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心里不痛快,直到夺下季军他都开心不起来,可是看着罗敷坐在监管者的座位上捧着手机他又发不起火,虽然有点丢脸,但是他确实是有被空白的美色吸引到,只是没跟群里那个小傻子一样大声宣布而已。
再不痛快也是得了个季军,比赛完了他们就走了,找个地方吃饭,边吃饭诺顿还自虐一样拿手机看,看到精彩处还闷头一口酒。
本来还在担心他怎么喝的这么猛,队友探过身来一看,立刻冷漠脸坐回去。
啤酒。
诺顿就坐着看比赛,一局一局地拉扯,越看越恨,这队人根本不如他们,也就是吃了分组的福利,他们从死亡组爬上来,败给ICA他没话说,可眼看bo4ICA人类又被四杀了就气。
那他妈的可是屠夫半个月速成的蜘蛛啊?!
平了三局之后,ICA落后了一分,并且bo5人类上场给了四杀。
我他妈的服了。诺顿说了一句。
看着罗敷平局之后趴在桌子上肩膀微微颤抖的样子,他也觉得难受。
但凡人类不那么给机会。
但凡人类能拿出今天上午把把平局的风采来。
一顿饭吃到十二点多,诺顿的酒量怎么样其他几个人是完全不知道的,唯一知道的伊莱还因为有事先回宾馆了,只是看他非常正常地拿出手机就要去付账,队长赶紧拦住他说他已经付过了,诺顿才慢半拍地哦了一声。
回酒店的时候他没说话,等到到他那楼的时候小监管跟着他,生怕他摔倒,诺顿纳闷地瞥了他一眼,神色自如地走到了他的房间前拍门,伊莱快开门,爷回来啦!
听到里面有开锁的动静,小监管才放心地离开。
可他没想到的是,在他转身离开后几分钟,诺顿进去的房间对面门被打开,伊莱茫然地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外。
我刚刚幻听了?他迷茫地自言自语。
罗敷比赛完之后就直接回了宾馆,罗比问她有没有问题,罗敷能看得出来他想去跟迷离聊天,就摇摇头说没有,顺便补了一句累了睡了,今晚在队长那里睡吧。
回房间后罗敷匆匆洗了个澡就躺下了,她睡得很快,没看手机,也没就看到奈布发给她的问她明天要不要去游乐园玩的消息。
闭上眼一瞬间回到几个小时前,她站在舞台上,一步步走向属于监管者的王座,像是走在刀尖上,一步一顿,几近窒息,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摄像机用黑洞洞的眼睛盯着她,闪烁着的红点代表着她正被百十万人目不转睛地盯着。
她在被看着,好紧张。
这是很严肃的场合啊。
可是,为什么她会那么兴奋呢。
等等,我该干嘛?
对了,我要打比赛。
不,不对,好奇怪。
她迟钝地意识到身下已经湿成一片,裙子没有任何阻隔,溢出的水沿着双腿慢慢往下流,最后一滴一滴落在舞台上。
好想要,急切地想要什么东西贯穿,直接插进来应该会很爽吧?
想到那样的场景,她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
她该去自己的座位坐着了。
罗敷这么想着,却看往人类席位的方向,她看到伊莱正看着她,嘴角的弧度透露出些许诡秘气息,他伸出了手,过来。
罗敷听话地走过去,她原本是想直接越过桌子,可不太可能,只好跨过诺顿,出乎意料地是在她跨过一只腿的时候,原本转头诺顿突然伸手往下一拽,罗敷被迫跨坐到他身上,与他面对面相视。
诺顿没有带帽子,罗敷也没有,所以她不得不直视他隐藏在帽子底下那张锋芒毕露的帅气脸蛋,那双黑曜石一样闪耀光芒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罗敷被盯得双股战战,呼吸不稳。
最后,诺顿终于缓缓开口:快点开门。
唔?
罗敷从梦中惊醒,才反应过来刚刚那是梦境,但房门确实一直在响,被拍的。
她撑着自己坐起来,迷迷糊糊地走过去开门,只披了一件外套,往外看了一眼,才看到是逐渐面露不耐的诺顿,怪不得刚刚让她开门。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把门栓拉开,打开门让诺顿进来,又把他往卫生间推,你快洗澡。
罗敷没有开大灯,只是点了床头柜的一盏小灯,往床头一靠开始继续闭着眼睛犯迷糊。
他回来了,她好想做,那今晚就做吧要不要问问他的意见?咦,问什么,反正他都会做的。
这么想着的时候,诺顿飞快地洗完澡又顺便刷了牙出来了。
罗敷便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抱住他,诺顿有点高,罗敷竟然抱起来还有点困难,只好勒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凑上去吻他的嘴角,黏黏糊糊地从点啄到舔吮,最后见他依旧没有反应,恼怒地叼着他的唇瓣咬,诺顿这才回过神来,茫然地想,为什么会痛?
他好像做了春梦,梦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