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莹润,穿透玻璃窗,温柔地漫进来,给两人的轮廓镶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陶栀的眼睛睁得很大,迟漱的呼吸就在她的鼻腔间。他的唇舌缱绻,动情地舔吮着她的唇瓣,微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好看的面容布满了状似疯狂却又克制的欲望。
心脏剧烈跳动。
生怕惊扰了此刻,陶栀连呼吸都不敢太粗重,就这样僵直着身体,任由他肆意索取。
电流穿过般,一阵又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唇瓣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激得她浑身战栗。
隐秘而欢喜。
这是她曾经午夜梦回时,偷偷幻想了很多次的画面。
虽然现在所处的地点并不是那么浪漫。
但,居然,就这么轻易地,亲到了他。
亲到了这个,她梦寐以求的少年。
良久,迟漱松开她。
他摸挲着自己湿红的薄唇,眼底愉悦至极的情绪掩都掩不住。
看着她羞赧乖巧的模样,不禁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继而笑着打趣道:看你平时挺乖乖女的,怎么今天这么骚啊?
陶栀的脸烫得很,听他这样问,又蓦然想起刚才自己把头埋在他胯下舔吮时的场景。她垂下眼睫,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后知后觉地臊了起来。
叮铃铃
下课铃声适逢其时地响起,好似想恰巧打破这股微妙的尴尬。
看着她爬满红晕的脸颊,迟漱却并不准备放过她,他愉悦地低笑了两声,声音清润而动听:要当我女朋友,脸皮这么薄可不行。
陶栀掀起眼皮,表情怂怂地瞅了瞅他。
只见迟漱神情玩味:我欲望有点重,可能得每天都要劳烦你
他凑到她耳边,轻声把话说完:帮我解决。
欲望有点重每天都解决
这几个词放在一起,信息含量实在太大 。
陶栀终于忍不住了,她撇了撇嘴,声音弱弱地发问:那之前呢?你每天都要解决,之前怎么解决的?找别人吗?
迟漱一噎。
之前倒也不用每天都解决,一个周弄一两次发泄一下就行了。他解释两句,复又想把话题转移到她的身上:但之后不是有女朋友了么?有女朋友了还不能纵一下欲了?
所以,你之前,一个周找一两次别人么?似是早有预料般,陶栀皱了皱鼻子,语气听起来快酸哭了。
找什么别人?而迟漱这才抓到她的重点,他用右手指节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好笑又无奈地强调:我跟你,初恋!
?!!陶栀蓦地松了口气,脸色倏忽转晴,唇角霎时又染上了甜蜜的笑意:哦。
她开始不耻下问:那,那你之前怎么解决的呀
男人撸管没见过吗?迟漱挑眉,兴味十足地看着她。
瞬间反应过来,陶栀的表情突然微妙。
却见迟漱缓缓地舔了舔牙,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没见过的话,下次我撸给你看。
好吧,她选择闭嘴。
迟漱倒也没再继续话题,他看了眼腕表,然后站起来快速地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衣服,又牵起她的手:先送你回宿舍吧,待会楼门要关了。
楼道没有灯光,漆黑而暧昧。只三层楼梯,陶栀跟在迟漱的身后缓步移动,硬生生走了将近两分钟。
今天有牵手,有接吻,有了男朋友。
被他摸了逼,还舔了他的鸡巴。
陶栀的心情无比雀跃。
夜风清凉,皎洁的月光如鲛纱一般,裹在两人的身上,不知不觉间,他们走到了距离女生宿舍楼底不远处的花坛边。
迎春尚且含苞,空气中也不知道哪来的香气,甜得沁人。迟漱停下脚步,洒满碎光的桃花眼灼灼地盯着她看。
半晌,他唇角含笑,向她挥手道:回去吧,明天见。
明天见!陶栀也向他挥手。
许是她眼里的光太亮,溢出来的欣喜太真实,迟漱心底微动:等会儿
嗯?
刚才是在卫生间,体验可能不太好说着,迟漱扯扯她的袖子,把人拽近了些:补一个初吻。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轻轻舔了舔,呼出的热气瞬间铺满了她的整个面颊。
温度再度攀升,感觉月光都被他的吻,融化在了此刻。
但只是浅尝辄止。仅几秒后,迟漱放开她,转身挥了挥手,脚步轻快地走了。
陶栀目送着他离开,满腔的欣喜和悸动无处安放,简直快要从胸口溢出来。
当天晚上便做了春梦。
梦里,迟漱不再是用手指揉她的逼,而是直接用滚烫的鸡巴,怼准她最羞耻的器官,狠狠地研磨。
他的阴茎横冲直撞,嘴里荤话连篇:小骚货,逼水这么多,是不是早就想挨操了?
而陶栀在潜意识里,便想着迎合他,遂非常自觉地把腿张得更开,乖巧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