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完全暗下来,钱季躺在客房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明天他要上班,但是他周日照顾商丘绪一天,整个人也差不多被扒了一层皮,累的他死去活来的,可是这脑子一直忍不住的瞎想,他想着要商丘绪脚什么时候康复。他能看得出来,商丘绪不喜欢坐在轮椅上,而他也觉得照顾一个残废费力气,这相亲第一天过的心力憔悴的。
手掌揉了揉太阳xue,钱季清除杂乱想法,试图催眠自己入睡,这时候,他房间门开了。
钱季也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把门反锁了,他起身,便看到了商丘绪哼哧哼哧推着轮椅进来了。
都这么晚的时间了,钱季眨眨眼睛从床上起来道:“你不睡觉有事吗?”
商丘绪抬眼扫了一眼钱季,穿着睡衣,显然已经是洗干净了,他笑了道:“我睡不着,你不是也没睡觉。”
男人最懂男人,钱季听到商丘绪的话就知道这深层意思肯定不是两个人坐在一起数星星的事儿了。钱季全身的肌rou一下绷紧,的,尤其是他对上商丘绪的注视,那双眼睛反射着灯光似要把他看穿,钱季紧张起来,他倒不是因为做爱不好意思,而是他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这要再来一次,明天他可以不用去上班了。
商丘绪已经推着轮椅到了床前,钱季只觉不好,这样下去太犯罪了,他站起来道:“我送你去卧室。”
刚要下床,商丘绪抓住了钱季的手臂,力气贼大,钱季心底发虚的对着商丘绪,脑子思考着该怎么委婉的说自己怕疼不想做,他支支吾吾的吐出来几个字道:“我那地方伤还没好呢,你自己回房用手弄出来吧。”
商丘绪挑眉笑了道:“我都把你接回我家,就不用自己用手动手,今天不用你那地方,我也有让你爽出来的办法。”
商丘绪刻意放低的嗓音,磁性蛊惑人心,钱季就这么傻不愣登的点了头,他用最后的理智让商丘绪关了灯,借着窗外的灯光脱下自己裤子,商丘绪已经坐在床上了,四目相对,彼此的呼吸声都加重,和男人做爱这件事儿,对钱季来说还是很新鲜,他没胆子大到去主动握住商丘绪支楞起来的东西,倒是商丘绪为了掌握主动权,五指有技巧性的挑逗这钱季下体的二两rou,刺激着钱季眯着眼睛舒服的发出呻yin。
直到商丘绪手心开始shi乎乎的,钱季全身的皮肤还是发热滚烫,商丘绪知道钱季达到临界点了,他右手松开,钱季雄赳赳的小兄弟已经习惯了商丘绪手掌力度,这么一松开,钱季顿时有种自己从云端跌落到水泥地面的难受,他咬了咬唇,眼睛锁定商丘绪,声音颤巍巍道:“你......”
商丘绪故意把钱季挑逗到高chao的前一刻然后扔在一边儿,转而不慌不忙的脱衣服,钱季欲火冲昏了头脑,他算是知道商丘绪憋着一肚子的坏水,这都上了床还不给他来个痛快的,钱季终于忍不了了,主动压上去,一手摸到商丘绪睡衣,力气没控制好,直接把扣子给崩掉了,钱季胯下很本能的挤进商丘绪双腿间,急不可耐的磨蹭着,他舔舔嘴唇道:“这次是不是该你给我爽一爽了。”
钱季心里甚至还为自己重整雄风案暗自得意,月光之下,他还能看清楚商丘绪白白嫩嫩的脸蛋,这一回他没了上次的心理障碍,甚至抬手照着商丘绪的脸蛋摸了一把,手感弹性真好,更是让钱季心里喜欢到不行,也不磨蹭,手往下摸着商丘绪的裤子,撕扯着扒拉下来就要找个地方顶。
商丘绪知道自己玩儿大了,他试着推了推钱季,没推开,他手肘都被压麻了自然没力气,在钱季手摸到他裤子的时候,他张嘴夸张哎呦了一声。声音突兀贼大,吓得钱季手上入侵的动作停下,理智回神,快速的打开灯,一脸担忧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碰着脚伤了。”
商丘绪在灯光打开的一瞬间,变脸飞快,憋着嘴皱眉似乎在忍着巨大的疼,嘴里嘶嘶嘶到吸着凉气。
钱季一看这架势,一下没了刚才风花雪月的心思,他穿上裤子,跪下来,抓住商丘绪右脚瞧了瞧,商丘绪右脚一直都有一块淤伤去不掉,之前钱季给商丘绪换裤子,也看到了这淤伤,然而这次钱季心理作用,钱季只觉得因为刚才自己莽撞,商丘绪这淤伤似乎扩大了,心底顿时愧疚,钱季用手指点了点那地方,抬眼问商丘绪道:“很疼吗?”
商丘绪一装到底,点点头,委屈巴巴。
钱季挽起袖子,活动了手指关节,然后自上而下,慢慢的开始在商丘绪小腿边儿轻轻的按摩。
商丘绪的腿伤养到这个份儿上,骨头已经被稳定住了,现在就是久坐双腿血ye不循环,钱季手指熟练做着推拿揉捏动作,商丘绪眼底惊讶道:“你学过按摩?”
“我爸有风shi性关节炎,我跟着我妈学的。”钱季道:“这样按摩是不是舒服点儿了?”
钱季按摩手法都是从小练起来的,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商丘绪突然觉得自己把钱季拉回家里来是个正确的选择,这不比让专业按摩师弄着舒服,商丘绪坐在床上,看着钱季头顶,他笑道:“舒服多了。”
钱季按摩着,他眼睛就看到了商丘绪的胯部,睡裤皱皱巴巴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