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 p.m. 体育课 【犟】
可太巧了，今天的体育课居然没被占。
禾兹度过了叫她坐立难安的一个中午。
好在现在基本没人敢来惹她。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禾兹借角落里的仪表镜偷偷回看，果然隐约有一道身影立在办公室前看她走远。
裙摆下的所有笔触又烫起来，好像被那道目光点燃，争相充当引线，烧起不可名状的渴望。
她果然被罚站了，第三节课是教政治的老头，本来就看她不喜，这下找到由头，自然要充分发作。她拿着书走到窗外，正好是看到她忙不迭装鹌鹑的那个女生座位边。窗开着，授课声和板书都很清楚，整个楼道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羞辱意味大过惩罚实质。
她不该这样的，可站了一会儿，她还是放下书，在全班人的余光里施施然去了厕所。好嘛，老于头这节课是不可能主动让她回去坐了。不坐更好吧，她含住两片阴唇间那个顽固的凸起，与布料绷开的力相抗衡。方便固定，她把本可展开为一片扇形的兜布，也捻成了一股绳。与绳结一起深埋两片臀瓣之间。臀上鲜红的辣印与略显粗糙的校裙内衬直接摩擦，好热啊
可怎么办呢，这也是她的惩罚。
于是，体育课。
腿间的一小块布已经又干干湿湿好几次了，然而比起折磨，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不满。
她们没有约定不能自慰，如果约定了，没准偷偷解决又会变成新的快乐。可政治、物理、午休、英语、体育禾兹倔强而顽固的与自己斗争。
期间她们也遇到过几次，一次褚未并没有看见她；一次是课间，两人隔着一层楼的走廊站着，褚未视线浅淡掠过并未停留，禾兹却像是全身被扒了个遍，烧的；还有一次中午吃饭，禾兹和同学先端着餐盘坐下，一会儿褚未也在正对她们的方向找了个坐。两人隔三排沉默地咀嚼、吞咽、抿嘴舔舐唇边残余。临走时女老师在学生那桌停留了一会儿，幽默言辞逗得一桌人哈哈大笑。她的手撑在桌边，不经意搭在女学生指尖，与臀侧的温度一模一样。
所以体育课。
禾兹蹲在隔间想了一会儿，还是这样去了操场。没有那么可怕，至少禾兹成功撑过了慢跑和分组热身虽然她紧接着就以例假为由申请休息了。
你今天走路的姿势好像有点怪。
有吗诶是赵老师！男生们好像要去打篮球，隔壁那谁也在~ 你不去看吗？
省久中搞素质教育，体育可以自选项目，只要你能保证体测达标，这就是堂放羊课，还有帮好学宝宝是直接溜回教室写作业的。禾兹虽不至此，但当她顶着一张泛红的脸站在树下迎接了三拨人的嘘寒问暖后，也不知怎么的，她又转到了那扇熟悉的门口。
似乎是没有人，一楼的几个班级在上课，办公室里没有灯也没有响动。禾兹在门外绕了几圈，踮高、俯低、凑窗缝里探头探脑。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掐算着该下课了，一回头，就看到褚老师站在不远处窗边，手里是半杯热茶，不知道看她耍猴耍了多久呢！禾兹气的扭头就走，步子没跨出去就被牢牢拴住。手上粘了502吗？怎么黏上就甩不掉了。也不往下点，隔着衣袖
让我瞧瞧。
像是发现女孩没听清，褚老师凑近耳畔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让我瞧瞧，小可怜怎么样了。
嗯。就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走廊上，女孩第三次提起了自己裙摆。
10:13 p.m. 嗯
然后是两段纷乱的梦境。
好像还在饭前最后一节课，又好像是夜色已经完全落下的晚自习。女孩的手压在一整天被欺负被无视、一直没被好好安慰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把课表排成「英-体-历-晚（历）」？刚还说着那些下流话的薄唇吞吐音节，是上课还是催情
你好像比我还喜欢欺负它，小肉芽，肿的可怜兮兮的。
她倒从来是礼貌的客观的，隔着能欣赏表情的距离。
更喜欢真空吗？下次让你夹一支圆珠笔，真空一整天怎么样？
唔女孩躺在自己床上，浴后才换的丝质睡袍大敞，腿上的猩红凌乱流淌没入身下，像倒在血泊之中。她半闭着眼，吸顶灯亮的恍惚是教室里的白炽光，褚老师慢条斯理的解释各个朝代官职设计的不同侧重点；褚老师走到桌边敲敲走神坏学生叫她好好听课；褚老师当着全班的面打开了那个缩略名叫Hz的文件夹；褚老师半拖半拽把她按上了讲台，她腿间的湿泞、视线炽热空气微凉都和现在一样
禾兹死死压抑着呼吸，即使裸露的皮肤因为渴氧泛红。指间总是滑下去，陷入一个指节又被恋恋不舍的召回。脚步声合着晚自习的读秒，停在门前。禾兹仿佛是看到了那双脚尖平行的圆头皮鞋，隔着门板几乎迎来一个小高峰。
敲门，迅速打开，拽着腰带一把吞下。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抱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