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呃……嗯……啊!”
随着一声“啊”,坐在椅子上,大张着腿,离的花xue在徇的照顾下,一阵chaoshi。
脸上chao红未褪的离,拍拍还在舔拭着花xue的徇,“小宠物,可以了。”
徇这才从离的胯下抬头。
离因孕的关系,欲虽盛,但为了孩子着想,彻现在不怎么进入,他欲很强的时候,为了舒服一些,会自己手指自渎,或让彻帮忙。
彻偶尔会帮他,但更多的时候,他是没这个耐心的。自己动手,还是没有别人帮忙来的舒服。
之前彻不开口,别说说是花xue,离多看一眼别人都不敢,自从彻同意让徇侍候他后,他才敢让徇帮忙。
而徇,不知道自己侍候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特别是看着离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时。
离说可以了,并不是结整的意思,是嘴差不多了,可以换种方式,徇开始,一手撸玩离的花xue,一手在花xue捏玩。
一个手指开始没入花蕊,在内里搅拌,搅得欲水横留。
“嗯……噢……好舒服……嗯……小宠物,可以摸深一点……”
离因为舒服,把腿打得更开了些,并且花xue在努力吮吸着徇的手指,邀请它往深处去。
离的情况特殊,徇不敢太粗鲁,怕伤到孩子,慢慢的探着自己手指能够深入的地方。
“呃哈……就是这个地,插它……啊!!”
徇摸到了离兴奋的开关,离还没说完,离就已经在那个地方,用力地抽插手指了,刺激得离叫得一浪高过一浪,并自己玩起了身上那两团软rou。
结束的时候,离在椅子上软起了一滩,靠在椅上的微喘,身下的花xue还没合上,滴滴哒哒地流着欲水。
徇知道自己的任务暂时结束了。
离的饥渴暂时得到了缓解,徇却不能。他这身体本来就极易起欲,侍候离时,他又一直发出勾欲的叫声,这时的徇,玉根已经竖涨得有些痛,后xue也sao痒起来。徇站起来的时候,离看着他坚起来的玉根,握住了。
离握住自己的玉根,往便不敢再动,只是看着他,不明所以。
离一边握撸着彦那发烫的玉根,一边问他:“这个东西从前有进入过女人的花xue吗?”
往摇头。
“那真是可惜了,以后可就再没机会了。”
离撸了一下,便松开了徇,徇不能现在泄了,他出去的时候,要被检查的,他要是泄了,彻怀疑他们俩越界,会很麻烦。
彻是允许离让徇侍候一下他,但是每次分开后,俩人都分被分别检查一遍。
离说到玉根,徇看了看离的玉根,写了字问他:你有过吗?
离仿佛听到笑话似地笑了起来:“我从小就是因为这种身体被遗弃的,除了主人,哪里有人要。”
彻的私宠不少,但只有在他身边好多年了的离最受宠。
离受宠的原因,除了他听话,还因为他这特别的身体。
只是离没想到,自己这身体原来还可以像女子一样受孕,彻就是因为发现他可以受孕,才特别喜欢Cao弄他,每次都给他的花xue灌得满满的,给他堵上。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受孕了,只是前面两次都没保住。
徇问离,他的花xue那么小,要怎么生孩子,离说:“我这花xue和别人不太一样,生不了孩子。”
徇惊讶的指指离的肚子:那这个不是孩子吗?
离看徇的反应好可爱,让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自己确认,徇摸着离有些软乎的肚子,也不懂。
“这里当然是孩子,只是他要出来,得剖开我的肚子,把他取出来。”
徇听着好可怕:会死人的!
“对啊!这本来就是一命换一命的事情。”
离看起来毫不在意这事。徇则替他担心:可以不生吗?
“你这话被彻听到了,他会以为你在诅咒他的孩子,怕会被一通罚的噢!”
徇紧张的的看了看周围。
“好了,你出去吧,我有些困,要休息一下。”
彦侍寝离,是自己来离的住处,并不是离去找自己。孕期的人好睡,离也不离外,徇不打扰他休息,出门去。
徇离开后,离看了看自己目渐隆起的肚子:这个孩子当然不能留,他还不想死。
离拿过一根长且粗的玉势,对着花xue狠命地抽插起来,玉势一次一次地顶开宫口,痛苦并且带着快感。直到干扰到了孩子,肚子一阵发痛发紧,他暂时停下来。
大概是这决的保胎有了些用,这孩子不管怎么折腾,都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前两个就很好下来。
这都快四个月了,再不下来,大概情况是很稳了。
离停下来,不是担心别的,只是自己痛得有些受不住。
徇出门的时候,碰见了彻和笙,彻见到徇问他把人侍候好了没有,徇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彻是怎么想的,明知道笙有洁癖,他居然路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