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得顾清让那根粗长大物是猝不及防,冲击的好爽利惊人,他这时狂猛无比的入势尚且来不及停止,硬着头皮往那幽深曲折的春涧小溪流里重重一插,冲势不减,继续一来一往。
只觉他这一下一下的顶送而去,正随着里头一波一波的浮动荡漾。
被那温暖紧窒给绞的情难自抑,穴壁上无数滑嫩的肉儿娇颤着痉挛着一拥而上,层层叠叠如花瓣一般,春深水暖,雨足年丰,一鼓作气,只怕稍一停歇就会泄了气力,再而衰,三而竭。
正所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也不知是青山咬着立根,还是立根深深扎在青山之中。
总而言之,是水乳相融,缠绵悱恻。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相依死死咬着不肯松口
顾清让快意大畅,被这迷人的小骚逼痴缠的几欲疯魔,差点精关不守,正苦苦坚持鏖战,然而正在此时,厨房这方小天地里突然迎来异声。
门锁处传来动静,原来是凌冰清闻声赶来,正欲一探究竟,还有她疑惑的敲门声:咦?门怎么反锁住了?老公?什么情况啊,开门啊我刚刚好像听见涟漪大叫,这是怎么了?
听见外头凌冰清发问的声音,白涟漪美的心肝乱颤,面上又故作慌乱,手足无措。
她急忙拿指尖去抓顾清让的强健后背,明面是要他赶紧停下来,实则挠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来,刺激得男人愈发情动,身下更是凶猛挺刺,一往无前。
她好生胆怯地摇头流泪,下身却是情不自禁地又喷淫水,花壁缤纷嫩肉更是深深痉挛绞缠起来,嘴里娇声娇气地低声呻吟道,一边一遍地给顾清让提醒:不,不要先生,太太,太太在外面
顾清让本就是忙的要命,额上汗珠纷纷落下,正是这紧要关口,这小妖精的小逼丢的是不生不死,又连连喷出春液淋淋,恍似银瓶乍破水浆迸,迸得是绵绵延延,滔滔不绝,兜头一浇。
而这嫩不可言,亦是紧不可言的小嫩穴儿,这时还正拼了命的收缩蠕动,咬的生紧,如无数张小嘴般不住地密密咂吮,深处更似有无穷吸力,紧颤颤,娇烂烂的,要往死命里吸吮似的
他只觉得茎根一麻,腰肌也霎时绷紧,忍着无穷无尽的非常爽意,尤其听小妖精一直强调外面的凌冰清,强调他的正牌太太就在一门之隔
顾清让蹙着长眉,喘了口气,镇定了下急促的语气,才朝外头大声回道:冰清,没事,我是怕你看到厨房这乱七八糟的,笑话我,才把门反锁了涟漪这丫头笨手笨脚的,也喜欢大惊小怪刚刚我这没什么经验,一不小心弄得热油溅锅,不小心溅到我手上了,她这不就叫了起来
为求逼真,他又转换口吻,煞有其事地对着身下泪涟涟的小美人儿批评道:你这丫头,是我被油溅了,我都没喊,也不知你喊什么?也不说帮忙打下手了,差点给我帮了倒忙你别动别动,我都说了要亲自给冰清做菜,你可别动锅里头我的菜,我自己来翻炒唉哟,走开,走开,别站着添乱啊
自己的老婆在门外毫不知情,而自己在门内假装做菜,实则却是和这个被自己严厉呵斥的小保姆偷情偷欢,玩得不亦乐乎
尤其眼看着这磨人的小骚货娇靥飞红,眸含潋滟,在自己身下捂着小嘴儿婉转承欢,连一丝大气儿都不敢出,这种偷情的禁忌快感实在是来的太过刺激,太过带感。
顾清让觉得这时可是冰火两重天,一边爽的是无以复加,一边又被咬的精关即松,这下将美人的玉腿掰的更开。
看着那处儿水乳交融,被他捅得是桃苞欲绽,红脂乱揉,好生迷人旖旎,更有一缕一缕的透明春浆水儿,连他那根昂硕粗长的大肉棒也都堵不住了。
这时正从那被撑得溜圆之隙喷涂而出,扑簌簌沿着腿根往下急流,落在流理台把那红白格子桌布,沾染的湿淋淋好大一片狼藉泥泞
好生勇猛无敌地耸着狼腰,挺着胯下昂扬巨物,使出全身的气力,对准那小可怜的嫩穴儿花心沉沉抽添,一下轻一下重,来了个任尔东西南北,千磨万击还坚劲。
直把那桃瓣穴儿里给搅得是花汁淋漓,随着他那庞然大物的大肆扩张挞伐,惹得那迷簌簌油腻腻的透明水儿流溢而出,给碾成无数浪花堆雪似的小碎沫儿
白涟漪好生享受这无边春色,她昏昏醉醉地将脚尖蜷起,认真沉迷在这一身的酸慰酥麻之中,眉目舒展,神色迷离,一副柔弱无力的娇娇样儿,瘫软无助。
飘飘然、茫酥酥地任由总裁大人挥汗如雨,狠命挞伐,那圆硕前端顶入嫩蕊儿,采的她花心酸坏,酥的都欲化了一般,好不圆满餍足
她难耐地仰起修长脖颈,美目流转,香汗岑岑,诱惑无比地将手指咬进嘴里,唇角隐隐溢出一丝清涎,狠狠地压着自己的婉转娇音:
唔别太太先生,先生,慢些啊,不要,不要被她发现了唔,要窒息了,窒息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而外头的凌冰清十分拥有一个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