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你……呜呜呜呜……”他的嘴被一块白色的布料堵住,他健壮的身子被塞进了略小的粉色衣裙里,参加拉拉队的一般都是各自高挑、身材纤细的女声,所以拉拉队队服最大码对于身材健壮的吴凡来说也是小了很多,白色微透的短袖上衣,被紧紧的绷着,质感柔软的料子被迫勾勒出他身上每一块肌rou的纹理,即便下裙是松紧腰的款式,但勒在吴凡的腰上也太过紧绷,把他的腰rou勒出一条红红的印子来,裙子长短刚好到吴凡大腿根儿,此时他是站着的,从后面看连屁股的一半都遮不住。
健壮阳刚富有男性气息的身躯被塞在嫩粉色的女装里,双手双脚都被粗长的麻绳捆绑着,完全挣扎不得,为了防止吴凡用腿踢人,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破旧的标枪,和他脚踝绑在一起,于是吴凡两脚分的开开的,脚踝被绑在水平的标枪棍上,手腕被绑着粗绳吊在房梁上,这件杂物室有些年头了,还是老式的屋子,最上面有一根粗大的房梁,绳子的另一头绕着房梁来了几圈被人绑在柱子上。
吴凡被堵着嘴,脚尖用力勾着地面,勉强站着,身子前倾,肌rou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你真是sao,还没摸呢,nai头都硬起来了……”有人拿着粗糙的绳子磨了磨被束缚在白色短上衣里的ru头,听到他的呻yin,轻笑。
“后面更sao呢……本来是正常到大腿的裙子,硬生生被你穿成露屁裙……”说着“啪啪”几声,是手掌扇到皮rou的声音,“露着你的sao屁股,是想勾引谁呢?”
“呜呜呜”含糊的声音,呜呜咽咽叫个不停,若不是被堵了嘴,必定是一串儿难听至极的叫骂。
“行了,省点力气吧……”
“一会儿有你喊的时候……”
………………………
“你看,现在可不就乖了?”谢俊拍了拍吴凡的屁股,那圆鼓鼓的tunrou被拍的一抖一抖,屁股中间夹着热乎乎rou嘟嘟的棒子,一缩一缩的,格外的卖力。
“嗯,现在乖了很多……”长相白净的白桦摸了摸吴凡微长的寸发,毛茸茸的,他纤细的手指插进吴凡的发缝中,扣着他的头皮,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胯上,微厚的唇瓣被rou白色的rou柱子撑开,黏连的唾ye从唇瓣与rou柱交合处溢出,“噗呲噗呲”,每一下都顶着喉咙最深处。
文昀蹲在地上,揉弄着吴凡从裙摆里探出的Yinjing,Yinjing半硬,颜色发黑,此时被文昀白皙的手裹着,那纤细柔软的手指捋着Yinjing上青筋的筋络,一点点攀爬,又时不时的触碰下面两个囊袋,看着Yinjing一股一股马上要喷发的样子,“不可以这么快射出来,现在射的话,到了最后…又只剩下射尿了。”于是不只从哪里找到一根细柱子,材质是塑料的,从马眼插了进去。
马眼处的酸痛让吴凡双目瞪大,开始挣扎,只是他被绑着,虽然现在没有被吊在房梁上,可他双手被背在后面绑着,脚踝上的标枪也没有撤下,跪撅在地上,没有办法挣扎,他能做的只有因为疼痛而不断收缩肌rou,口腔的肌rou,屁股的肌rou。
“啊……真爽……今天小sao屁股怎么这么馋,咬个不停……”身后撞击加快了,口腔里的柱子也加快了速度,窒息下的晕眩让他没办法思考Yinjing处的疼痛。
“啊…真棒,全部吞下了……一会儿给你什么奖励呢?”文昀摸了摸他不断发抖的Yinjing,轻柔的触碰对于无法射Jing的Yinjing来说是温柔的残忍,只能让他的痛苦更上一层。
“不如一会儿玩骑马奖励吧…”骑马游戏是文昀最爱的游戏,即是他最喜欢的,也是他最爱看的,当然骑马游戏最重要也最开始的是驯马,马匹性子烈,常常挣扎着不听指挥,只要你捏住他的软肋,把他Cao服,他就只能软着腰肢,撅着屁股,向你臣服。这个马自然是吴凡,吴凡跪撅在地上,胸口和嘴巴被绳子帮助留下两条绳子,当做缰绳,身后的人可以插坐在吴凡的屁股上,勒着缰绳,胯下的rou柱使劲往里一挤,被顶的难挨的马儿就会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一小步,摇摇晃晃的带动着tunrou也跟着晃,走动起来肌rou收缩使得肠rou更加痴缠rou柱,若是马儿累了,就需要给他灌些吃食,也不用解开他勒在嘴里的绳子,直接把rou柱插进他的嘴里,饥渴的马儿会乖巧的吮吸,知道喝到rou柱里的汁水,若是马儿实在走不动了,这时主人就可以撑着马儿的腰肢,用自己凶恶的皮鞭,插着他,怼着他,驱使马儿移动。
文昀这次倒是自己没玩上骑马游戏,不过他可以看着别人玩。
柳杨还是留着过眼睛的长发,此时因为出汗头发粘连在脸上有些难受,于是手掌向后一梳,把刘海拢在脑后,露出Jing致的脸庞,以往唯唯诺诺的模样在这段时间内被磨灭了些,被从小欺负大的噩梦此时被他压在身下,他完完全全掌控着他,他以前深陷在吴凡的霸凌欺辱之中,他现在深深陷在吴凡的体内,温热紧滑。
“走啊…”只需要插的深一些,身下的马匹就移动他那古铜色的身躯,缓慢的爬行。
文昀看着吴凡艰难的爬行,胯下被插着塑料柱子Yinjing,随着主人的动作一甩一甩,胀得粗大,马眼里的柱子不那么贴合内壁,所以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