幕纷纷涌上脑海。
跳动的烛光下,男人眸色逐渐加深。
定睛看了一会儿,岑旬谨深吸了口气,握住女子羸弱的脚踝,将她两条细腿从自己肩膀拿下来,动作罕见的轻柔。
紧实的窄臀后移,缓慢地,从她湿滑柔软的穴内抽出半软的巨根。
下一秒,龟头啵一声脱离洞穴,夹杂着血丝的稠白浓液,瞬间争先恐后的汩汩往外流,鼻息间暧昧的气味淫靡了几分。
看着这幅情色至极的画面,得到疏解后的巨龙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岑旬谨喉结轻滚,眼神一暗,蓦地别开视线,翻身下榻。
冷着脸梳洗了番,换好朝服,阔步走出了上清苑,颇有些慌乱匆忙的意味。
跟在身后的长寿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瞧了眼自家主子微沉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成了被龙威殃及的那条池鱼。
一路提心吊胆的随岑旬谨上完早朝,回到御书房。
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长寿很是自觉的跪倒,匍匐在地。
秋后算账什么的,不是不算,而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都得完蛋。
昨夜之事,皇上终究是要清算的。
啧,这宫里头难得安宁几日,如今又要见血了
查清楚了?低哑的嗓音在宽阔的殿内显得异常阴森可怖。
分明是夏阳酷暑,彼时却仿若岁暮严节,令人心生寒意。
长寿心尖儿一颤,低垂着脑袋,一五一十禀报:经奴才查实,一切皆皆由惠贵妃所为。
一语言毕,殿内再度安静下来。
岑旬谨坐于龙椅上,薄唇轻抿,半敛着眸,指腹摩挲着扶手上的雕纹,沉默了许久,才漫不经心道:参与下药之人做成人彘拖去庆阳宫,至于你,便罚三月俸禄吧。
奴才谢皇上恩典。
失财是小,丢命是大。
反正他也不差那点月银。
长寿暗暗松了口气,又壮着胆儿问:那惠贵妃?
闻言,岑旬谨黑眸里杀意翻腾,嘴角微勾,轻启薄唇,语气清淡得如同飘渺云烟,每日午夜,当着她的面凌迟一个在庆阳宫当值的奴才。
欲攻其人,必先攻其心。
精神上的折磨,才最为致命。
他停顿了一会儿,而后嘲讽一笑,残忍之至,像是索命的阎王:待杀无可杀,喂她喝一碗颤声娇,送去军营。
轻飘飘一句话,便断定了他人生死。
是,奴才这就去办。长寿刚爬起来,便又听到上首传来声音。
等等。
奴才在,皇上请吩咐。长寿动作一顿,又利落跪下,低眉顺眼等着吩咐。
岑旬谨指尖轻捻,黑眸微眯,思量片刻:传朕口谕,上清苑盛贵人,晋为嫔位,赐居和春宫。
说话间,脑海闪过女子红肿外翻的两瓣花唇,喉间忽地一痒,身体微燥,复又略不自然的加了句:让人好生伺候着,不得怠慢。
连升两品,还得皇上开金口眷注。
这盛贵人不对,是盛嫔,恐是个有大造化的。
长寿压下心里的诧异:奴才领旨。
*
盛娇娇是被饿醒的。
外头日光大盛,刺目的阳光照进架子床内,惹得她不适的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下意识翻身想要躲开。
岂料刚一动弹,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感便迅速席卷全身。
嘶。
她不禁低声痛呼,一头栽倒回锦被里,浑身酸软,使不上半点力气。
艹,她死了
到底是哪个混蛋说处男秒射的!
分明是胡诌乱道。
狗皇帝头回开荤,就跟嗑了药似的折腾了她一宿。
混蛋,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她现在骨头都要散架了。
盛娇娇无处泄愤,越想越来气,一个没忍住,猛的锤了下床榻。
嘭的一声,格外响亮。
今天是财大气粗小长寿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