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感觉状态不太对,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太对,要是——”
要是谢风玉在就好了,叶佳心想,他每次都那么敏锐,一定能看出来是哪里出了问题。毕竟,谢风玉冷静指出问题,沈柔给大家打气,这才是他们队的终极形态啊。
失去谢风玉的不适感在此刻如此明显,连赵二都感觉到了。大家都多少有些不知所措,沈柔看出来了,笑道:“好了,不要太紧张,是那姓柳的出了奇招,我们一时应对不济也是正常的。”
何梅子忙道:“就是,我看她那是从飞骑营学来的战术,所谓兵贵神速是也。没事,我们以守为攻的战术正好克制快攻,只要我们守住第一波,胜算就大很多。”
赵二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可是,有那两个拖后腿的马奴在,根本不可能守住第一波。”
何梅子道:“那就拿出我们压箱底的反包战术来,拿下第二局再说!”说着看向沈柔和唐渡,“你们练的怎么样了?这招可要看你俩配合。”
唐渡下意识就要看沈柔,却强自忍住,目不斜视道:“我没问题。”
沈柔也笑道:“我也没问题。”
何梅子强调:“真的没问题?”
沈柔比了个手势:“连我你都不信,你还想信谁?”
何梅子这才微微笑了起来,沈柔又道:“好了,一个个的,别哭丧着脸,来,干就完了!”
她伸出手,握拳,其余几人互相看了看,也伸出手来,和她碰在一起,众人齐声道:“干就完了!”
众人气势一振,再次走出雅室,上马,这一次明显打得更保守和细腻,拦住了柳若好几个毬。柳若见状微微眯眼,攻势更急,六个队员全部压过了中线,势要突破唐渡、流星和叶佳防守的底线。
于此同时,马奴流星失误连连,眼看柳若要靠近毬框,便在这时,沈柔和唐渡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沈柔忽而调转马头,离开前锋位置朝马奴流星而去,待马奴再次失误丢毬,柳若便要击出时,横插入局,出乎意料地截走了柳若的毬。
这种走法实际上是沈柔身兼前锋和中卫两职,按理说有些不遵循规则,更重要的是,难度太大,没有必要,所以从未有人这么做过,是以谁都没想到沈柔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连柳若都是一愣,而沈柔趁着她怔愣一刻,反手击毬,缠着五颜六色布条的气毬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到了另一半场的赵二手中——而直到此时,大家才发现赵二不知何时到了另一半场,无人来得及阻拦的情况下,赵二接下这一毬,顺利地投入了毬框。
沈柔微笑起来,和赵二月杖相击以示庆祝,而此毬过后,赵二叶佳两人恢复了信心,唐渡也定下心来,几人配合无间,连拿五毬,竟然打了柳若一个五比零。
柳若脸色当即不好看了,磨着牙望着沈柔,低声道:“仗着自己马术好满场乱窜,你也不怕一个意外撞到谁的月杖,给你摔下马来。”
沈柔连跑五毬,喘着气微笑:“谁的月杖这么不长眼?你的吗?”
柳若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是你吗!Yin险狡诈!我还不至于这么没品!”
沈柔笑而不语,牵着缰绳与她擦肩而过,同时道:“准备喊我阿爷吧,柳若。我连红包都被你封好了。”
柳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并不理她,自顾走开了。和自己五个队员也不知道商量了什么,再开场时,几乎六个人都在针对沈柔,挡住她的去路,不让她支援后方。
与此同时,后方马奴流星再次失误,这次失误颇大,他连月杖都脱手飞到场边了。也正是因此,柳若顺利地拿到了一分。
柳若六人击掌,含笑望过来,看台上不少Jing通击鞠的贵人则看出了端倪,发现沈柔队的弱点在于那个马奴,不过没人想到那马奴是故意的——毕竟基本没人看得起一个奴隶,只当他见不得大场面,紧张罢了。
只有极少数人有这种猜测,比如谢风玉和杨乔。杨乔看在眼里,猴急地用瓜子壳扔谢风玉:“唉谢风玉,你怎么还不动如山啊,沈柔他们明明处于下风啊,尤其沈柔,都快累死了,你也不着急啊?”
谢风玉平淡自如地把掉了瓜子壳的茶倒掉,再用新杯子倒了一杯,慢条斯理啜了一口,才道:“我当然着急。”
“???”杨乔,“着急你还喝茶?赶紧轮换上场啊!”
谢风玉:“我倒是想。你觉得沈柔会答应?她铁了心要自己完成比赛,我还能强求不成?只能成全她罢了。”
杨乔郁闷:“你这话说的,那万一沈柔铁了心要跟唐渡走,你也成全?”
谢风玉:“嗯,成全。”
杨乔都愣住了,半晌比了个大拇指:“牛,亲了人家又说不要人家,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当浪荡子弟的潜质!”
谢风玉却放下茶杯:“我必须纠正你的是,不是我不要她,是她不要我。”
杨乔:“那如果她又要你了呢?”
谢风玉:“那我自然是回到她身边。正如这场毬赛,她不求我,我不会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