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低头啃上白涟漪玫瑰花似的娇艳樱唇,扣着她的后脑,长舌一探,伸舌进入那檀口内,胡乱舔舐过雪白贝齿和软滑内壁,如风卷残云般,只追逐着那生涩的丁香小舌搅弄起来。
白涟漪被亲的说不出话来,男人口中那醇烈的红酒香气朝她涌来,激得她头脑一片混沌,晕晕沉沉地瞪着大眼睛,好像完全不敢置信似的。
似无可奈何、又懵懂无助地般只张着小嘴儿,任男人贪婪地无穷索取,任那大舌长驱直入,将她甜滋滋的口水给吃得一干二净。
顾清让的大掌也放肆起来,五指成爪,把小保姆那沉甸甸的两团给揉的发颤,只觉这乳肉肥软,滑腻如膏如脂,指腹粗粝,先是沿着那娇粉色的月牙乳晕打转。
然后又恶劣地去弹击那顶端的充血嫩尖儿,又是捻弄又是按压的,好生爱不释手地把玩揉捏着,直把白涟漪给揉的浑身发软,双腿绷直夹紧
她被弄得面色桃红,宛如云蒸霞蔚,她拼命拿手推开顾清让,玲珑如玉似的娇躯不停地扭动挣扎,这有意无意的,便蹭到了他身下那勃发肿胀的大玩意儿
挣扎间她丝薄的睡衣裙摆也滑到了腰上,惹得那根大物儿剑拔弩张地拔地而起,高高翘起硬梆梆地顶在了她滑嫩嫩的大腿内侧,一拱一拱的。
唔,怎么这半年不见,她前夫哥又会亲,又会摸的,这床上功夫还真的是好了很多,凌冰清小姐果然调教的很好呢,只可惜现在又便宜了她这个前妻了。
也罢,她从前没有被前夫哥伺候好,还整日忙着为他家当牛做马的,都无心在床上应付他。
如今就给他一个机会,好好地在床上伺候伺候她,反正她这前夫哥长得帅,下面也很大,如今想必活也好了,只当是个免费鸭子了,顺便还能绿了凌冰清那女人,倒是一箭双雕了
好半晌后,她被亲的都喘不过口来了,才勉力偏头躲过顾清让跟雨点一般密集的亲吻,又羞又急,气的胸脯不住起伏。
她小口小口地吐气如兰,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却根本推不开如玉山倾倒般压在她身上的英俊男人,急的都哭了:不,先生,先生您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凤儿太太您不要这样,您放开我这样真的是不对的,求求你了,放开我
这时故作姿态的白涟漪,小脸飞红,堪比娇花带露,翦水双眸里含着氤氲的雾气,眼尾发红,娇滴滴落下的珠泪,如梨花一枝春带雨,看得顾清让心火大盛,下身的欲火烧得不能更旺了。
凤儿还在生清哥哥的气是不是?是哥哥忙工作,忽视你了,最近确实好久都没碰你了好好好,你不是凤儿,你是清哥哥的小骚货,独一无二的小骚货,这样说,凤儿是不是高兴些,哥哥最喜欢凤儿了顾清让低低轻笑,眉眼清隽,凤眸深邃迷人,胡乱脱了裤子。
他喑哑低沉的声音刻意压低,宛若流水击石般:小骚货,让哥哥好好摸摸摸摸凤儿小骚货的小逼,可是馋的流水了,以往凤儿的小逼可是最馋哥哥的大肉棒了,贪吃的很,凤儿明明脸都红了,何必装模作样的还生气呢,那哥哥好好哄哄你,疼疼你
大掌往下又连着把白涟漪的小内裤一扒,包着那嫩生生的小嫩逼揉了一把,指尖还未有所动作,就揉出了一缕又一缕的花汁四溢,好个会流骚水的淫荡小骚逼,可人
白涟漪被他给摸得浑身难受,只觉柳腰酥倒,骨软筋麻,连连摇头,忍不住发生小奶猫般的娇软呻吟:不,不是不要,不要这样不行,别摸先生,不要这样
顾清让手下摸着,尽是柔软湿嫩,可竟没摸到些什么糙乱毛发,这再低头一看,这小保姆肌光胜雪,连腿心的小穴儿,大眼一瞧,也是寸草不生,还长得跟朵春日里的小桃花似的,玉雪可爱,粉腻酥融。
竟还是真的是个小白虎儿,和梦里的骚兔子一毛一样,难不成,他那晚做得竟还是个预示梦不成,预示了他和这个小保姆的缘分
哟,凤儿的小逼果然是馋得很,这骚水儿可都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快要把哥哥的手给淹了小骚凤儿都这样想要了,还拿乔个什么劲儿?哥哥这就喂给我的小骚货吃大肉棒好不好?凤儿想要的,哥哥知道的,给你,都给你他愈发急不可耐,难耐地舔了舔唇。
直接扶着自己下身那胀得都要爆炸的大家伙,热腾腾地抵上了白涟漪腿心那朵湿嗒嗒的小粉苞儿,缓慢,却又不容拒绝地往里推进,进发,唔,好紧
白涟漪只觉腿心一烫,她整容整了全套,连下面都还做了什么脱毛,粉嫩,甚至连处女膜修复也给做了,她的小穴儿好像也变得饥渴了许多,刚触到男人这圆硬蘑菇头的灼热滚烫,便欣喜若狂地一翕一张,漏了不少绵绵缕缕的芬芳花浆出去。
现在顾清让底下那大玩意儿倏地顶了进来,这又粗又硬的,跟个大榔头似的往里冒进,只可怜她那两片娇小的桃瓣儿,当下门户大开,被撑得就足足薄了一圈
她现在腿心里头酸胀难言,就跟插了根烧红的烙铁似的,又硬又烫,正缓慢挺入,弄得那小花径儿好不充实饱胀,却又让她身心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