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光溜溜、冒着水的屁股,呼吸声愈发粗重,挺着自己硬到不行的肉棒摸着股缝就重新肏了进去,哑着声音恶狠狠地骂:小贱蹄子,这么浪,操死你!
说到做到,江容远抽出一半的棒身,又飞快地捅了进去,一下一下没有什么技巧,纯粹靠着一股子蛮力,次次顶着他的生殖腔口发狠。他不只是要肏服身下的这个发浪的地坤,他还要在他体内成结,要他永远都离不开自己的大肉棒。
生殖腔口是一个地坤最为脆弱的地方,猛烈地撞击让林桓宇昏沉的头脑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微眯的眼睛顿时瞪大,腿和手被被身上的天乾按着,他被快感制服着,就像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不要、不要林桓宇抽噎着,他张大了口,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除了一声大过一声的呻吟,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不要什么!江容远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感到龟头撞击的那个地方已经出现了微微的松动,这股松动引动着穴肉更加的紧窒,不要命地咬着他的阳物,爽得他汗毛都竖了起来。不要也要要又是几下大力地顶撞,撞得林桓宇的身子直往前冲,乖一点,把生殖腔打开,我要进去。江容远松开对他的桎梏,低下头咬住他的脖子,舌头在刚刚标记过的地方不住地舔舐着。地坤被标记了之后,对于天乾强硬的命令几乎没有反抗的力量。他双目失神地看着标记了自己的天乾,眼睛里泡满生理性泪水,身体被快感冲击得直哆嗦,体内更是对天乾的话做出了最直观的反应,那紧得能让人随时泄精的小穴几个收缩慢慢放松下来。
乖。作为天乾,江容远满意地笑了,他的尖牙再次穿过了林桓宇的皮肤,伴随着一阵疼痛,硕大的肉棒势如破竹般钉进了林桓宇的生殖腔。
就那一瞬间,林桓宇浑身紧绷,十个指头死死地扣住天乾的肩膀,身前的肉棒随之爆发,哑着嗓子高声尖叫:啊
他的尖叫只会让肉棒恶狠狠地直捅生殖腔的最深处,猛力地狂干他,操得林桓宇头脑空白,只能抓着天乾的肩,无声地哭叫,不住地收缩自己的小穴:给我、给、给我
给你什么?江容远把他拉起来,坐到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颠着他往上顶。这样的姿势让阳物进得更深,林桓宇感觉自己就要被捅穿了,即使在发情期也承受不住,什么礼仪廉耻都不再存在,他只能从结束这场狂风暴雨,被自己的天乾彻底的、里里外外地标记一遍,他哭喊着:射给我求求你了,射给我
江容远本就已经快到极点,听了这话更是把人狠狠地往自己肉棒上摁,最后一个极深地顶弄后,大吼一声,他的肉棒尾端鼓胀出一个肉结,严严实实地将小穴撑大堵住,然后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喷打在肉壁上,引得林桓宇尖叫着又小死了一回。
天乾成结的过程无比漫长,直将地坤射得小腹凸起、满满当当又逃脱不能。只有在这一刻,林桓宇仿佛才是一个地坤,他身上交错着无数欢爱的痕迹,白花花的精液从他的穴里溢出,流到大腿上,格外色情。情欲稍稍缓解后,江容远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清醒,可不等他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桓宇身上的情热又起,再次把他拖入混沌的旋涡。
不自知,不可制。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江容远不知道那两日是怎么度过的,只有混乱和凌乱。
他陪一个地坤度过了他的发情期,在他身上标记,在他体内成结。
而这个地坤却不是他的小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