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琼那日被迫将xue口堵了一夜,第二日便发起高热来,本就被药物浸yIn的躯体烫得厉害。内侍召了御医来开了方子,可惜顾琼心里恶心得厉害,一点药汁也喝不下去,都吐了出来。内侍急得厉害,他听得贺文吩咐,道是陛下去天牢前,还吩咐他调教好顾琼,只待夜里临幸,这可如何是好。那老御医无奈,几针下去,强行灌了几口药,又以温水擦拭,勉强退了几分热度。
小内侍赶忙去同贺文禀报,却看那老者面露一个yIn邪的笑容,道:“无妨。陛下从前也好这口,且让十三皇子先病着吧。”话毕,皇帝从外头踱步而入,小内侍再是满腹疑虑,也不敢吱声了。
贺文并不知道牢狱之中的变故,只上前躬身道:“陛下,十三皇子正等着您呢。”他拖长了嗓音,语调暧昧,说完便伸出右手,示意陛下往角门后的寝殿去。
皇帝却并无动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身上犹带几分血腥气,显得格外Yin沉。
贺文不解其意,凑近了同皇帝轻声低语:“老奴已安排好了,还请陛下移步。”
“安排好什么?”皇帝依旧岿然不动,遥遥看了一眼那透着暖光的角门,沉声问道。
贺文窃窃一笑,鸡皮皱起,小声道:“那yIn奴烧得厉害,只需稍稍用药。那xue也必然温软极了,旦请陛下享用。”
皇帝听了他这话,步履加速,急急的朝寝殿走去。贺文垂着头看不见皇帝的脸色,只嗤嗤发笑,将左右宫人摈退。
白烛照出一片昏黄的暖光,明黄的幔帐之内,少年在床榻反复翻滚。他温吞的烧着,下身两根一细一粗的金杵将两口rou壶堵住,上头摸了少许药物,激得他胃里烧灼作呕。那金杵用细细的金丝链接,一直连到少年的脖颈处,箍了枚薄薄的金线绞作的环。少年发丝微卷,身上尽是浅淡淤青,看上去既可怜又yIn靡。
他废了武功,连皇帝沉重的脚步声也不曾听见,直到熟悉的身形掀起幔帘,他才恍恍惚惚的睁开眼。
青年俯身上前,手掌被被褥间的硬物硌住。那是一柄银质拂尘,大约是被少年抚摸久了,柄身温热,还缠绕了缕缕发丝。顾琼弓起身形,虚弱的想往里爬,一手又去抓那床薄被试图遮住胴体。
他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转眼便被人扣在怀里。顾琼想要挣扎,可手教绵软,那动作也好似猫抓,嗓音无力的抗拒道:“别......别碰我,别碰......别......”
男人的手指箍住了那两枚金杵,慢吞吞的往外拔。顾琼顿时痛苦的呻yin起来,惊出一阵一阵的虚汗。那杵虽细,却捅的太深,对于少年的尿道口依旧太过折磨。即便缓缓拔出,也喷出一阵一阵的水ye。他憋久了那口,徒然脱离堵塞,竟然无可奈何的失禁了。
顾琼面上涌出泪水,编贝似的牙齿咬着唇瓣企图阻止自己的呻yin。可他这番情态落在旁人眼中,依旧格外销魂蚀骨。顾琼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声重了。
男人的手指来到了他的女bi口拨弄,那处早已春情泛滥,流水潺潺。粗大的金杵刚一拔出,roubi便小鱼嘴似的一开一合,吐出的大股yIn水。顾琼哆哆嗦嗦的想要并拢双腿,可yIn窍不知廉耻的吸住了青年的手指,一副想要被cao插的yIn乱模样。
顾琼既恨yIn药,又恨这具已经敏感不堪的身体。他怒火攻心,扭动身躯,反而教欲火烧得愈炽。身后青年搂抱着他,总算说了今夜的第一句话。
“小殿下既然不想我碰,就别再动了。”
顾琼听了这熟悉的称谓,恍惚之中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不信皇帝会知道这般私密的称谓,却也当真乖顺的不再动弹。两根手指撑开柔软滚烫的rouxue,模仿着抽送的动作轻轻插弄。
少年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可他并不想从这个梦境之中醒来,于是任由男人用手指同他纾解。软乎乎的rouxue难得如此温软拨弄,驯顺的泄了出来,沾得青年一手滑腻。顾琼不敢往后看,泄身后便无力支撑,昏厥了过去。
顾琼是在翌日清晨醒来的。他看了看干爽的身下,有些茫然的抓起帘幔,便瞧见了端坐美人塌上的青年。他手握一柄拂尘,似乎正在赏玩上头的纹路。
少年难得有些了气力,急急下床朝他走来,命令式的说道:“还给我。”
皇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眸光清凉,教顾琼心中腾起一股怪异感。他还未细想,便听到对方关切的问话:“怎么不穿鞋就下来了?”说着,翻身而下,有些吃力的将他拦腰抱起。
顾琼睁圆了眼睛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烧坏了脑子,还是皇帝撞坏了头。
一股苦烈的中药味传来,那名花白胡子的老御医慢吞吞的走了进来,在床沿坐下,准备给顾琼探脉。他一时不敢大声喘息,惊疑不定的由着老御医细致的把脉。
那是皇帝的脸孔,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老头早便想给这位十三皇子仔细查探一番,苦于陛下实在待他太过恶劣。他得了此间机会,看得十分仔细,良久才缓缓说道:“十三皇子......损耗过多,须得Jing细的养上一年半载,且禁行房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