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兮生在七月的盛夏,但自从大学毕业,她一次生日也没好好过过。
天天都在出差,沈,当老板怎么这么累啊,我能不能不当老板了她泄气的时候还像是读书时那副不想学习的小女孩形象。
少在那秀,你爸妈送钱给你造你都不干,不想要给我沈青和自从成为社畜,就再也不想理解这等资本家的苦衷。
要能换我真愿意换林兮哭丧着脸,说来说去都怪林也那个自私鬼,他自己快快乐乐追逐梦想,留老姐我独自苦作舟呜呜呜
好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沈青和一阵恍惚。
我决定了,今年生日我要办party,绝不能让我青春的时光全部淹没在琐碎的工作中!
小林总在玩上的执行力总是特别强,青春宣言刚发出两天,就已经敲定好生日当天要在家里怎么玩了。
睡衣派对。这个老土的主题被沈青和好一阵嫌弃,林兮却期待不已:嘿嘿嘿,我已经跟爸妈说好了,那天谁都不许回来,整栋房子的使用权都归我!
她是真来了劲,不仅找专门的团队把自家房子装点了一番,还特地跑去订做了十几套维密的粉色睡衣就为了在那天一展风情。十几个年轻人热热闹闹地high了一天,喝得东倒西歪的横在楼梯沙发上满屋子酒气。沈青和半夜在地板上凉得醒过来,摸着黑按照记忆力的路线想上楼寻一张床睡。二楼有四间卧室,她困得不行,随意打开离楼梯最近的一间就睡了进去,床上的味道有点熟悉。
就是这晚,她再一次梦到林也。梦里他将她压倒在自己的卧室,一面用下身磨蹭着她暗道的入口,一面爱抚着她胸前的两块软肉。
宝贝,叫我的名字梦里的他温柔地哄她,沈青和便顺从地一声一声唤着,可男人仿佛觉得不够似的,怎么也不愿意给她,她着急地一边伸手去握他的性器,一边喊着他的名字,然后就在她快要成功的时候,手腕被一把抓住。沈青和惊醒,喘着气在晨曦的微光中看到床边一脸震惊的林也,他穿着黑色的T恤,架了一副黑框眼镜,戴着运动手环的那只手正抓着沈青和的手腕,手环上的心率在蹭蹭往上跳。
沈青和,你在做什么?他的语气里满是不解和难以置信,眉峰敛在一起,双眸透过薄薄的镜片迸射出怒意来。
我在做什么?沈青和低头看了看自己乱成一团的吊带睡裙,骤然想起刚刚梦里的柔情蜜意,她看到自己被林也抓住的那只手悬在耻骨上方,指尖还有晶莹的液体,顷刻间羞红了脸。
她做了什么。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沈青和的困意还在,热意也未消散,她试图将手抽回来,可是对方怎么也不肯放开。
床边的人仿佛被她气笑了,道:我怎么会在这儿?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沈青和这才清醒起来,自己竟在昨天的混沌里躺进了林也的卧房。
你到底什么意思?他换了种口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衣衫不整的某人,眼神里火光灼得本来就羞愤不已的沈青和周身发烫。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睡在你房里的,我...我现在就出去 她心里尴尬地紧,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林也没给她机会,顺着就将身体压了下来,把沈青和的手桎梏在她的耳畔。
你,你究竟为什么他是真的迷惑了。
林也起了个大早从学校回来,想要拿一些放在家里的资料,进了大门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的惨状本来就无甚好心情,打开房门,看到个穿着粉色吊带裙的女人躺自己床上更是心生烦躁,他本想快点收拾好东西离开,不料刚抽下一本书就听见床上那人嘟嘟囔囔地在叫着什么,仔细一听,却分明是自己的姓名。
他悬着心凑近,看清了沈青和的脸,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却被她接下来的举动给惊到了,他看到床上人的手渐渐从身侧滑下,然后从裸露在外头的内裤边缘伸进去包住了自己的下体,她一下一下地摩擦、揉捏,大腿也跟着夹紧,脸上的潮红逐渐加深,嘴里林也两个字一声比一声娇媚,他看得喉头发紧,看得下体发硬,终于在她快要到来的那一刻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臂。
这个女人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自慰?喊的还是他的名字。
沈青和被压得不能动弹,又羞又怕地咬着唇,把头偏过一旁去,林也又问:怎么,你是不是又要像上次一样,告诉我这一切都不代表什么,既然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什么都不能说明,那你在我床上拿我当性幻想对象自慰也不算什么,是吗?
告诉我沈青和,你这样做过多少次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沈青和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他一连串的提问,这个人从她的世界里消失近一个月,重新出现却是在这样窘迫的状况里。
我想怎么样?难道不是你想怎么样?
她说他们不合适,说不要和他谈恋爱,却跑到这里被他撞见在拿自己来发泄,可如果她这么想要他,又为什么不来找他?
那天在A大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