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回到家,漫天第一次和江海燕睡在一张床上,她跟江海燕说了很多话。
妈,您一定要好好经营这个客栈。别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对于小路这个人,咱一定不要去欠他的,因为咱还不起。
江海燕忙碌了一整天,疲累不堪,漫天的话她没听进去多少,好了,天天,我知道了,小路这个人不错,人也踏实,没有坏心眼。
妈,我明天就走了,您一定保重身体。客栈这么多活儿,您让手下那些人多担待着点,我看那几个服务员,一天到晚眼里没活儿,这样可不行。漫天还是不忘叮嘱,还有林大国的事情,您就别跟着操心了,全权交给唐律师就好,他很可靠。我不在的时候,您一定照顾好自己,少打牌,少抽烟,只是经营好这个客栈,也是您将来生活的保障。我听说咱们村子要拆迁了,您可以把那钱还了路星河,咱们不能欠他的。如果我走了,他一定会迁怒您的,我怕您算计不过他,吃了大亏。
江海燕已经恍然入梦,没再听漫天说什么。
漫天看着江海燕美丽的侧颜,心中感到一阵欣慰,她才刚刚开始感受到母爱,却不得不离开她。其实留学是她的夙愿,也并不全是为了躲避路星河,她就是想出去看看。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她不能失去。她的确有些凉薄,可是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告诉她,她不配得到温暖,凉薄一些更好。
漫天的手机收到路星河发来的信息,老婆,我想你,能来看看我吗?
漫天看着那微信,心里泛起一阵不适,她装作没看见,把手机静音了。夏虫呢哝,她有些睡不着,披了衣裳来到院子里。院子里的艾蒿味道还在,这是老家的驱蚊方式,燃烧艾蒿,蚊虫不敢靠近。漫天坐在门槛上,看着那天上的明月,心里五味杂陈。
老婆,给我开门。是路星河的声音。
漫天惊住了,他怎么来了?她还是跑着到了大门边上,星河?
路星河赶紧答应着,是我,老婆,我太想你了,让我看看你,好吗?
很晚了,你回医院吧,这里风凉,你再严重了,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漫天说完这句,就往院子里走。
门外没了动静,漫天也不再逗留。她快跑几步,插好堂屋的大门,溜进了自己的屋子。她刚进屋,就被一个人抱住了身子,老婆,我想你。
路星河!你怎么进来的?漫天又惊又怕,她想挣脱,又不敢太用力,怕路星河经不起折腾,也怕楼上的江海燕醒过来。
路星河紧紧抱着她,从背后亲吻她细腻的脖子,光滑的肩膀,还有柔软的胳膊,老婆,想死我了,我知道我上午不该说那样的话,可我就是嫉妒你跟唐绍仪走那么近,我就是不忿。
漫天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睛,我就是你的情人,你大可不必这样嫉妒,我还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个?
路星河扳过来她的身子,你不是,你是我爱的女人!
借着月光的清辉,漫天看到路星河身上只穿着医院的病号服,你何苦从医院跑出来!这样折腾,再严重了,我可就是罪人了。
路星河却嘿嘿一笑,老婆,我是生病了,可你就是那治病的良药,看见你,我精神百倍,身子也会好得更快些。说完,他吻住了漫天的唇,他太渴望这唇,这身子了,他想了一个多月,馋了一个多月。好几次,他对着漫天的照片解决生理问题,生命之源喷洒在漫天的照片上。此时此刻,他拥着漫天的身子,感觉那么不真实,仿佛只有狠狠地占有她,揉碎她,这才是证明这一切不是做梦的关键。他的手伸进漫天的衣服,那松垮的睡裙是最容易入侵的,他的手已经摸到了他渴望的柔软的乳房,他蹂躏着她们,掠夺着乳头的温馨。
漫天也是许久未经人事,被路星河这样的占有,她也敏感起来。那身子就好像白磷,浴火就燃,她开始回应他的吻。
老婆,你也想我,对不对,你看你下面,都湿透了。路星河的手伸进了漫天的幽谷,那里早就泥泞了。他想抱住漫天的身子,放到床上去,可是自己的手臂却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他只得说,老婆,我体力不行,抱不动你了,咱们去床上吧。
漫天扶着她的身子,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她看着路星河略显苍白的面庞,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她自然是不相信爱人的说法,只是饥色罢了。
路星河看着漫天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圣洁,美丽,他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老婆,你真美。刚刚吻住,他便不愿再松开,虽然他没有力气抱住漫天,可是他却轻而易举地褪去了漫天的衣裳,让她的胴体暴露在清澈如水的月光下,那么娇嫩,那么撩动他的心房。
他从额头开始亲吻,用他的嘴唇巡礼漫天的身子,他要细细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并且在他钟爱的部位留下他的痕迹。他吻着他思念的乳儿,狠命地嘬着,嘬出片片红痕,紫痕。他的手抓住另外一个被冷落的乳儿,捻斗那娇美的红艳,惹得漫天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他的指尖划过漫天洁白如玉的身子,漫天忍不住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