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郑遮而言,属于药儿的所有他都能入口,他痴迷于属于药儿的一点一滴。
药儿憋红了脸,坐在郑遮脸上蹭来蹭去,快感和快要决堤的紧迫感竟然让她打从心底里舒爽开来,她既羞涩又气恼,只能不住的抽噎着催促:“哥哥,我要去厕所,要流出来了。哥哥,不要进去!求求你了,哥哥,哥哥!”
郑遮舌尖探到阴道里锁得紧紧的宫口,他试探着用舌尖戳了戳,药儿浑身一抖,死死锁住的一肚子尿差点打开闸门,她吓得尖叫起来:“啊——不要!”
小人儿浑身发抖,郑遮心疼坏了,他抽出舌头舔了舔已经昂首挺胸的阴蒂,哄道:“没事儿宝贝,漏出来哥哥喝掉就好了,不要怕,宝贝儿好好享受就好了。”
药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如果郑遮要喝的不是尿液而是淫水,药儿一定会像之前在休息室那样,被哄劝两声然后妥协,乖乖掰开双腿露出阴户任他品尝。但尿液暂时不在药儿的接受程度里,或者说如果让她去喝郑遮的尿她一定不会拒绝,但反过来,她却不愿让天道哥哥做到这种程度。
快憋不住尿的药儿一只手撑着郑遮结实的腹肌上,另一只手指着卫生间门口不住摇头:“厕所,我要去厕所。”
“真拿你这小娇气没办法。”郑遮叹了口气,心道看来小宝贝儿的底线还得再调教调教,他恶狠狠的磨了下阴蒂,才从床上爬起来,长鼻一揽,用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药儿进入卫生间。
药儿和郑遮此刻皆浑身赤裸,浑身上下干净得找不出一根多余的线头。显然某人趁着昨晚药儿熟睡时理直气壮把碍事的衣服剥了个精光。药儿挺翘的屁股紧贴着郑遮紧实的腹肌上,两人如同连体婴儿,每移动一步,郑遮那根紫红色狰狞的凶兽就热情一分,他还故意往上耸动腰腹,龟头顺应心意戳在药儿含满精液的小屁眼上,好几次险些闯进去。
药儿被戳得淫欲升腾,敏感饥渴的花穴第一时间接收到她的心思开始泛滥流不尽的淫水。药儿只觉羞人得很,明明刚刚推拒的人是她,现在瘙痒难耐的还是她。她羞怯得不敢看郑遮一眼,红着脸扭动身子,吞吞吐吐道:“哥,哥哥,你放我下来吧。”
怀里小东西的变化郑遮哪会不知道,但他恶劣成性,想玩的花样也多。小东西身怀名器,前后两个穴都可以紧致湿润,也能曲径通幽,弹性十足,他贪心得很,昨晚等人睡了他特意找人定制了一批道具,道具过几天才会到,他却已经想好要先用哪个道具折磨小东西了。
恶劣的郑遮把挺腹把鸡巴戳在药儿的小屁眼上,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宝贝儿是不着急了吗?那哥哥抱你出去了。”
说着郑遮脚步一转就要离开。药儿吓了一跳,小腹一缩,赶紧求饶:“不,哥哥,哥哥别走。”
郑遮满足了,他就喜欢她可怜巴巴被他掌控的小可怜样,于是问:“要不要哥哥抱着尿尿?”
药儿羞得满脸通红,可她急呀,所以只得咬唇可怜巴巴:“要。”
“乖孩子。”郑遮夸奖一声,抱着她往马桶跟前走了一步,指挥道:“用手指把骚穴掰开再尿。”
药儿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红着脖子伸出将自己的花穴朝两边掰开。膀胱里和满满一子宫的两泡尿,“哗啦啦”泄尿的声音足足持续了几十秒。
郑遮透过马桶后面白瓷砖映照出来的模糊画面只能看到一股淡黄色的水柱流个不停,掰开的粉嫩骚穴一片模糊。错过难得的美景,郑遮不爽的轻啧一声,决定待会儿打电话给小曾,让他找工人给卫生间多装几面镜子;还要再准备一套专用的摄影器材,小东西是天生的艺术品,他要多拍些照片珍藏才行。
药儿对着马桶把穴里的存货全部排干净了,圆滚滚的小肚子一点一点变得平坦。方才急切的心情随之被抚平。
郑遮吹了声口哨,用鸡巴戳了戳怀里的人,吊儿郎当打趣道:“看看,哥哥的孩子被流掉了。”
把一泡尿当孩子,药儿又好笑又好气。
“才,才不是孩子。”她咬唇,缩了缩菊花,羞怯不已:“哥哥,后……后面还有。”
“是了,屁眼里还有哥哥的孩子。”郑遮笑容邪恶,他把药儿抱上洗脸台,放开手好整以暇的看着被瓷面冰到屁股,小脸些微扭曲的小东西,又开始作妖了:“宝贝儿自己把屁眼里的孩子抠出来吧。”
自己抠屁眼这种羞耻到极限的事……
药儿满脸通红,她不自在的扭了扭屁股,眼巴巴瞧着郑遮,颤抖的嗓音中带着乞求:“哥哥帮我……”
“哥哥可不帮你。”郑遮笑起来:“要是宝贝儿不自己抠出来,那就只好带着去录制节目了。我记得今天好像有团舞练习,宝贝儿记得把小屁眼夹紧些,千万不要漏出来了哟。”
半威胁半恐吓的话真真吓到药儿了,只要想到自己跳舞时精液顺着大腿留下来的画面被所有人看到……药儿陷入天人交战。
郑遮见药儿动摇了,趁机上前一步把人搂进怀里,手指在她胸前的罂粟花上轻轻摩挲着,声音带着诱惑:“宝贝儿真的做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