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把身子蜷缩在他的怀里,紧紧靠着他的胸口,在这样寒冷的冬夜,他的怀抱很温暖。他的身子也是孔武有力的,一点不像病恹恹的样子,更不像是卧床许久的状态。
你是装病的,对吗?漫天小声地说。
路星河愣了一下,轻哼了一声,你看出来了?
漫天咬了咬嘴唇,嗯。
两个人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环境显得有些暧昧,两个人的身子紧紧依偎,在微弱的灯光下,在薄薄的被子下,已经暗潮汹涌。
漫天并没有推开他的拥抱,她也好想呼吸他的气息,品尝他的味道。她好怀念他的身体,她想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她分明感觉到了小将军已经开始变得坚硬,雁首紧紧抵着她的臀部,她只要稍微动一动,它就会吹着号角上阵。她感觉到路星河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一只手从小腹开始上移,覆住她柔软的胸部;另一只手,则是滑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她的双腿紧紧夹住那手,生怕他进一步动作,因为她真的没有抵抗的力气。
路星河感觉到了漫天的情难自禁,他开始从后面亲吻她的颈子,肩膀,还有光滑的后背。他贪婪地吸吮着她身子的甘美,芳香,她的身上,身体乳的香味还在,跟他身上的香味几乎是一体的。他的吻温柔地掠过她的肌肤,他压抑着内心野蛮生长的相思之苦,一点点地去点燃,去融化他怀里的她。
漫天感觉到了他的唇吻,她非常想念他的,她甚至会看着手机视频里他的笑脸,抱着枕头自慰。她把那个枕头,自己的手指想想成他的身体,他的手指。相思入骨,点滴成灾。她再也不想忍着了,面对爱人却隐忍相思,这是一件极痛苦的事情。她抛下了什么门第,什么廉耻,她只是爱他罢了,就算将来有一天,他们因为受到巨大的阻力而不得不分开,至少现在,他们是相爱的。相爱,却不能相守,固然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此时他就在她身边,就算他是毒药,她也愿意毫不犹豫地饮鸩止渴。她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身子,跟他的嘴唇紧紧黏在一起。
你也想我,是不是?你看你,都湿透了。路星河的手指已经滑入她双腿间的幽穴中,那里已经分泌了很多蜜液,将他的手浸湿。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家楼下的路灯,夜里七点亮起,早晨七点二十五分熄灭。你们小区有一位跛脚大爷,每天早晨都会准时出来遛狗,他家的狗经常在路边撒尿,我的车轮子经常被它光顾。你们小区门口卖煎饼的夫妇是青岛人,他们经常披星戴月,相濡以沫
你,你经常来这里守着?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漫天的嗓子里忍不住细细的喘息,她的双腿夹紧了他的手。欲拒还迎,自己的身子哪能抵得过他不断的撩拨,早就软成一滩春水,只待身上那个人揉圆搓扁,恣意蹂躏。她的眼中泛着亮光,不知道是情欲还是心疼。
路星河的手开始加速,嘴唇也角攫取了她的唇蜜,他终于可以再次将她涌入怀中爱抚,心疼。鬼知道他这几个月是怎么度过的,他忍着相思,只是为了让路渝不再插手他们的感情。有时候的两地分离只是为了长久地相守,路星河的隐忍换来母亲的心软。
漫天感觉自己好像深处疾行的船中,身子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几乎是痉挛着,迎接那个入侵者翻来覆去地搅动。入侵者在甬道或浅或深,蜜液一股股涌出,浇灌着入侵者。入侵者的主人早就控制不住,小将军已经昂然挺立,钉在她的双腿之间。
老婆,我来了。路星河感觉漫天已经瘫软一片,一股热热的阴精沿着穴口流了出来。他这才扶着小将军,稳稳地插入那泥泞不堪的蜜道,甬道的潮湿温热,裹挟住小将军后,紧紧地吸咬那铃口雁首。他忍不住惊呼一声,还是那样紧致的身子,还是那样温润的甬道,还是那层峦叠嶂,九曲柔肠。小将军许久不经人事,差点按捺不住,它的主人不禁抱紧了她的身子,暂歇片刻,生怕还没有冲锋就缴械投降。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小将军,也控制住自己的意志,老婆,你夹得我太紧了,刚才差点没忍住。
漫天娇嗔一句,你声音小点,轻点。
路星河知道隔墙有耳,故意用力直捣花心,你怕啊?你怕他听到?你是我的女朋友,他想听墙角,就听,随便听。
漫天却用自己的嘴唇抵住他的唇,怕他再说什么虎狼之词,让别人笑话自己。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小将军上下起伏,她的乳儿在他胸前来回磨蹭,她的双腿勾住他的腰身,她的喘息全部被他吞下。
路星河偏要听那让她心旌摇曳的呻吟,他的唇从她的唇边下移,滑过那光滑的雪颈,掠过高耸深陷的美人谷,来到她那娇颤颤的雪乳上。他准确地含住那雪顶红樱,轻轻地舔着,吮吸着,身下的小将军也更加卖力地耸动,浅浅深深,让身下的人儿忍不住娇喘低吟。
漫天紧紧咬着嘴唇,不让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发出来,只是身子是诚实的,上下其手被人侵略,她实在难以自持。她的双手嵌入他的后背,紧紧抓着他的后背,她的嘴唇吻住他一片肩膀上的肌肤,仿佛抓住一根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