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欲望妥协的叶飞,并不清楚,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林自青其实从未离开过,在洗尘池边,他只是做出了一个离开的姿态,便又用了个隐身诀,悄然的站在一旁观看了整个仙露草玩弄叶飞的过程。
包括叶飞从洗尘池里出来,踉跄着回到石室,插入玉充后运转周天,勤奋修炼的全过程,他都一直在旁边静静的观察。
他比任何人都更在意这个弟子,发自内心的喜欢着他。
只是林自青也明白,叶飞一直把他当做父亲看待,虽然心底产生了那种隐秘的情愫,但却一直谨守界线,克制己心,从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这心底的界线,甚至成为了支撑着叶飞在如此困境挣扎求生,能够继续活着走下去的力量。
所以,哪怕他心底里隐忍的情感要爆发出来,林自青也依然不能在叶飞的面前表露出半点。
这便像是一个环,圈住叶飞,也困住自己,一旦被破坏揭穿,便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这么多年下来,也只有借助着仙露草遗留下来的副作用,他才能够如此悄然又如此大胆的接近叶飞,抚上那平日里可望而不可即的柔滑身体。
指尖的轻触,惹得少年一阵颤栗,林自青知道如何让这具美妙的身体为自己绽放。
寒玉床上,那被情欲烧得滚烫的身躯,绞得紧致,只不过稍微触碰,便立刻弓起身子,从腿根到足尖都紧绷成一个勾人的弧度。
林自青吻上少年薄薄的眼皮,那眼皮下不安的转动的眼珠被他的唇按住,再松开时,那双明亮的眼眸便如同他想象中一样,缓缓的张开。
在张开的一霎那,便立刻带上了惊容,更有惊呼脱口而出。
师父!
林自青微微一笑,没有回应他,其实也不用回应,仙露草的副作用会让少年无法分清现实与幻象,他现在需要做的,只是安抚眼前这具晶莹剔透,宛如美玉般细腻洁白的身躯,释放自己憋了数十日的欲望。
轻轻叼住一颗粉嫩的乳尖,一边揉捏着那小巧的弧度,一边用牙齿不轻不重的研磨吸允,被注入进乳孔的甜美草露便如同乳汁般被吸允了出来。
重新培植出来的仙露草,效果似乎强得有些过头了,对身体的负担还是有些重的。看来还得再改进一番。
并没有将草露完全吸允出来,获得草露的艰辛过程,他是全程目睹的,其中辛苦一言难尽。这些草露还是留给叶飞慢慢吸收的好。
将一切都当做是一场春梦的叶飞,早已经向着内心的渴望妥协,被师父分开双腿的时候,虽然一脸绯红,却不再阻拦,而是顺着他的力度,被动而羞涩。
师父叶飞的声音轻得像猫叫。
双腿间的秘密花园不设防的裸露在林自青的眼前,两片粉红色的花瓣紧密的合着,就仿佛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般掩盖住穴口。
这便是无垢净体的好处体现,就算被无数次的捅开到无法闭合,每次修炼之后,依然会重新恢复成如同处子般令人发疯的紧致。
如果换个人来目睹如此美景,恐怕会立刻提枪上马,直捣黄龙,将那闭合起来的花穴毫不留情的捅穿,但是林自青并没有急躁,叶飞是他最宝贝的弟子,就算要亲近,也要用最温柔的手段。愉悦的不仅仅是自己,叶飞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合拢得丝毫缝隙都不露的花瓣上方,粉红而笔直的青芽颤巍巍的挺立着,顶端的铃口里还插着没有拔出去的玉充,深深的卡在里面的玉珠随着青芽的耸立将铃口撑得有些发红。
林自青怜惜不已,将整株花茎都含入口中。
温暖的口腔,小心的包裹,登时让沉溺于欲望之中的少年惊慌起来,张开一条缝隙的眼角瞥见那埋在自己腿间的黑色发顶,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推,师父,你不能
不能这样,怎么能让师父做这种事情?
叶飞慌张极了,也羞愧到了极点,自己意淫师父做做春梦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在意淫之中,让师父帮自己做这么耻辱的事情?
一直以来,都只是他给师兄们吞吐,用喉管夹裹着任凭发泄,虽然他已经习惯了,可是每一次还是会有深深的耻辱感,只是他早已学会了隐藏,也一向掩饰得很好。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觉。
温暖又舒适,仿佛回到了胎儿时期,在母亲的肚子里。
可是这舒适感却让他更加慌张,也更加的无措,愧疚到了极点。
不要这样,不要求你了
他几乎是低泣着,推阻的手腕却被轻轻握住,那含着他的温雅脸庞稍微抬起了一些,灵活而湿热的舌尖从花茎的根部顺势向上舔过,让他打了个激灵,脸上的绯红更加重了许多。
若是没有玉充阻着,怕是这一下,他便要射出来。
林自青含着花茎的头,舌尖仔细的沿着冠状沟舔过,少年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抽动,那张清秀的脸庞,混合着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