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赢真就半点不加干涉,任由锦瑟覆在他身上点火,衣裳被他解开,感受着他极力掩饰羞涩的吻技,直到锦瑟离开了他的胸膛,轻颤着两手解开他的裤子,秦子赢才微微抬起了头。只见锦瑟趴在他腿间,两手撑在他胯两侧,明明羞得连伸手触一下都不敢,却张口含住了粗大的顶端。
嘶呃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湿滑的小舌头在他的顶尖轻扫,不时地点戳,秦子赢舒服地发出了低吟,闷闷地哼了一声便倒头躺着,接受他来之不易的主动。
锦瑟抿着嘴唇包住牙齿,上下移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小口已经张到了最大程度,蘑菇一样的顶部几乎顶到他的喉咙里了,经不住发出几声干呕,却依旧没有停止动作,直叫秦子赢忍无可忍地发出低吼:放开!我要出来了。
呃秦子赢一声闷哼,蓄积了两个多月的精华全部射进了锦瑟嘴里,仰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气,听到那头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惊愕地半支起身子望过去,锦瑟正一手捂在嘴上,不是捂,是用手抹着溢出嘴边的精液,将它们挑到嘴里吃了。
秦子赢霎时间就起身将他拽了回来,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刚解决的火气蹭蹭蹭地冒上来,高潮后的男人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气愤:妖精!何时学的这般狐媚勾人?嗯?两个月不碰你就骚浪成这样了?
从前锦瑟也这般口舌侍奉过他,但秦子赢知道他只是认清时势罢了,说的难听些就是迫于他的淫威,或直接或间接,今晚却这样主动的为他口交,甚至主动吞了他的精液。
秦子赢被他毫无预兆的举动刺激得血脉喷张,险些失态,这五六日锦瑟都对他爱答不理,现下又这般热情献媚,他的心绪随着锦瑟的态度三起三落,只觉得自己被他戏耍了,身体心里都有火,就要井喷,但触到他泛着盈盈泪光的眸子,眉头似蹙非蹙,有几分苦痛的模样,还是对他的疼惜占了上风。秦子赢紧了紧牙关,生生将这恶火逼下去了,只伏在锦瑟身上低头吻他,男人的味道在口中流转,两手与他十指相扣,分别按在他的头两侧。
秦子赢温柔至极地吻着,锦瑟细细地回应起来,紧紧扣住他的双手,张开了小口,十分配合地伸了舌头,逐渐被吻得意乱情迷,不住的哼鸣嘤咛,微微抬起下腹向上拱了拱。
接收到身下人婉转求欢的信号,秦子赢自然是对他予取予求,撤出一手探到他腿间,早已泛滥成灾了,却没有停留在肉缝处,再向下探摸到后穴,穴口一缩一缩地往外挤着肠液,有些黏腻腻的,已是动情至极了,定是刚刚为他口舌侍奉时就开始流溢了。
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知道他脸皮薄禁不住淫言猥语逗弄,平常秦子赢那般刁弄是因为喜欢看他无依无靠的可怜样子,且一说些床笫间的污言秽语,锦瑟便会有极好的反应,是他如何也掩饰不了的。此时这般情意绵绵,当然是无声胜有声。
呼吸变得浑浊不堪,秦子赢松开了他的唇,伸出一指挤入了后穴,锦瑟凄凄地叫了一声,满含着隐忍的情欲。手指抽动起来,紧致逼人的肠壁绞阻着,渐渐进出的轻松,秦子赢喘着粗气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着开发扩展着,肠液越发充沛,潺潺的流出洞穴,锦瑟在他身下喘息地越发妩媚勾人,一手被他十指相扣定着,一手反抵在唇上遮掩,秀眉微颦,凤眸半闭,白皙平坦的胸脯急急的起伏,青茎立在小腹上,两条白嫩的大腿微微弓起,半腾出圆臀供他淫亵,身体情难自持地扭动起来。
秦子赢目色一沉,口干舌燥得厉害,胯下的坚挺一突一突的跳动,无法再忍了,当即抽出了手指,扶着他的粗大贴到了穴口上。
呃锦瑟闷哼一声,挡在嘴唇的手向下伸去,指尖轻搭在他的手臂上,秦子赢以为他竟要在这时拒绝,却只听到他柔媚又羞怯的低语:轻,轻些
得到这样的首肯,秦子赢怎能忍耐?便毫无顾虑地逼进了后穴,缓缓挺腰抽送起来。
锦瑟本该害怕他触碰自己的后庭,那撕裂的痛感,无论再过多少年都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可那灼热的东西贴着他,他的身体极度想要他进来,被他占有,被他灼烧。锦瑟知道自己坏了,之前对他有反应,他还可以安慰自己他也是男人,有这样的情欲很正常,可自己方才反压了他,却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了那种事,心甘情愿地归顺于他,同他沉沦并没有受到威胁压迫,也不是刻意讨好,或是别的什么,是他内心深处的自愿。
秦子赢只是在他额头轻轻一吻,他便晕晕乎乎一整日,飘然不知所以。锦瑟很害怕,他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是镜花水月,秦子赢布了一个温柔的骗局,他若是当真了,再一次掉下悬崖,那便真的是万劫不复了,可他又着实能感受到秦子赢的真心实意,他也无法自拔的越陷越深,两相折磨下,他惟有拼命克制,可情爱之事岂会由人?他又行动的太晚了,这份压制多年的情丝早在他心里破土重生,肆意生长,盘踞错落了。
弄疼了?胸前感受到一阵濡湿,秦子赢一手覆上了锦瑟的圆臀,低声问道。
锦瑟趴在他怀里,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