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任务吃着苦头,你却跑到外头花天酒地去了。”
“春香姑娘冤枉我了。”年轻男人撑着脑袋,懒洋洋轻笑,“这些都是主子平日的营生,临走前通通交付我打理了。为了保住主子的产业,我也是日夜折腾、费了不少的力气。”
春香翻了一个白眼:“算了,闲话不多说,这次有事儿来,是有事情要你帮忙。主子说了,你若是做得好,她回头定好好嘉奖你。”
习牙听到这话,挺直脊背,脸上漫不经心的神色倒是收敛了一些:“什么事儿?”
“主子让你上山,扮一回郎中。”
“这个好办。”
习牙起身就和春香一道走,对身后的几个弟兄毫无半点留恋。
走到转角处,他身上多了一件蓑衣;走到人chao中,他不动声色抛下一些散银,从铺子里顺走了一根拐杖;走到山脚下的时候,他已经在脸上贴好了山羊角胡须。
30演技高chao/两个男人的吃味/温泉合欢双修
春香一回头的时候,见习牙驼着背,背影佝偻,刚才那俊美潇洒的少年郎立刻就成了一个七旬老人。她对此见怪不怪,在门口和看门弟子打了招呼之后,就领着人上山了。
……
……
瞿浦和把人抱到了屋内。司露儿昏迷了好一会儿,终于缓缓转醒。
瞿浦和立刻坐到她的身侧查看,却被司露儿拉住了袖子。
抬眸的时候,司露儿眼角沿着泪水,似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浦和,你总算来了。”
瞿浦和压低声音,沙哑开口:“师娘。”
“为何这段日子,你对我避而不见?”
瞿浦和移开视线,不忍看她:“我……我去暗中查访那个掳掠你的女贼人了,只是还没有什么线索,不敢直面师娘。”
司露儿:女贼人?不就是我么?你能查出什么线索来?
“即便你查不到线索,我难道还会因此怨恨于你?你何故对我避而不见?”司露儿声音请婉,透着一丝哀恸,“……你可知道我因你而受了多少委屈。”
任何男人都无法直视这样一张梨花带泪的面庞,尤其对方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瞿浦和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低声沙哑道:“是我不好,让师娘……因我而受委屈了。”
司露儿正欲说什么,胸口忽然一阵抽痛,她迅速咳嗽了起来,还吐出了一口血。
瞿浦和一惊,立刻安抚好司露儿,起身朝着外面张望:“郎中呢?!不是让春香去请了么?!”
“来了来了!”外头的春香大喊着,一路急急忙忙领着郎中进门,“人请到了!”
瞿浦和一瞥后头的老郎中,毫无半点质疑,侧身让开了路。
趁着这个时候,司露儿不动声色把血囊给藏进了床底下。
习牙不愧是她多年调教出来的得力小弟。司露儿飞快把血囊丢进床底之后,习牙佝偻着背,一边老态龙钟地咳嗽着,一边脚下麻溜儿地踢了一脚,把血囊踢得更进深处了。
司露儿:“……”
不愧是跟她一起在魔宫里头混大的,佩服,佩服。
“大夫您看看,我家夫人究竟怎么了?”春香急切问。
“别急,让老朽诊断诊断。”
“老郎中”又是探脉搏又是看舌苔,一番望闻问切,架势很足,看着还真挺有江湖名医的派头。
瞿浦和目光担忧,眼神锁在司露儿的脸上不离开。“郎中,如何了?”
“老郎中”诊断了一下,看样子似乎很为难:“此疑难杂症,很难一时下判断……”
在背对着瞿浦和的地方,他的眼神和司露儿几番无声沟通,打着眼色,似乎是在询问。
司露儿不动声色塞给他一张纸条,接着又装出虚弱晕厥的模样。
习牙低头,把纸条捏在单只手掌之间,用指腹摩挲着微微打开。
上头写的是司露儿交代给他,让他当着瞿浦和的面说出来的话。
这句话是司露儿Jing心斟酌过之后写下来的,上面写着——此种疑难杂症,皆因气虚气郁、shi热体闷所致,寻常药方子只是治标不治本,要彻底根除此病,还需多修习内功、强身健体、祛除邪风。而对于毫无练武基础的普通人而言,最快的修习内功的方式,就是男女在合欢泉里双修,共同增进内力。唯有立刻开始“合欢修”,才能阻止病情进一步恶化。
司露儿设计这一步,就是要逼着瞿浦和“万般无奈”之下,为了救她的命,把她抱进山里温泉之中进行交合。
她心里都盘算好了,若是瞿浦和表现得犹豫,她就再多吐两口血,表达自己的病重。反正吐吐鸡血不花钱,干脆一直吐到瞿浦和动摇妥协为止。
习牙很了解自家主子的秉性,打开纸条扫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自家主子又要开始泡男人了。
她让他上山扮演这么一个郎中,就是为了借他的口,冠冕堂皇地为两人之间的情事做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