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梓莹跟在姬恒身后进了雅间,心里还想着刚才看到的嫡姐,她依然风姿绰约,似乎在王府没受一点挫磨。
姬恒只吩咐侍卫守在门外,甚至没有入座,俯视着这个他从来认为天真现在已经在后宫翻云覆雨的昭媛娘娘,说道:本王已经兑现对昭媛的要求,也算是报答了昭媛对本王的救命之恩,本王会撤掉你身边的暗卫,日后莫要再联系,一旦被皇上知道,被后宫任何一个女人发现,昭媛都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姬恒随意的说着诛心的话,眼睛里毫无波澜。
庄梓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不相信姬恒对自己这么残忍,恒哥哥,当初是你承诺要娶我的,难道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
姬恒转过身去,背对着庄梓莹道:从来都与喜欢没有关系,仅有的也是救命之恩,当初顾念着你一个庶女,唯一报答的方式也不过是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恰好当时本王又没有喜欢之人。
日后你有皇后照应,相信昭媛能在后宫如鱼得水,好自为之。姬恒留下最后一句话就离开了。
只留下庄梓莹一个人呆坐在那里,脑海里无限重复着姬恒说的话,怎么会这样,从来没有,这算什么。
庄梓莹眼睛里渐渐露出狠意,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后面她开始费尽心机讨皇后的喜欢,在皇上永远不会偏宠谁的情况下,册封妃子是皇后才掌控的权利,在宫中第一要讨好的是皇后。
姬恒离开后没有直接去找瑶姬,而是吩咐暗卫去暗中保护。
精心挑选了一盏珍珠做成的花灯,就自己找了家酒馆喝起了酒,姬恒本就是千杯不醉,喝了半坛子酒也是脑子清醒,但身上的酒味很重。
瑶姬碰到摄政王后没有再逛,直接带着今天的战利品回府了,该吃的美食也都吃了,该买的也买了。
瑶姬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甜,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个高大的身影压在自己身上,她怎么推也推不动,只能不甘心地睁开眼睛,发现竟然是摄政王。
姬恒也是直到喝到全身酒味才有那个底气来找王妃。
真是一股好大的酒气。瑶姬推不开他,他太重了,偏过头准备喊丫鬟进来帮忙。
姬恒立刻伸手捂住瑶姬的嘴,小嘴哈出的热气喷在他手心,一阵瘙痒。
一只手捂住她的朱唇,另一只手开始粗鲁地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摸索。
王妃,本王想要你,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既然你要孩子,那本王就多给你拨点种子。
本王放开了,别喊丫鬟打扰我们。姬恒看瑶姬点头,才有些依依不舍地从王妃柔嫩的嘴巴上移开手。
瑶姬被她松开嘴巴,连忙张嘴拒绝他道:王爷,你去找若风、扶柳如何,妾身不要孩子了。
就这么喜欢把本王推给别人,前段时间不是跟她们说要生嫡子,怎么现在就变了。姬恒有些挫败了,妻子把丈夫往外推,他身为堂堂摄政王难道就这么差。
瑶姬有些支支吾吾,难道我要说嫌你脏,额妾身有些洁癖,王爷还是继续去若风、扶柳那里吧,实在不行,妾身再给王爷纳几个侍妾,王爷想娶侧妃也行。
姬恒听了她的话笑了,还算有点良心,知道吃醋,刮了刮她的琼鼻道:吃醋了,本王有了王妃后再没别人了,那天也是干坐了一晚上。
吃醋?瑶姬心里很是无言,爱脑补也是没办法,索性随他脑补吧。
本王今日只是和庄梓莹说明白,本王以前也是看在她的救命之恩上才有了承诺,并没有喜欢她,看看,这可是本王特意给王妃买的。姬恒想王妃不问,他解释给她听,拿过自己精心挑选的花灯递给瑶姬。
一盏用一斗珍珠做成的珍珠灯,精致绚烂,瑶姬看着还是蛮喜欢的,谢谢王爷,妾身并没有误会。谁管你见谁,瑶姬对摄政王说的话从不信,也从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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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梓瑩跟在姬恆身後進了雅間,心裡還想著剛才看到的嫡姐,她依然風姿綽約,似乎在王府沒受一點挫磨。
姬恆只吩咐侍衛守在門外,甚至沒有入座,俯視著這個他從來認為天真現在已經在后宮翻雲覆雨的昭媛娘娘,說道:本王已經兌現對昭媛的要求,也算是報答了昭媛對本王的救命之恩,本王會撤掉你身邊的暗衛,日後莫要再聯繫,一旦被皇上知道,被后宮任何一個女人發現,昭媛都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姬恆隨意的說著誅心的話,眼睛裡毫無波瀾。
莊梓瑩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不相信姬恆對自己這麼殘忍,恆哥哥,當初是你承諾要娶我的,難道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嗎?
姬恆轉過身去,背對著莊梓瑩道:從來都與喜歡沒有關係,僅有的也是救命之恩,當初顧念著你一個庶女,唯一報答的方式也不過是讓你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恰好當時本王又沒有喜歡之人。
日後你有皇后照應,相信昭媛能在后宮如魚得水,好自為之。姬恆留下最後一句話就離開了。
只留下莊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