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锦瑟呼吸一窒,那难道不是他的血肉吗?
“他在我手上,你若是不想他安生地活着,大可以再拼死反抗试试。”秦子赢嗤笑一声,黑眸里满是嘲讽,说的无关痛痒。
“你还是人吗?”锦瑟瞠目结舌,震惊不已,气得浑身发抖,“简直就是畜生!”
竟然有人可以冷血到这种地步,拿一个降世不到一个月的婴儿做要挟,就算他不愿意承认,这孩子也是他的亲生骨肉,身上流着他的血,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混账话?
“留着力气到床上叫吧。”秦子赢捏起他的下巴,冷笑道。
低吼一声,秦子赢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锦瑟的嘴里,抽出来的男根顶部牵起一缕细丝,秦子赢紧捏着他面如死灰的脸,皱眉道:“咽下去,一滴都不许剩。”
锦瑟静如死水的双眸终于有了些波澜,睫毛微颤着,泪水又不可抑制地涌上来,低下眼帘遮着,喉咙一滚,将充满雄性气息的腥咸液体咽下肚子。
从前秦子赢在床事上虽算不上温柔,可从来不会这样凌辱他,别说吞精,就是为他含男根也会顾及自己会不会难受,并不会粗鲁地抵到喉咙深处。正是因为秦子赢先前若有似无的体贴,才让锦瑟误以为他对自己许是有一丝丝的情愫。
如今这般粗暴地泄火,只一味地为了自己舒爽就折辱他,锦瑟自嘲地想着,这样才算是真正的泄欲工具啊。
这晚无论秦子赢怎样欺辱锦瑟,锦瑟都不做反抗,也没有反应,不哭也不叫,像块木头一样随他摆弄。秦子赢不信邪地强入他的后穴,锦瑟趴着将脸埋在枕头上,两手紧抓着身下的床褥,咬牙拼命忍着,就是一声不发。
第二天晚上也是如此,秦子赢翻来覆去地玩弄侮辱他,用尽招数,无论秦子赢做什么锦瑟都很顺从,可也毫无反应,宛如一潭死水,形若一个精致的木偶。秦子赢昨日的威胁,将锦瑟对他仅存的最后一丝幻想也击地粉碎,身心麻木,承欢他身下不过是为了自己尚在襁褓的孩子,秦子赢要这身子给他就是,锦瑟绝不允许自己也享乐其中。
又是夜晚,绿阁三楼的卧房里。
衣不蔽体的美貌青年秀发散落在枕头上,被紫色布段蒙着双眼,双手被分别用布条绑着拴在床头。身着紫衣的男人埋在青年胸前左右开弓,直到两边的乳尖都染上樱红,再也吸不出奶水来,才起身向下移去。一手撑开青年修长白皙的双腿,大手覆盖腿间柔嫩的秘密花园,已经有些湿润,在淡粉色的肉缝上来回轻蹭着,紫衣男人从旁边雕刻精致的小木盒里拿出一颗黑色药丸,撑开青年的肉缝向雌穴里推了进去,明明是色情至极的动作,男人却做得坦然自若,毫无淫猥之气,反而有种诡谲另类的美感。
“你,你放了什么?拿出去,额唔……”
眼睛被蒙着看不见,其余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对任何陌生的东西都感到恐惧。身体被塞进一个鹌鹑蛋大小的球形软物,正快速融化,甬道瞬间刺痒难耐,锦瑟终于不再状如死尸,有了激烈的反应,想夹紧双腿摩擦,可被那人卡在腿间,不许他合上双腿。
“不要,不要!”后穴也被撑开塞进一颗,锦瑟惊恐地叫着,双手不住的挣扎却挣脱不出束缚。那东西迅速融化,肠道很快分泌出肠液来,锦瑟不断收缩着后穴,甚至能感受到后穴中的黏液被一张一缩地挤出体外。
见他恢复以往的反应,而且更为强烈,秦子赢勾起一抹邪笑,大手圈着他已经抬头的幼嫩青茎,细细揉搓着,不禁心生嘲讽,十三四岁的孩童也比这尺寸长,不过想到他另有诱人的地方,倒也算是取长补短了。
“啊……不……”秦子赢手掌的虎口处有硬硬的茧,锦瑟被磨得一阵阵颤栗,下身两个洞穴痒得厉害,向来无人问津的青茎又被这样揉搓,他只觉得自己快要难受死了。
秦子赢很少触碰锦瑟的男性物件,他向来鄙夷龙阳之癖,也不认为锦瑟是个完整的男人,为了自我安慰甚至想过锦瑟不过是个错长了男根的女人,虽然胸部平平,嗓音是男声,但他俊美的不可方物的长相,既柔和男人的英气又有女人的娇媚,若是扮上女装,绝对没人看得出这是一个男子。
“呜呜……放开放开……啊……让我去了吧……”
前后穴瘙痒得快要发疯,一潮一潮的涌出春水,腿间都湿透了,青茎被揉搓的一阵轻抖,快要去了,可又被一次次捏住根部,故意卡着他不许他爽,锦瑟快被逼疯了,两手拉拽布条乱晃着,不住地开口呻吟。
“求我我就放了你,向之前那样求我。”秦子赢恶意地用拇指轻抠着青茎顶端的小穴眼,声音低哑,气息浑浊。
“……求你……求求你了……公子……啊……公子……让我去了吧……求你了……”锦瑟咬咬下唇,眼前一片漆黑,抖着声音求道。
就在锦瑟叫喊着拱起小腹到达高潮的瞬间,秦子赢将早已肿胀的粗大对准花穴,挺腰狠插进去,一下猛撞到底,将锦瑟送上第二轮高潮,不顾身下人秀口大张,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