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没事……呃,瑟儿先回房等,嗯……等着,娘马上就来,快去——”
孩子的想法都是天真无邪的,锦瑟越发羞耻难抑,泪眼婆娑地求着秦子赢先不要动,让他跟瑟儿说几句话,这人随即停下了动作,却坏心眼地在他匀气说话的时候顶弄起来,凿地越来越凶,害得锦瑟差点忍不住大叫,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他的左肩上。
门外的小人儿并没有在意锦瑟满含水意,有气无力的声音,应了一声就踏着小脚步走了。
秦子赢被他这一口咬的浑然一抖,刺激得险些就要缴械投降,恶劣地想要报复,胯下使了狠劲回回向最深处的花心捣去,戳磨地锦瑟哭喊着拱起小腹,青茎和雌穴一同泄了,他也不再咬牙忍着,最后深深地一顶,直顶的锦瑟撞到床头,整根粗大没入花径里,任由不断咬合,痉挛抽缩的穴肉吸出自己的全部阳精,通通喷射进去,灌入身下人的子宫里,让他为自己受孕怀胎,再次诞下他的孩子。
“够了,不要……你,你出去……”
这人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下来,锦瑟被他压制地动弹不得,连抬手推他都做不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还没拔出去,他害怕再放久一点这人又会兽欲大发,于是左右躲着他劈头盖脸落下的吻,脸颊通红地叫他。
“相公再帮你堵一会儿,莫要浪费了这些精元,助你早日怀上。”秦子赢煞有其事地说着,又一挺腰杆,塞地更加紧实,目不转睛地望着身下人羞窘不已的可怜样子,秀眉微颦,凤眸垂下眼帘不敢看他,蒲扇似的睫毛不停颤动,嘴角微微抽动着,又不自觉地轻咬起下唇,俊脸涨得通红,诱人得很。
锦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会这么坏,总有这些歪理来对付他,明明衣冠齐整的时候一副英勇神武,令人望而生畏的样子,脱了衣服之后就变成这样了,总是喜欢用最不知耻的言语羞辱他,非把他欺负地哭出来才开心。锦瑟有些窘迫地意识到这点,责怪自己就不该说话的,叫这人讨了便宜还卖乖。
秦子赢越看越开怀,低下头来不断地在他脸上烙下轻吻。他知道锦瑟昨晚为何闹脾气,锦瑟每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都有人一五一十地向他汇报,知道他昨晚那样装睡是吃味了,可这总归是他自己察觉到的,哪有锦瑟亲口说出来的畅快?于是他就逼问起来,其实不管锦瑟说不说实话,今早这番“惩罚”都是逃不掉的,秦子赢早就打好算盘了。
锦瑟缩在床上,一脸警惕地望着秦子赢站在床前穿戴,末了秦子赢走过来示意锦瑟帮他佩系腰带,锦瑟捂着胸前的被子一手撑着坐起来,接过秦子赢手里拿着的一掌宽的镶玉革带,两手一展围上他的腰间,将玉制的带钩扣上,两手在他腰前微微调整着革带的位置。秦子赢垂下眼眸,看着锦瑟乌黑柔亮的头顶,青丝披散下来半遮掩着白皙的身体,秦子赢的目光越来越柔软,轻轻挑起唇角,眉眼间含着不自知的柔光。
两人在这并不算亲密的接触中萦绕起不同往常的暧昧气氛,锦瑟几乎每晚都与秦子赢亲近,但从未像今早这样过,此时的他们像是一对晨起的夫妻,妻子正服侍着丈夫穿衣。锦瑟似是察觉到氛围不大对,慌忙从他腰前撤下双手,又捂着被子向后挪了挪,那人还是跟了过来,弯下腰逼近,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挑起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印在他的唇上。
锦瑟脑子里似有电闪雷鸣,“轰”的一声炸开,凤眸睁得大大的,一时间竟没有了应对。明明被亲过很多次了,对这张薄唇应该熟悉到不再有感觉才是,可这样温柔的唇齿交融,不带有半分情欲和占有,只是柔情的索吻,叫锦瑟慌乱了心神,连秦子赢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呆呆地坐在床上,心里却已激起千层浪。
转眼已是夜幕,圆月高高挂起,夜空中银星遍布。锦瑟身披一件蔚蓝色斗篷,被秦子赢牵着紧跟在他身后,眼见着踏出了秦府大门,再走一小段路出了这条宽巷就是闹市街区了,秦子赢步伐稳健,锦瑟却忐忑不安,连连问他要去哪里,秦子赢只笑曰去了就知道了,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锦瑟被秦子赢牵着走出了宽巷,四周豁然开阔起来,街市上灯火通明,人声嘈杂,像是白日一样的人来人往,旁边的店家门口都挂着好几串明亮的灯笼,没有一家店铺是闭门打烊的,还有许多的摊贩在路边支起生意叫卖,三三两两的人群站在各个摊贩前挑选着心仪的物品进行买卖。
锦瑟低着头不敢看向来回的路人,怕见到他们投过来的异样目光,渐渐地不想再被秦子赢拉着走,一把挣开了他的手,待秦子赢回过头来看他,锦瑟垂下头,眼光躲闪,心虚不已:“两个大男人……不好。”
在秦府怎么样都可以,没有人敢说三道四,可是怎么能现到大街上来呢?大周风气开放,也并不鄙夷男风,可这终究不比男女之间的琴瑟在御,终究不是世间正统,锦瑟心里是畏惧世俗的,他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与秦子赢亲近,一想到陌生人异样厌恶的眼光仿若锋刃一般射来,锦瑟就不寒而栗。
秦子赢再次执过锦瑟的手,使劲捏了捏,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