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子赢家大业大,他更是不可多得的经商奇才,不过短短三年时间,便从富甲一方的豪绅发展壮大为大周首富,连远在边陲的饶州百姓都知道他的大名,可细想想,锦瑟所知道的秦家产业只有天湘楼、锦衣坊、听雨轩、侠客栈等酒楼布行茶馆客栈,这四个皆是大周响当当的名号,早已遍地开花,无论富庶地荒凉地,都至少有一家秦家产业。他不知道秦子赢为何会繁忙至此,连除夕夜都不能稍势休息,若是事必躬亲,那他不是要累死了?
暗暗咬唇,锦瑟发现自己越想越多,赶忙打住了。
很快到了后半夜,家家户户点起开门爆竹,锦瑟昏昏沉沉的睡意被这此起彼伏的爆竹声炸去了大半,秦子赢终于从书案后走了出来,轻捏了捏额角,行至锦瑟面前:已经过了子时,回房睡一会儿吧。两人携手回了正房。
才褪下层层衣衫,躺在床上不消一刻钟,便来了下人通传,说有客登门拜年,已在正厅侯着了。秦子赢阴沉着脸坐了起来,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锦瑟也随他起来了,为他更衣穿戴。
这是把我这儿当城隍庙了?大年初一来烧炷头香?秦子赢展开双臂任锦瑟为他系好腰带,整理好衣褶,黑着脸道。
锦瑟抿嘴轻笑,第一次见他如此吃瘪的样子。不过气话归气话,毕竟是开年初一,总不能赶客不是?又为秦子赢戴上了发冠,套好了裘皮大氅。
经过这么一折腾,加上外头连绵不绝的爆竹声,锦瑟现下已是睡意全无,与其在床上翻来覆去难眠,不如就此起来了,便穿起了衣裳。
秦子赢临走前见他几乎要穿戴整齐,眉头一皱:你不许出去。
知道了。锦瑟一惊,这人明明都一脚踏出去了,又折回来命令他,心里不好受,却只能怏怏答应一声。
待秦子赢走后,锦瑟轻轻坐在床边,秀眉微颦。他本来也没想与他一同出去面客,这些宾客往来之事他本就毫无兴趣,觉得甚是麻烦,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男宠罢了,成天被夫人夫人的叫着,就真以为自己是当家主母了?他才没有那么傻。
不多时秦子赢便回来了,见锦瑟脸色不太好地坐在床头,径自脱下了大氅搭在锦绣屏风上,坐到他身边,道:生气了?
没有。锦瑟闷声道。
还睡不睡了?
锦瑟只摇摇头。
哎!旋即被他压倒在床,锦瑟一声惊呼,凤眸圆瞪地望着他,还未开口便听这人笑的轻佻:索性也睡不下了,那来做些快活事情如何?
这色胚!
锦瑟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快活事情指的是什么,飞快地涨红了脸,更令他羞赧不已的是,这人贴在他身上,离他如此近的吸气吐气,他的下腹已经有了丝丝感觉
秦子赢目不转睛地望着身下的红唇,呼吸越发粗重,似还在犹豫观望,直听到一声吞咽津液的声音,只见锦瑟难为情地偏过头,紧闭上了双眼,脸颊绯红,这浅浅一声响仿佛是无言的许可,秦子赢瞬间覆下了双唇,擒住了他的唇瓣亲吻舔舐。
唔秦子赢吻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把他吞下肚一般,锦瑟有些无力招架,双手抵在他胸前推他,却使不上什么力气。
这两个月虽夜夜与秦子赢同床共枕,但秦子赢并未再做出什么越轨之举,想来也是顾忌着这腹中胎儿,他们两人仅是和衣而眠,渐渐的,秦子赢连抱他的动作都免了,只安稳的贴在他身边睡觉。锦瑟也是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当然知道这般忍耐不好受,莫说是秦子赢了,他自己也难过的紧。
不行!不行!锦瑟还是推开了他,脸色酡红地小口喘息,连连拒绝。上次出血让他后怕不已,可不能再生出这样的事情,端叫陆青河急头白脸的训斥了。
我问过陆青河了,他说你已经四个月有余,房事上可以稍势放松了秦子赢沙哑着嗓音,覆在锦瑟身上,紧盯着那双雾蒙蒙的凤眸,视线忍不住地下移,下移,大手随之摸到了他的腰间,一把扯开了腰带。做了两个月的柳下惠,每晚上了床就要默念静心诀的日子,他已然受够了。
你!你去问他这个做什么?!听到这话锦瑟简直羞窘不已,蹙着眉咬唇偏过了脑袋,连这人在拆解他的衣服都忘了作反应。这下好了,大过年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还不知道要怎么被陆青河那厮调侃取笑!
眼见锦瑟衣衫半解,平坦的胸脯起伏得越发急促,侧过头去未做任何反抗,已然是默认了,秦子赢埋头在他的颈项间,舔舐轻吻着白皙的肌肤,顺势向下,启齿轻咬他的锁骨,引得锦瑟一阵微颤,两个月未沾荤腥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不住地哼鸣起来。
正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燃之际,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扣门声,这次却是无影的声音,又来人拜年了。
秦子赢咬了咬牙,捏紧了拳头在床上捶了一拳,锦瑟顿时清醒了大半,慌忙扯紧了衣衫推了推他:快些去吧,宾客还在等着呢。
乖乖在房里等我。秦子赢按下火气,匀了匀呼吸,在锦瑟额头轻覆了一吻,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