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为什么你什么都不会还可以做夫子呢?”
学堂里,扎着小揪揪的男童真挚地发问。
十多双澄澈的眼睛一起望向夫子,这位夫子年纪不大,约二十岁上下,衣着讲究,腰间玉佩成色上佳,浑身上下无一处不Jing,一张脸干净白皙,还带着未褪去的婴儿肥,此时被问住,莹白的耳尖发红,不知所措的样子好像被欺负了。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有钱吧……”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只要有钱就可以做夫子了吗?”
“我家很有钱,我不上学堂了,我要去做夫子。”五岁的靖王府世子如是说。
“我家没钱,我就不做夫子了,我以后要从商。”六岁的镇远将军嫡子如是说。
……
对于第一天教幼儿园就翻车,楚源表示:他也很绝望啊!
为什么镇远将军的嫡子会想学绣花啊尼玛,这完全长歪了啊!还有靖王府世子,从面相看就腹黑,果然我没猜错,正常的五岁小朋友,怎么会给老师一本春山恨呐,还讲解,我讲你个头!果然,是这个世界有问题吧!
坐在男人腿上,被有力的胳膊环着,楚源蔫蔫的把头搭在男人肩膀上,委屈地抱怨。
“你都不知道,我一上去,宰相的大女儿就问我,“宁吃了吗?”,我就说我没吃,好家伙,人就在这等着我呢,她妹妹就站起来了,当场给我来了一段蒸熊掌蒸鹿尾,合着这两人说相声呢,我足足听她们讲了一个时辰的相声……”青年絮絮叨叨的诉说一天的悲惨经历。
“最后他们就得出我什么都不会”
“噗”,容貌俊美的男人憋笑失败
“楚荆!”青年炸毛,坐起来“你怎么回事儿!你居然还笑我,我都这么惨了,被一群小屁孩怼了一天,你还笑我。”
“没有”男人严肃摇头,并指了指自己,“你看我真诚的眼神”
青年把眼睛闭上,表示坚决不受美色诱惑上,“你放屁,我都听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圆圆你……哈哈哈哈哈哈”
楚源本来对于上班第一天就翻车很有怨念,这回看男人幸灾乐祸,就真的炸毛了,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上下来,楚荆却抱得更紧了,清楚自家爱人的炸毛属性,楚荆把楚源搂近,贴着鼻尖,温声哄起来“是我错了,我不该笑,我深刻反省自己。”
气息交换,暧昧的温情脉脉,
“哼,说,你反省了啥?”
“嗯……”男人作沉思状。
楚荆的恶趣味不是一天两天了,又喜欢逗楚源,逗到炸毛了又光速认错,哄得楚源软成一团一团的,但是下次依然不改
在怀里的炸毛团子进化之前,楚荆掐准时间点开口了,低沉的嗓音像华丽的丝绒拂过心尖,带着笑意和不易察觉的深情,“我要反省,我不堪一击的自制力”
“你的眼”
温热的唇吻过楚源的眼睛
“你的眉”
吻过眉心
“你的梨涡”
吻过脸颊
“你的每一寸”
轻轻咬住白皙的喉结
“我都毫无抵抗力。”
楚源不得不仰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呼吸急促起来,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楚源从脖子到耳尖都泛上一层薄红。
这一番告白成功转移了楚源的注意力,那点郁闷一扫而光,转而替代的是漫上耳尖的羞红。
“怎么……突然这么rou麻,嗯唔……别……会有咬……唔……”
身下衣袍不知何时被解开,一只带有薄茧的大手抚上腰间,爱抚摩挲
楚源出生时便是最小的皇子,从小在绫罗绸缎,锦衣玉食里娇养长大,浑身细皮嫩rou,一身的敏感点,哪儿都碰不得。
骨节分明的大手拂过白皙流畅的皮rou,在后背的蝴蝶骨上摩挲,只是这样,楚源已经眼角绯红,水光潋滟,纤细的腰身抖得不行,只觉得一阵阵酥麻弥漫上全身
“唔……哥哥,别摸了……这是书房……”楚源喘息着示弱,温热的气息洒在男人耳边,楚荆眸色一暗,眼中翻涌升腾的占有欲,令人胆战心惊,爱抚的动作越发温柔。
手指沿着脊背滑下,解开下袍,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腿抖了一抖,连带着两腿间稍稍抬头的小玉柱,见楚荆盯着它看,楚源脸更红了,用手挡住,欲盖弥彰的样子又可爱又色情,“别……别看了,又不大……””
“没关系,我的大就行了。”带着笑意的嗓音显示了主人的愉悦心情。
楚源的唇被吻住,对方将舌尖探入,贪婪汲取着他的津ye,缓慢的舔舐着敏感的上颚,楚源被磨得不行,呜呜的说不出话来,来不及吞咽的津ye从嘴角流下,又被楚荆舔去,吞入腹中,直到楚源抓着他的衣襟推他,楚荆才舍得放开他一点,这时候楚源已经晕晕乎乎,眼神迷离,只能不住的喘息,白皙的胸膛上淡粉的ru尖微微挺立,待人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