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要到晌午,还没见七少爷从房里出来,福伯老脸上喜气洋洋,看来是开窍了呀,和少夫人正值新婚燕尔,浓情蜜意的时候。
不过这饭总得吃吧,老人家看看身边的护卫。
阿右又看看阿左,阿左屏息听了下摇摇头。
还没好。阿右回答。
一老俩少就这样在院外守着,不知又过了多久,阿左耳朵一动,房门终于打开。
尽兴了的沈将渊神清气爽出来,步子迈得那叫一个豪迈。
少爷。福伯主动迎上去。
准备些热水,还有饭食。
沈将渊吩咐完转身准备回房,目光落在阿右身上:自己领罚,去跪着,三个时辰。
是,主子。阿右应声,却在主子爷走后转头对阿左眨眨眼。
阿左木着脸代替哥哥去跪了。
沈将渊开门的声音惊了正在闭目养神的叶萋,她虚软地撑坐起来,男人几步过去扶着她重新躺好。
你歇着先。沈将渊粗声粗气,他仍是说不来什么关心话语。
叶萋听着男人别扭的语调有点好笑,她乖乖躺了回去。
房间内还充盈着那股子事后的淫靡气味,沈将渊坐了会觉得脸热,便去开窗。
正当开春,微风带凉,叶萋身子单薄,轻轻咳嗽了一声,男人手忙脚乱关上。
将军
啊?
我想沐浴。叶萋感觉到肚子里男人的东西在缓慢溢出。
哦哦,热水应该好了的。沈将渊忙不迭跑了,顺带抹把额上沁出的汗。
男人在将热水扛进房间后意识到一件事,是不是该招点仆妇进府伺候?
叶萋拖着疲累身子艰难地清理干净,她拒绝了男人的帮忙,开什么玩笑,万一帮着帮着,小小将军又起来了怎么办!
女人沐浴完托着块布巾擦拭湿发,男人已经布置好了饭菜在等她。
麻烦将军了。
叶萋本就是跛腿,又被男人狠狠耕耘了一夜加一个早晨,短短几步走得极其缓慢。
沈将渊将人护到了桌前坐下,认真道:招点嬷嬷丫鬟伺候你。
不必了吧?叶萋知道男人的习惯,不想劳烦他为自己改变。
要的,不然以后用水进膳,我亲自
也是,将军自己来的话,未免太累太麻烦。叶萋想起男人昨晚也是这样忙前忙后才搂着自己睡下。
不是嫌麻烦,我很乐意照顾你,就怕疏漏了沈将渊自认不是嘴笨之人,但面对叶萋,他说得磕绊,毕竟我一个粗人。
她担心他受累,他担心都误会她。
谢谢将军了。叶萋看他挠头发的模样,不再拒绝,随口又说了句,说起来,我有贴身丫鬟伺候还是及笄之前的事。
之后呢?
之后的话,她被遣散出府,现在也不知如何了。叶萋回想起那个年岁与自己相同的丫鬟,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只可惜
不知就去知,明天带你见她。沈将渊给人盛了饭递过去碗。
叶萋听着人话,也没当真,只当男人是随口哄哄的戏言,她接过饭碗小口吃起来。
多吃点,长长个儿。沈将渊又开始了夹菜大计,稳稳当当在女人碗里堆出座小山。
长高了,就不会因为矮而影响边肏边吃奶,沈将渊打着小算盘。
叶萋原想说自己这年纪无论如何吃也不可能长个了啊,但见男人兴致勃勃,也就没说话,夹了筷子菜给他。
一顿饭下来,小夫妻俩吃得你侬我侬。
用完膳,沈将渊要去城外营里练兵,临走前,属实不放心叶萋一个人待着,毕竟她身子经了几番折腾,定然是说不出的不适。
你要是难受,先忍忍,实在他娘的沈将渊脏话出口立刻收回,你先忍几个不,半个时辰,我立刻喊福伯找人来伺候你。
将军,我没那么金贵的。叶萋安慰他。
我知道,不是,我是说唉。多说多乱,沈将渊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你很金贵。
瞧瞧哟,也不知道谁,最讨厌说话不清不楚的人了,沈小将军脸疼不疼啊。
叶萋听着男人颠三倒四的话,不敢笑出声,好可爱喔,她家小将军:我知道。
嗯。沈将渊颓然落下肩膀,天知道他在紧张个什么劲。
快走吧,路上当心。叶萋探过身子大胆地在男人脸上落下个一触即离的轻吻。
沈将渊瞬间瞪大眼,猛点头,然后同手同脚的出去了,甚至磅一声撞到门框。
将军!叶萋惊呼。
没事,没事,你歇着啊。沈将渊摆摆手欲走,不想又同位置同姿势撞了下,俊脸上通红一片。
沈将渊走后,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叶萋回味着男人方才的样子,终于憋不住笑出声。
在夫人面前是怂面了点的沈七少爷在外头还是威武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