α和Ω之间的关系,似乎定义了情欲,让情欲同信息素的纠缠划为等式。
然而除了α和Ω的发情期,人类依旧可以自由地享受情爱,无论是身理的,还是心理的。
凡喻一直很庆幸自己是个β,这让他在享受性的时候少了许多麻烦。除非他愿意,或者被强行使用特殊药物诱导,他的生殖腔不会打开。
唐悬把凡喻的上身交给了左帷钦跟何梵啸,自己则托住凡喻的腰腹,双臂将腿根分开,让tun部挺起。唐悬低下头去舔弄xue口的褶皱,舌尖很柔软,却破开了xue口的守卫,肆意探访着情欲的幽径。
该责怪谁呢?凡喻的神思混沌无凭。是他自己放纵他们亵玩,才让身体背离主人的意志,听从他人的指令。从唐悬的唇舌贴上他的tunrou开始,rouxue的内部就隐隐约约传来瘙痒。舌尖的造访没吃上闭门羹,反而收到了夹道欢迎。滚烫的触感是他的幻想吗?如果是,为什么真实到烫得他身体都在颤抖?
黑暗叫人忘记伪装。
左帷钦最喜欢凡喻的眼睛,若不是被布帛遮挡了,左帷钦总要细细亲吻,害得凡喻睁不了眼。退而求其次,左帷钦只好埋首在凡喻的胸前,用牙齿轻轻啃噬ru尖。β的胸部没有经过刻意锻炼,胸肌并不发达,摸上去是一层薄薄的软rou。左帷钦的手保养得宜,不像何梵啸的枪茧那样粗砺,指尖绕着ru晕打转,也不会有磨砂般的刺痛感。微弱的刺激让人疏于防备,凡喻的ru晕已经充血,泛出靡艳的色泽。此刻,左帷钦稍稍一舔,便激得凡喻撑在左帷钦身上的手臂软了筋骨。
何梵啸不急着享用凡喻的嘴,反而拨开凡喻微长的发尾,在颈侧辗转亲吻。α身量长得快,十五六岁时,何梵啸就同成年的凡喻差不多高了。可何梵啸总记得自己坐在凡喻身边需要抬头仰望,视线上瞟,小立领也遮不住凡喻颀长的脖子,喉结被领沿衬得凸显。何梵啸重重咬了凡喻的喉结一口,换来一声轻呼。
凡喻习惯隐忍着不出声,喜欢抿唇。没了光,他便失了方寸。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耐,像要不到心爱糖果的稚童,又像急于献祭的yIn牲。他终于受不了几个人的挑逗,求饶道:“真的……不行了,快点Cao进来好不好?”
左帷钦扣住凡喻的下颌,在凡喻的唇上若即若离地轻碾,末了才问:“小喻想要谁先Cao进去?”
“都要好不好?”凡喻可不敢乱选。唐悬的主场,左帷钦的发难,何梵啸的气性,选谁都是麻烦,还不如身上受点小罪。
“好,你要的都给你。”唐悬和稀泥应声,替凡喻解了围,让左帷钦搭把手抱起凡喻。借着重力,唐悬扶着Yinjing缓缓进入xue内,而左帷钦的手指顺势一同挤了进去。
凡喻的身体被开发得太好。按理说β的性需求一般,不会像Ω那样分泌粘ye,rouxue很难接受过大的异物侵入。可即便这样折腾,凡喻还是好好地接纳住两人的进犯。xue口紧紧箍着roujing和手指,呼吸间有节奏的收缩落入左帷钦眼里是不知餍足的需索。箭在弦上,左帷钦无意再刁难一番钟意的β,拓张到xue内足够容纳四根手指,就让唐悬稍稍退出,两人配合着一起冲入β的yIn室。
rou室有限的空间被粗壮的柱体撑满,这样一来倒也不必费心寻找敏感点。反正两根jing柱搅动时总会将隐秘的褶皱捋平,那些不为人知的,都划为彼此心知肚明的秘密。爱意难以被套嵌妥帖,但情欲可以。
许是几个人厮混出了默契,左帷钦和唐悬不用言语交涉就掌控了节奏。两人交替进出,让凡喻的甬道深处时时刻刻都被填满,而性器形状的差异,令这分满里生出空虚,空虚又衍化成索求。凡喻的rou壁吞绞着异物,为了方便进食,yInye像唾ye一般泛滥,只等浸没身心,好消化其中的微末情意。
β的确同简介上写的那样,不爱娇,不粘人,在性事里表现得很直白。
“帷钦……和悬哥好厉害,好舒服……”凡喻不吝于表达自己的感受,诚挚的叹息被情欲腐化,流淌成神话里海妖的歌,要迷惑无辜的旅人。
幸好这间斗室里人无一个不是共犯。自然不必追究是谁引诱的谁,谁教唆的谁,谁驱使的谁。
唐悬和左帷钦当然不愿意放过凡喻,进退挞伐之间难免存了些较量的心思。左帷钦进得深些,唐悬就要多下一分力气。凡喻被两人牵住了魂,忽略了身前还有一个好弟弟。
二十多年来,何梵啸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当下发了狠,直接用性器堵住了凡喻的口,如此凡喻便说不出话来。凡喻喊不得几个人的名,那被封缄的声响就在断续的思chao里洄游。艳语往往是施暴者助兴的燃剂,而沉默是承受者的。太安静,连发肤的交错也算刻意的引逗。于是唇舌舔舐的水声成了缠绵不绝的yIn话,何梵啸听着就觉得畅快许多,rou棍竟又涨大了一圈。
凡喻的软腭被顶得难受,又怕伤到自家这位祖宗,只能委屈自己尽力去吞咽超出常规的柱体。他的舌面紧紧贴服在Yinjing的下侧,Yinjing因膨胀撑出的经络侵占着本就拮据的空间。喉头遭受压迫形成的窒息感麻痹了大脑,让凡喻的呼吸越发沉浊。
不声不响间,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