徇不喜欢和很多人同时做,也不喜欢做的时候旁边有不相关的人在,但是他喜欢与否,并没有用,那些人从不听他的。
他们开了场宴会,裸着的徇也被带出席了。
在场的人中,有徇认识的,也有徇不认识的,但无一例外地,在徇出场的时候,都齐刷刷地看向他。
徇浑身不自在,带出来的时候,没有人告诉过他,是这种场合。
而且在场的人,也不止徇一个人裸着,还有好一些,有男有女。
那些一看,就是这些人养来取乐的宠物。
有人正坐主人怀里买力讨好着,有人正扒或卧或跪,任由人把玩着樱桃或软团或后xue或rou箫或花xue。
有人发出暧昧难耐的声音,有人一声不吭,默默忍受。
无一例外,无人反抗,他们似乎很习惯这种事。
徇看到有人将酒,就着酒壶,将细细的壶口插人女子的花xue或男子的后xue,将酒倒灌进去,烈酒进肠,让他们难受得满脸通红,偏偏又都被堵上。
徇听到有人说这叫温酒,要喝的时候才许他们排出来。
这些人都是里里外外被灌洗干净的人体盛器,并不脏。
最让徇感到可怕的不是这些乱象,而是他看到一个人在这宾客环绕的中央,骑在了一匹脚不能着地的木马上。
那木马的底部是哄孩童的平衡摇椅设计,只要有人拉动马头的缰绳,就会前后晃动。
那马的底部是设计好卡在一次的,晃悠得再厉害也不会移位和侧翻。
木马的头顶,还设置了一个可以从旁随意调节长度的铁环,能够将人的双手吊起来,防止木马上的人支撑不住掉上来。
徇初时见,只以为是一匹设计特别的木马,可是他看到那木马上初掉着的人,被人随着乐音,时急时缓地拉动缰绳时,就会随之发出,痛苦又夹杂着欢愉的叫声。
木马上的人,不知道这样多久了,徇到场看到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叫得有些沙哑,眼神也有些涣散,要不是被吊着,大概随时会从马上掉下来。
徇进来后,主位上的彻拍了拍手,所有人的动作和声音都停。
有人快速地放低那木马——徇才发现那木马原来也是可以随时调节高度的。木马放低,有人扶着马上那人,将他手上的吊环解开,把人从木马上扶了下来。
从上面下来的人,双腿虚软,站都站不住,被人拖着走。
人离开了木马,徇看到了上面一根和物根一样竖着的东西,那东西还很大,那人的后xue刚才就没在里面,他看不到。
马上的人被带走,下人快速擦拭干净上面的黏ye。
这时一个人原本侍候着彻的人,走到了徇身边。
这人徇第一天进这个家的时候就见过他是怎么侍候彻的,知道他叫离,是很得彻喜欢的一个私宠。
离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并不是全赤,而是着了一件若隐若现的红纱衣,衬着脸上的微红,媚意无限。
离到徇身边,朝他温和地笑了笑,指了指木马,“主人让你试一试这个。”
徇看到刚才那个人,意识都涣散了,他怕。
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得懂,十分紧张地打着手势问对方可不可以不上。
离显然看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看出他的害怕。
“不难受的,也很简单,只要坐上去就好,放松身身心,只要觉得高兴,就随心发出声音来就行,大家听了你高兴的声音,也会很高兴。你的叫声,就是大家的歌了。”
可是,他是个哑巴,他要怎么叫?
徇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希望因此不要骑上去。
“这个主人知道,你只要发出自己能发出的声音就行。”
见徇没有动作,离提醒他:“上去罢,拖太久,会影响大家的乐趣,会被在场的人都罚一遍的。”
徇看着在场的人数,他是怕了,那么多人做完,他会死的。
万般不愿意,他也只能骑上马背,对着那个坚柱慢慢坐下去,太大了,他没法全坐进去,进到一半的时候,卡顿了一下。
徇的动作实在是有些慢,场外停下来的人,开始感发出不满的声音。
徇也急,可是他坐不下去。
离见状,上前说句“抱歉了!”一使劲,硬是把徇给按坐了一下,那一戳,差点没把徇的魂给顶出来。
没适应好身下的状况,下人就上前把徇的手吊了起来,木马也被慢慢升起来。
徇的脚离了地,他整个的重力,全坐在那坚柱上。静坐着还好,但木马升起后,乐起,拉着缰绳的下人开始拉晃木马,时急时快。
徇后xue的坚柱,也时出时进,搅弄着敏感的xue内。
摇晃的速度越快,搅弄得越狠,徇本来发不出多少声音来,但是被撞狠了,还是忍不住发出“呃呃呃呃呃呃呃呃”的破碎声音来。
明明是行乐之事,音曲却是急速的曲子,木马摇晃的幅度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