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一语成谶,贺昀还是被罚去扫正门石阶了,连剑对外只说他练功懈怠,他本人知道其实是为着他先前欺负宋挽一事。连剑外表虽冷漠,但对他们这些弟子都是很上心的,也并未重罚他,只聊作惩戒。
石阶平日里都是用法术清理,只偶尔有弟子犯了错才会被罚去清扫。因石阶连绵至山下,扫起来也是个累人的活,若不偷懒,得从早晨扫到夜晚,很是磨练心性。
前几日总有弟子假装路过偷看模范生扫地,贺昀知他们只是好奇,并不放在心上,勤勤恳恳地扫了一个月落叶。
三师叔任百叶前些时日下山去了,他是极重情的性子,季明昭死后他一直郁郁寡欢,连剑让他出去走走,他便把自己的花花草草托付给了宋挽,收拾行囊外出游历了。
宋贺两人定情后便没什么独处的时间,今夜刚好碰上花开,午后宋挽便来邀约。
“师兄明日便不必扫石阶了,今夜冰荷初开,我备了酒食,师兄要不要与我一同欣赏美景。”
夜晚。
大片大片洁白如雪的花几乎是同时绽放,连叶片都白到透明的,只中间的花蕊是鹅黄的。这花娇贵,宋挽花了好些心思才养好。
花与人相映,实在是美不胜收。
只是他们并不是真的来赏花喝酒的,赏着赏着,他们就从外面赏到了旁室。
二人栽倒在床榻上,贺昀见小屋变了模样,道,“师弟重新布置了这里,换了新的床被,还点了熏香。”
“因为师兄要来。”
两人唇齿交缠,没有空隙地挨在一起,身体什么状况都能感知到一清二楚,两人都硬了,下身隔着衣物抵着对方的东西。
“师弟想不想要我?”
“啊?我自然是想要师兄的,师兄的问题好生奇怪。”
“我是说,前几次师弟都是在下位,这次想不想在上面试试?”
贺昀顾虑到之前宋挽只是被迫承受,也没法选择,云雨前便想将主动权交给宋挽,若是宋挽也想在上,他们日后可以轮流来。
“不不不,我,呃……”
“我对师弟没有吸引力吗?”
“不是、我只是更喜欢师兄在里面,被填满的感觉很好……”宋挽难为情地解释道,“感觉……被爱着。”
“而且我自己做了润滑。”
“师兄摸摸,可以直接进来的。”
宋挽生涩又大胆地勾引他,握着他的手去摸那个被开拓的又软又热的入口,手指一进去就被小嘴一样的内壁紧紧吸住,贺昀胯下胀的发痛。
“你这么撩拨我,忘了之前了?待会儿可别后悔。”
“之前是因为我修为被限,体质被削弱了,我才不后悔……”
当天晚上,贺昀甚至没有用上触手,宋挽就被欺负到哭出来,被Cao到抽噎发抖还咬牙坚守自己绝不后悔的承诺。
宋挽被贺昀顶的移位,小半个身子悬在床边。
“你慢点、我要……掉下去了……”
贺昀抓着他的腰往后一拽,巨大的冲击让宋挽抖的厉害,不自觉地夹紧了那根欺负他的东西,哼出两声委屈的鼻音。
“……啊啊……”
“来。”
贺昀被那一下弄的差点出Jing,也是舒爽至极,他把东西拔出来,把宋挽抱下床干。
“师兄,会掉、啊……下去的………哈啊,我、真的要、要掉下去了……”
其实贺昀稳稳抱住了宋挽,但出于某种逗弄可爱师弟的恶趣味,他假装好心叮嘱道。
“你抱紧就不会。”
贺昀动作很猛,如果有镜子,就能看到他Cao干的动作快的都带上了残影。
宋挽怕掉到地上,只能像溺水的人攀上水中的浮木一样,紧紧抱着贺昀的脖子,被颠的号啕大哭,他连逃走的办法都没有,只能承受着强烈到令人害怕的快感,gui头不知羞耻地流着前ye,打shi贺昀的小腹,身体随着贺昀开始走动的动作起起伏伏。
贺昀每走一步,那根东西就出来一下,再因重力狠狠捅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师兄,摸摸我的前面……我硬的好痛呜呜……”
宋挽不是那种能被Cao到射的体质,蹭到前列腺让他很舒服,但次次都被擦到内部,前面却没有疼爱,时间久了不上不下,他觉得十分难捱。
“乖,我给你摸摸。”
贺昀快步走到床边,宋挽被抱Cao到又是一激灵。贺昀拔出Yinjing的那一下,宋挽整个人都痉挛着,前端又吐出一股快乐的前ye。
贺昀四指并拢,形成一个拱形,像打磨抛光那样,富有技巧地搓宋挽充血的Yinjing上的冠状沟,搓到下面的两个长得对称可爱的囊袋。
“啊、哈……啊呜呜呜……”
“舒服吗?”
“嗯……嗯啊啊啊啊……好舒服……”
宋挽被他伺候的舒服到魂魄都要飞出去了,比起两人之前的交合,心意相通后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