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要钱,气焰嚣张到敢直接拉女生进小巷子。恰巧那个女孩子是陈醉班里的。中二爆棚的陈同学二话不说单枪匹马就去救人,具体打斗经过她不知道,但是陈醉一打十的传说却流传下来。经此一役,名声大噪,校霸之名也是无人撼动。
“我该挑一百……”
“什么一打十,醉哥当初带了保镖……”景灿在边上拆台。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陈醉喝了口汤,看见池藻藻揶揄的表情,破天荒的觉得难为情,嘟囔着,“我有保镖干嘛自己上……”
别人往他身上安的校霸,他又不是真的是。
“陈醉!”又是一个突兀的女声,尖得很,
“我喜欢你!”
“……”
“啪”
池藻藻手中的筷子应声摔到那个女生脚下。
哈,他真爱她这霸道的占有欲!
初次
松润园。深夜十一点。
“也就是说我现在哪怕倾家荡产甚至押上在‘追风’的股份,也买不起迈凯轮,更不要说一百平的学区房。”
池藻藻无奈,下意识咬了咬唇,自从她继承遗产以后她难得觉得自己可以这么缺钱。
“是,而且现在学区房属于有价无市。”电话那边的男人半开玩笑着,“除非有人转赠你。”
“转赠?”池藻藻望了望天花板,想起楼上那个瘫痪在床的女人,“那遗产转赠也行咯。”
“什么?”
“没什么。方叔叔,那你帮我联系一个比较好的养老院,”池藻藻不禁把手指放在水杯中搅弄着,“我准备资助一个我们小区的老人。”
“好。”
池藻藻挂掉电话,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画着圈,水纹连成一片,竟隐隐像个死字。
这个房子大概有六十平,楼上的户型跟这里是一样的,装个楼梯,勉强也算是一百平的复式了……
“咚咚咚”
池藻藻警惕的盯了一眼大门,踮着脚走过去,捻出插在门缝的刀片,绷紧肌rou,
透过猫眼——
陈醉。
松了口气,池藻藻把刀片插回去,打开门。
扑面而来的酒气吓了她一跳。
陈醉雪白的衬衣有点皱,扣子已经被解开,漏出因为酒Jing微微泛粉的皮肤,眼底眉梢全是倦意。
池藻藻心疼。
他好累。
陈醉上前一步,压在池藻藻身上,脑袋在她脖颈间蹭弄,像条失宠的大狗,
“吵到你睡觉了?”手臂微微收紧,有点孩子气,“吵到也要受着,老子明早八点的飞机。”
池藻藻心下一沉,他要去哪儿?
“要不要去洗个澡?”
“嫌弃我臭!”
“那就去睡觉?”
“你不想跟我讲话了!”
池藻藻憋闷,真是不能跟酒鬼讲道理!
陈醉抬起头,看她一副河豚样,戳了戳池藻藻的脸颊,不再逗她,“去睡,我一会儿过来。”
池藻藻躺在床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变成嗡嗡的吹风声,怎么都睡不着。
心疼他那么疲倦,又生气他突然要走。
心里头乱得很。
陈醉掀开被子,揽住池藻藻,闭上眼,声音透着倦意,
“几个老东西,被多吃了几个点。憋着气,趁我爸走了,灌我。”
酒Jing麻痹得让他的脑子像被棍子搅来搅去,翻江倒海的难受,来的路上他已经吐了两回,但是不想让她知道。
“你要去哪儿?”
“法国那边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我爸让我过去练手。”
“多久?”
“一周左右。”
“哦。”
说不委屈是假的。他们确定关系才一周多,就要分开了。
东八区,东一区,时差七小时……
耳后传来平静的呼吸声,池藻藻压了压陈醉环在身上的手臂,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心跳。
一、二、三……一万零一、一万零二、一万零三……
“翁——”
闹铃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狰狞。
池藻藻惊了一下,才三个小时,他要走这么早吗?
“要……要走了吗?”
声音哽咽,要命,明明以为忍得住的。
好想哭。
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她明明分分秒秒都想争。
池藻藻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让生理上的疼痛分走这种心理上难以言喻的酸楚。
陈醉叹了口气,拉开她掐住大腿的手,十指紧握着,亲了亲她的脖子。
真是个笨蛋。
“你男人有私人飞机,”另一只手顺着她睡裙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捏着胸前的那坨软rou,说,“定个闹钟好起来哄女朋友。”
指尖微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