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点撕裂了可能。”
“那刚才怎么不说。”
顾怜并不想承认自己也贪图情欲,所以哪怕疼也追求快感。
“才发现的。”
“腿打开我看看。”
“诶!别!”,明明什么都做过,但正经时候给时庆计看自己下体这种事,顾怜还是没办法淡定相对,“我,我明天自己涂点药就行。”
时庆计在阳台点上一支烟,坐在躺椅上,开始处理公司的事务,如果林家真的有问题,那他至少现在在业务上,尽量和林家撇清,到时候也不至于被误伤太多。
邮件回复完,时庆计收到席迁发来的微信,是一张病历单,名字林琳,入院理由写的是感冒。时庆计有点看不懂,直接回了电话给席迁。
“什么意思?林琳消失了半个月其实只是感冒了?”
“感冒怎么可能需要住院半个多月,我查了往她病房里送的药品,有感冒药没错,但还有几样特别的,有束缚带和镇静剂,还有一样,你猜是什么。”
“······直接说行吗。”
“你好无趣,还有丁丙诺啡。”
时庆计有点疑惑,“大侦探,能不能给解释一下,我又不是学医的。”
“丁丙诺啡递减法,临床戒毒治疗法的一种,肌内注射。”
“所以说,至少从海外到现在,林琳一直在吸毒?可戒毒这事儿林家有必要费时费力的掩盖成感冒吗?”
席迁没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了时庆计另一个问题,“林家这些事,你觉得林立知道多少?”
这是时庆计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得到意料之中的沉默,席迁接着说,“就我们现在查到的这些,林家在融资手段上绝对碰了高压线,只是碰了多少还搞不清楚,如果再涉及洗钱,整个林家都跑不掉,要么林立一直在参与,要么林立到最后跟着倒霉。”
“我还没想好应该怎么跟林立说,我···”
“别说!”席迁打断道,“先探下口风,看他知道多少。”
时庆计皱眉,“他是我兄弟,从小陪着长大的发小,你想让我卖他?”
席迁冷静道,“你家老爷子和林家老爷子也是发小,结果呢?”
“不一样,我信他。”时庆计肯定道。
“随你,我劝你小心功亏一篑。”说完席迁就挂了电话,他知道时庆计听得懂。
时庆计把手里的烟屁股摁在花盆里,又重新点上一支,手机打开林立的通话联系人列表,直到烟又燃尽,都没拨出去。
时庆计从阳台抽完烟,回卧室的时候,顾怜背对着他躺在一边看起来睡着了,手上手机响了一下,时庆计低头看一眼,林智还在等他选婚纱。
时庆计关上灯,轻手轻脚爬上床,钻进顾怜被窝,轻轻抬起顾怜的头放在自己手臂上,紧贴顾怜的后背,手放在顾怜腰间。
“林智是我未婚妻。”时庆计在黑暗中轻轻说着。
背对着时庆计的顾怜听到这句话睁开眼看着窗外明亮的月亮。
“从我认识她之前,她就是我未婚妻了。”
时庆计还想说,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
“我叫时庆计,庆是辈字,我哥哥姐姐都有这个字,计是我爸妈从一个假寺庙里求来的。”
还想说,如果你好奇,我也想带你去那寺庙看看。
“我最好的兄弟发小是林智的弟弟,叫林立。”
如果有机会来涪城,我介绍你认识,他人很搞笑。
“我很有钱,可我还是在努力赚钱,我怕时家垮在我手里。”
我很会赚钱,可我也真的很累。
时庆计还碎碎念了一些有的没的,他很想把这些废话换成几句听起来感动人心的承诺,可时庆计知道自己什么都给不了。
顾怜听着身后的人渐渐没了声音,呼吸渐渐平稳,顾怜转过身,抬头亲了时庆计一下,钻进时庆计怀里。
顾怜听得懂时庆计的意思,可她只能装作听不懂,她不敢听的懂。
她骂了李琴半辈子,她以李琴为戒了半辈子,她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意像李琴那样卑微拥有。
她要绝对清醒,她要随时抽离,她要像月亮,无论星轮变化,始终安静而沉稳的高高挂在天上。
第十九章
早上顾怜是从眼皮上毛茸茸的痒感中醒来的。
睁开眼,就是时庆计的大手在眼前,顾怜一把拍掉,“毛病啊。”
“你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乖。”
“······”
顾怜正准备翻身下床就被时庆计拽进怀里搂着,“你昨天自己跑到我胳膊上睡,都给我压麻了,给我揉揉。”
顾怜懒得拆穿他,还她自己跑他胳膊的,不知道是谁鬼鬼祟祟把她头放到胳膊上的。刚想挣脱开,就听时庆计说,“哎呀,好了,不让你揉了,还早,再睡会儿啊。”
顾怜便不动了,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