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老早就做好了晚饭,这天陈月跟着娘累了一天,肚子早就饿得直叫唤。
陈月悄悄抓起一片腊肠塞进嘴里,被娘看到狠狠地白了一眼,没良心的!等你爹回来再吃!
这天等到夜都黑了,爹还是没有回来。时值严寒,入夜山里霜露格外重,男人们通常都不会在寒冬里选择野宿捕猎。
往日爹总会赶在太阳落山前便赶回来,娘开始坐不住了。她绕着不大的屋子来回踱步,口中絮絮叨叨地念着。
月,你老实呆在屋里,娘去寨里问问。娘披了外衣就要出门,饿了你就先吃,吃完上炕。
被娘这么一说,陈月也忍不住害怕起来。她有些安慰自己地猜想爹许是在哪家喝醉了酒才没回来,于是陈月支着身子守在门口,等着娘把醉醺醺的爹架回来,她便马上把冰冻的手掌伸到爹的脖子里好叫他清醒清醒。
陈月等得发困,杵在饭桌上浅浅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陈月迷迷糊糊听到娘的哭声,便立即清醒过来。
院子里来了好多人,村长、双狗父子、老李头几乎是全村的男人都来了,他们几个扶着娘进了屋,陈月看到娘满面泪痕。
娘,我爹呢?陈月看了一圈,始终没有看到爹的身影。
小月还没睡?双狗爹惊讶道,他将娘扶到凳子上有说:嫂子,我叫小月去我那儿睡一宿,这事孩子听了不好。
娘仿佛失了神一样,两眼木然地看了陈月一眼点点头。
双狗,带你妹子先回咱家去。
双狗拿了件袄子给陈月穿山,背着她出了门。
狗哥,我爹呢?你们找着他没?才出院子,陈月迫不及待地问着。
我们每家每户都问了,虎子叔没在寨子里。早上有人看到他进了山就再也没回来过。
明早大伙约好进山去找,我爹说还好没下雪,不然在那老林里都要给冻死!
陈月脑里一片空白,心里又急又怕。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挣扎着要从双狗背上下来。
放我下来!我要进山去找我爹!陈月被双狗两只铁钳似地手紧紧勒住,双狗开始后悔自己说的这些话来。
小月你乖一点,这天还黑着连路都找不着。等明早村长带着大伙进山,准把虎子叔带回来。
陈月哭了一路。尽管现在的双狗长得更高更壮像个大人模样了,但陈月依然觉得他还是像孩子那样,做不了什么主。
夜里听着寒风呼啸,陈月一宿未眠。第二天清晨,天才擦亮,陈月看到窗外男人们举着火把浩浩荡荡地进了山。
一直到第三天才把爹给找着。他摔了,摔在了人迹罕至的山沟里,找着时还发着烧,右半边身子都给血泡着。
陈月连面都没见到,爹就被送到了镇上的医院里,娘也收拾了东西跟着去了医院。
这段时间陈月一直住在双狗家,大人们似乎都在各忙各的,没有人过问陈月。
晚上双狗烧好了炕领着陈月上了床,他把陈月抱着怀里问道:小月,你长毛了不?
早长了,娘说再过不久就可以嫁人了。
真的?哥摸摸。双狗的手指很粗糙,都是劈柴磨下的老茧。他顺着陈月的小腹慢慢探了下去,只摸了一点就赶快伸出来。
真的长了。那你和你娘说嫁给哥成不?
陈月听着一点不痛快,她心里记挂着爹,没想过旁的事,有些生气地回道:不嫁!我爹还要送我去念书呢,我才不嫁人。
好妹妹,是哥不好。你别恼了哥。双狗轻轻摸着陈月的脸,两人相拥无言。
片刻,陈月感到屁股上又被一根硬邦邦的肉棍顶住,她伸手往后一捏,双狗马上吃痛地一声惊呼。
别捏坏了,哥还要留着生娃呢。双狗求饶道。
陈月一听有了兴趣,她自然是不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生出孩子来的,便问道:你这肉棍棍可以生孩子?怎么生?
你转过来,哥给你看。
双狗将陈月翻转过来,然后褪下了自己的底裤。瞬时,双狗的阴茎马上弹跳出来,几年没见那肉棒已长成成年男人般大小,又粗又长,顶端的包皮早已翻开,露出饱满晶莹的艳红龟头。肉柱底部是浓密的阴毛,两颗大卵子装在春囊里吊着,看起来颇有分量。
陈月第一次见到勃起的男根,觉得有些狰狞,似乎不如小时候那样好看。
双狗拉着陈月,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肉跟上握住,随即舒服地发出一声呻吟。
呀,你这雀儿怎么这么硬。陈月觉得那根玩意摸起来又烫又滑腻,在冬天里暖手在合适不过。
哥硬着难受得很,你帮哥玩一下!双狗开始教陈月上下撸动,陈月马上便熟练起来,她看着那红得要滴出血来的龟头被褐色包皮包裹住再褪出来,片刻便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妹,再快点,哥要出了!双狗大声地喘息着,他的脸兴奋得有些扭曲,手在陈月已经微微隆起的胸部胡乱摸着。
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