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
熙想单膝跪在地上,全身松软,胸廓起伏着。她的手撑在石壁上,用手撩着裙摆,防止被淫水弄湿。
没有多久。
只是运动太过剧烈,脸上起了一层薄汗。
借着假山里昏暗的灯光,她狼狈地抬头看着林澈。
舒爽过后,他慢条斯理地拿出纸巾,擦拭后,将纸巾潇洒一丢,拉上拉链。
再扯平上衣西装的褶皱,伸出手,将衬衫手腕上的扣子重新扣好。
他睥睨着她,眼里却有着光芒。
你只想属于我一个人?
他重复刚才她的话,只是语气有些揶揄。
像是从来不相信这样的承诺似的。
熙想蹲在地上,就像在乞求,却并没有说话,只喘着粗气,皱着眉头,静静看着他。
他说过她是他的专属。
为什么她还要在别墅里做那样的事?
他将她搀扶起来,强调说:你已经是我的专属了。
不熙想摇头,气息不匀地搂住他的腰,靠在他怀中,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哽咽,我想从头到脚都属于你,只有你可以看我,只有你可以玩弄我。我可以配合你做任何事,阿澈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来独占我吧,只有你来拥有我的一切!
她紧紧地箍着他,直到气喘匀了,都没能得到他的回答。
山洞里,假阳具还在发出嗡嗡的声音,只是刚才的运动太剧烈了,让他们忽视了这个背景音。
林澈一直沉默着,过了很久之后,才将她推开,捡起贞操带拆了放在公文包里。
熙想这会儿才发现他竟还拿着包。
她扯了扯裙摆,却见他从包里拿出了她的内裤。
穿上。
熙想接过穿上,多少有点诚惶诚恐。
去找水喝。
这话一说,熙想的脸又红了,羞恼地攥着他的衣摆,一起朝假山外走去。
林澈揶揄,伸手点她脑袋:你的小脑瓜里在想什么呢?我渴了,要去找点水喝,你喝么?
熙想反应了过来,气得简直想打人。
粉拳刚攥起来,就被男人一把牵住,顺势将她的胳膊揽在胳膊肘里。
甜蜜得像情人似的。
纵欲过后,熙想只觉得全身都软着,这会儿连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移步到了装潢优雅的咖啡馆。
植物园里的咖啡馆价格昂贵,橱窗里列着精美蛋糕,扑面而来一股香甜的气息。无论是咖啡还是蛋糕,价钱都是外面的好几倍,还禁止外人入座,使得这边的人少了很多。
林澈入座后,女服务员拿着菜单很快来了。
他给自己点了杯咖啡,又把菜单递给熙想。
熙想对着上面的巧克力蛋糕垂涎欲滴,但还没开口说话,菜单又被林澈拿过去了。
林澈:给她清咖,木糖醇蛋糕。
为什么?熙想不解。
林澈目光在她的胸口、腰间和腹部打量了一下,仿佛能看穿她衣服下的体型似的,不避讳外人,说:你刚才摸起来手感比以前胖了不少。
重音加在了刚才这两个字上。
刚才
想到刚才在假山里面做的事,熙想的脸顿时羞红一片,忙不迭低下头,用手挡住脸,不让别人看见。
这是做贼心虚。
林澈扬起嘴角。
旁边站着的女服务员不为所动,只当是普通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只无奈笑着摇了摇头,笑说自己被喂了狗粮。
咖啡和蛋糕很快端了上来。
木糖醇的蛋糕,吃起来据说不会发胖。
这些材料那些女奴都能弄到,她曾在家里试着做过,只是做着做着,被女奴们抱起来一通玩弄。
这么一想
手里的勺子、盘子里的蛋糕,好像成了某种勾引起淫念的罪恶之源。
明明只是平白坐着吃东西,都让她刚刚经历过疾风骤雨的身体,再次燃起火苗。
最近由她亲手做成的事并不多,倒是每天都会被用奇怪的东西肏个几顿
熙想不由得连勺子都不想握了,觉得这勺子就是玩具,而里面舀着的蛋糕像是润滑糕一样。
她根本不想把这东西放进嘴里,双腿朝内并拢着,后腰挺直起来,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男人,咽了咽口水。
他能明白自己的饥渴吗?
林澈拿着手机,翻看简讯,纤长手指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见熙想在看他,狭长凤眼跳过手机,注视着她,宣布道:我有个朋友要来家里,你得负责招待他。
朋友?熙想瞪大眼睛,脸上血色尽褪。
这个词让她想到了龙哥和那四个大叔。
至于招待这个词,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竟然要到家里来,是要和她朝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