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真的好难受嗳,嗳哟是又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吗她慵慵揉眼,小嘴轻轻呜咽起来,娇滴滴的嘤咛声媚得能滴出水来。
随手打开床头的灯盏,才眯着眸,掩着猛然大亮的光彩,慢吞吞看向眼前这张清逸冷冽的俊脸:先生?我是在做梦吗?
愣愣地了反应了两秒,眸眼先是痴迷热恋,之后才恍然一下似陡然惊醒,忙不迭将顾清让给一把推开,她身下的那根手指也应势啵地一声艰难抽离,带着一汪盈盈香氛水泽
漂亮的小脸上仓皇无措,慌张得要命,又看了看四周的房间陈设,结结巴巴的,似欢喜,又似惊吓:先生,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这,这不是我的房间吗?
为什么不收我的支票?为什么要辞职不做了?为什么这两天还躲着我?嗯?顾清让薄唇含着她粉润的耳垂,亲昵地耳鬓厮磨,不答反问,霸气三连。
尤其是尾音那一声嗯,轻轻上扬,磁性低沉地像大提琴拉出的乐声,听得人耳朵痒痒,瞬间就是面红心跳
呵,前夫哥现在进化的可以啊,有钱了,都整成霸道总裁了,明明是他自己偷偷进了她的房间,图谋不轨,现下还搞得仿佛是她理亏了似的。
商海沉浮多年,昔日校园中讷讷不言的青涩少年,如今也成了谈判的一流好手,瞅瞅这霸气三连的话术,瞬间扭转主控权,果然时间是把杀猪刀啊,他这么多年的总裁没白当啊!
白涟漪先是面上一喜,可转瞬似想起了什么,眉尖轻蹙,眼周立马泛起桃花瓣儿似的薄粉,秋水盈盈,似烟波浩渺。
似乎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顾清让这时正紧紧抱着自己,胯下那物儿正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
那擎天一柱,直愣愣翘得老高,硬挺挺地胀上了她柔软的大腿内侧,蠢蠢欲动,剑拔弩张,那大榔头上还有清露浅渗,湿润润地蹭上了她的滑嫩肌肤
她楚楚可怜地咬着唇瓣儿,桃颊飞红,别过头避过男人灼热的鼻息,欲言又止:我,我们那晚总之,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先生您那么爱凤儿太太我以为您不想再看见我,毕竟,毕竟我只是个错误求您了,不要,不要用那什么顶着人家这样,这样真的不合适不要招惹我了,我们不可以的
呵,不就是白莲花语录吗?搞得谁不会说似的
白涟漪不由得佩服自己,她那时整完容后,顺便又去报了个演技培训班,如今的演技不可谓不是炉火纯青了,就连台词语气也停顿处理的恰到好处。
欲语还休,没有愤懑气恼。
只有满满的惊慌,委屈,可怜,偏偏,偏偏又满怀憧憬。
这时羞赧地,胆怯地不敢面对,甚至压抑着自己的喜欢,因为那是个错误!嘴里说是错误,可似乎又奢望这个错误能绵延,能继续,直到地老天荒一般
她红着脸,红着眼,不敢再看男人,摇着头泪涟涟的,晶莹的水光在眼眶里微微打转:不!不可以的,先生,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样是不对的,您又不喜欢我,您只是把我当作凤儿太太的替身,我,我不想而且您现在也结婚了,也有太太了,那晚就是个错误,我们就当它过去了好不好?
说着还急忙伸手想拨开腿心处那烫呼呼的大物,玉手微凉,探下去触手滚烫,烫的她微微一颤,明明是拨开的架势,却弄着弄着又似亵玩般,扰的那根大肉棒愈发滚烫,粗壮,暴涨而立。
前夫哥的大玩意儿胀起来,还真的是又粗又壮,硬挺无比地在她的掌心下茁壮再长,一弹一弹的,哇哦,巍然壮观
顾清让难耐地嘶了一口气,下身欲龙血脉贲张。
他大掌覆上白涟漪的小手,鼻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馥郁体香:你摸摸它,它是为你而硬的,不是别人,只是你!
如果说我不想让那一晚过去呢我喜欢这个错误,我舍不得你走,你愿意为了我留下来吗?那低沉的音色中带着难言的嘶哑,蛊惑意味浓郁的要命,温柔,轻缓。
啧啧啧,白涟漪惊。
她从前喜欢的青葱少年,何时如此油腻了?
或许早就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早就变了,如此无耻的话,却被他讲的婉转缠绵,这该死的温柔,配上这张俊脸,讲的根本让人无法抗拒。
若她真的是个涉世未深的单纯小保姆,只怕还真的是芳心全然给丢了呢
不过可惜了,她身为原配,看见这个抛弃糟糠妻的二婚男,只觉得恶心,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呢!
白涟漪美眸瞪圆,戏精上身,努力进入角色,只当自己全然无法阻挡主人家先生的魅力,一副心如小鹿乱撞的模样,男人嘛,不都喜欢单纯的小姑娘崇拜他,深爱他吗?
她的眸底满满的都是藏不住的欢喜,眉眼弯弯,忍不住羞涩地狂点头:我,我愿
愿意两个字,还没说完。
她的浅笑,就僵在唇角,幽怨抬眸。
怕自己心软一样,眼神游移,根本不敢看向对方的眼睛。
她抿着唇角,故作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