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巧劲,剥开荔枝得到一枚甜蜜多汁的肉。黎仲知道自己捆的并不紧,那眼前就只能是小奴隶自觉了。她欣然受邀,鼻尖顺着明暗边缘细细探寻一番,后撤稍许,端详着半掩在红裙残骸下的宝藏,出过一身汗的薄肌本就带点粉,烛火暗淡下反而染了些蜜色。移近火苗,黎仲觉得自己倒真像个在山壁间探索奥秘的探险家,这艳鬼不仅不躲,还藏在每块起伏里。于是,用唇去捉,蜡封亦随吻痕跋涉,有时是兴之所至,有时是徘徊蓄谋,懒的吸气时小腹软肉现了形,倒叫黎仲爱不释口。
那被好一番含吮舔吸颤巍巍膨大的右乳首,也被悉心挂上了点点红泪。两人一同看着一种红色渐渐覆盖另一种红色。疼痛过分敏感,叫姬承心不住的后缩。却被三指死死定住,雪白的一段扯长变形,又无奈的被牵制回来,失了距离渐渐恢复成一个四分之三的水滴状,和旁边撞在一起。滴尖仍被三指钳住,像镶嵌钻石的戒指爪,反复调整端详着它的姿态。
终于被放过时,痛也被一并忘却了,或者该说是被新奇的触感覆盖。以至于漏网的左峰在烛迹渐渐向上攀援,试图填饱锁骨沟时,有种难以启齿的寂寞。姬承心俯瞰,大片雪地有一多半被点点红梅覆盖,挂淌的随性,倒似泼墨。那画师还在找寻更高的落点,渐渐越过肩膀,溅上脖颈,从后背一路向下漫过腰侧,又是难耐的长吟。
这么看,右峰志得意满的翘首,左峰垂着头,刻意忽视下,艳色也是右边远盛,倒像是挂了一件单肩披风。姬承心才不求她,只是在准头往左偏时发出更多鼓励的音节,畅快的、从鼻腔深处逃出来的、某人最喜欢的,叫黎仲恨恨的叼了她的喉管。
后背巡礼、高吟低哦一整圈。蔫头巴脑的左边依旧没有受到公平对待。黎仲换了第三个烛台回来,刚蹲下便被讨好的吻住。小舌头比往常都更急躁一些,单手自膝盖往上,经臀至腰侧,滑腻的触感沁了满手,又顺着曲线往下,单指去探两瓣蜜桃间的缝。
挑逗的也够了,黎仲见好就收。触感向上时整个身子都轻颤了起来,右手慢慢摩挲着左乳的下缘,黎仲瞧她舒服的半眯着眼,实在有趣,下一秒便直掠右峰,狠狠捏碎了蜡壳。
嫌不够还两指提起,左右各轻轻拧转了 15°。红蜡在指间碎成薄屑,并不比眼角更艳。那里面盛着的水波比烛油更盛。一眨不眨将落未落的蓄着,直钉住你,要你好好反思作为天下最坏的坏人要做什么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换来一笑忽略,靠黎仲你出息了。
看来上一批针对黎四研发的招式已经有免疫了怎么这么讨厌,她这还不上不下呢。已经到了两次的身体没那么容易满足,这一番下来正好吊在半山腰,身上哪儿哪儿都痒,蜡凝固后微微绷着,总之就是不舒服。她想咬她一块一块吞下肚里去才不这么烦人,姬承心在自己的脑内过足了瘾,现实里还是被捆成粽子可怜巴巴的。腿也是,明天够呛。自己牺牲至此色诱都用上了这家伙能不能懂啊。石头石头石头。石头也是自己选的该。
手掌再次抚上腿根,却是把束缚解开了。
闭眼。
调教师对奴隶,口令是绝对的。姬承心再次浸入黑暗,只能隔着眼皮看到微弱的光。
血液重回被拘束的四肢,麻痒过去前一直有被悉心舒缓。姬承心被摆弄成了斜倚在扶手上的姿势,脖子后面空着一块,左腿也搭在扶手上打开。她为这暗示惴惴不安,果然听到下一道命令不远不近:自己把想要我的地方露出来。
犹豫什么?看来还不够嘛。
即使是痛也该信任两手扒开那道最热的缝,坐姿关系大腿内侧一片雪白无瑕,只有一道嫣红的吃人的裂。黎仲眯着眼舔了舔唇,手上的温度迫使她冷静。这哀怜的无助的全然接受的姿态如果烙上伤痕第一颗流星便划下痕迹。
那道红色像鞭痕,从腿弯划过大半片未开垦区。小奴隶肌肉都绷紧了,双手却仍坚定的按着,黎仲很满意。
第二滴,第三滴越来越多飞红从倾斜的烛架上造访,小奴隶努力把注意力分给听觉,整个腿间越来越像熔岩,她却不敢真的让烛油成为腿心的岩浆。这厢的小动作黎仲当然也有注意,态度是默许了。姬承心松口气,心思发散,捕捉到更多不寻常。她的声音始终在三步之外的地方,而空气里还有一种碰撞的脆响,细微却不容忽视,与之前相比,似乎涌动在液体里。
她想起黎仲身后的架子上,和蜡烛一起拿来的还有一个木盆,沉沉的搁在那儿一直没有派上用场,不一会儿外壁就结满了水珠。
「冰?」
唔,猜出来啦。
那就不客气啦,我们跳过适应环节吧。
温差先吻上左乳,两滴逃逸的冰水划过半圆你追我赶,马上被扫荡的大部队追上。整个半球都是湿的凉的,瑟缩着退无可退,小乳头立起来,被显然重点关照了。
好可怜。不等回答,一捧滚烫直接泼上了饱受摧残的雪峰。
一瞬间姬承心什么都听不到了,回神右手掐在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