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春宵过,朦胧间天已大亮。
叶萋不明白,卖力气的明明是沈将渊,自己仅用躺着任他怎么就起不了身。
沈将渊也不明白,明明都没折腾几下,姐姐昨晚怎么就晕过去了。
醒了的两人各怀心思,具是没有动作,男人享受着温香暖玉在怀,女人则是害怕细微动作会引起对方的欲望,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
叶萋实在是被沈将渊肏怕了。
醒了?沈将渊敏锐地感受着女人的呼吸。
嗯叶萋装不下去,只好答应,她的手紧张抓在男人手臂上,
那就起吧。结果,男人的反应出乎意料。
女人由着沈将渊把半勃的东西从她体内撤出去,被撑了一晚上的小逼酸涩,她疑惑地看着他胯下长物。
叶萋发誓,她没有想要,只是有些担心将军是不是一下子使用过度,所以才
沈将渊正强压着欲望,转眼看到女人目光落在自己下头,眼神里是说不出的担忧,他瞬间明白了,俊脸通红:看什么!
没什么叶萋见他脸红,更觉自己猜对了,不会吧,真就不中用了。
萋姐姐。沈将渊抓过女人的手直接摁在肉屌上,用不着其余动作,只这一下,叶萋手中的东西就硬起来了。
事实胜于雄辩。
呀叶萋尴尬地握着大东西。
能用,没坏。沈将渊咬牙切齿道,他翻身下床倒了杯冷透的隔夜茶水咕咚喝下,粗喘着,胸肌起伏。
男人缓过了劲,背对着叶萋,不去看她半裸的身躯,沈将渊从未发觉制止力如此之差:你那个贴身丫鬟,是不是叫赵喜梅?
将军怎么知道?听到熟悉的名字,叶萋连忙道。
哼,我有什么不知道,耽误个功夫查一下就是了。
将军提起的意思是
带你去见见,看看还好不好使唤。沈将渊吨完了一整壶茶,终于压制住欲望。
男人颀长身躯背光站在桌前,从窗棂透进来的光在他周身渡上金色光芒,叶萋眼中映出他的身影,心里甜意冒起泡泡,这人是把她随口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当了真的。
叶萋忍着不适下床,缓缓走至男人身后,双臂轻柔拥着他:谢谢将军这样待我。
干,茶白喝了。
沈将感受到女人胸前柔软贴着他后背,身体不自在僵直,他干咳了几声:小小事一桩,快去更衣吧,别着凉了。
好呢。叶萋乖乖说着松开他去换衣服。
沈将渊虚惊一场,差点就没憋住抓着女人摁在胯下猛肏,他可不认为叶萋挨完还能有气力出门。
把金珠子戴上。男人想起昨夜的话提醒她。
一想到即将可以见到久违的朋友,叶萋欢喜雀跃,身子也没那么疼了,她换上衣裙坐在梳妆镜前梳发。
听了会动静,确定女人已经穿好衣服的沈将渊才敢转过身。
叶萋坐在妆台前,一袭水蓝长裙,薄纱垂条到地上,从后头可以看见她被腰带收束紧的细腰,盈盈一握。
沈将渊耸耸鼻子确定没有什么液体流出,套上裤子凑到人身边。
女人刚刚盘好发,她抬起手腕捏着那细细的笔沾了兑水黛粉准备画眉。
沈将渊后腰靠在妆台,长腿抵住,饶有趣味地瞧着,从前小时候他还偷玩过娘亲的黛粉在福伯脸上画了个王八。
当然,最后被父亲逮住胖揍。
将军看什么呢?叶萋刚刚描完一边,侧过头问着。
看你,好看。沈将渊如实说道。
叶萋一愣,抿着唇露出梨涡来,他这哪里是不会花言巧语的样子喔。
女人想想,掉转了笔头送到男人面前:将军要帮我画眉么?
轮到沈将渊愣住了,他讷讷接过笔,比平日写字用的细上不少,男人手微微发抖,有点怕自己画砸了,说着就想放下:大老爷们谁画这个。
渊儿叶萋见他接了就知男人心底是愿意的,软着调子,我已经画好一边,对照着来就好。
那行吧。沈将渊砸吧砸吧嘴,勉为其难道。
谢谢将军呢。
叶萋闭上眼,感受着男人动作,用战战兢兢四个字来描述都不为过,她悄悄眯开一道缝隙偷看却发现沈将渊为了稳住身子直接就扎了个马步
这,不至于吧?
沈将渊聚精会神地画着,从前画战略攻防图都不曾如此紧张,女人小巧秀色的脸近在咫尺,睫毛纤长好似蝴蝶扇翅般颤动,她的唇嘟着,两瓣粉嫩软肉,尝起来定然味道不错。
好了。片刻后,沈将渊开口,他的掌心微微出汗,干喔,女人打扮这么累吗,难怪娘亲从前被他扰了画歪要骂人。
叶萋其实已经做好了男人画不好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竟是极好,对称且浓淡有度,一笔轻轻勾勒出柳叶细眉。
将军好生厉害。叶萋对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