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她缝合的技术一般,外科线可能会直接割裂他的皮rou,划出裂缝。
“但是运气一定很差,”
池藻藻看向门外,像是看穿了这栋楼的钢筋混凝土,“有楼梯。会摔下去,会摔断腿,好不容易爬起来,结果又滚下去。”
“坏运气当然有尽头的,摔到脑浆炸裂,就结束了。”
她每说一句,陈二就开始脑补一句,脑补自己不小心摔下楼,好不容易爬起来又摔下去,直到摔断了腿,甚至是摔死,身后那个黑手才会彻底停下来。
“死的方法千万种,你想要哪种?”
“呛死也行!”
陈二的心脏扑通通跳起来。
她承认了?!
“小陈夫人真会开玩笑。”
这个少夫人,他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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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灯
陈醉失约了。他没能在一周内回来。连陈一也被调去了法国。她知道他一定是出事了,只是不想告诉她。
所以她要更乖。
“我去领钟婶婶的骨灰。你别跟着我。”
“是,池小姐。”
自从池藻藻跟陈二亦真亦假地摊牌以后,两个人结成了某种默契——她更自由了。
殡仪馆地下。
白炽灯亮的刺眼。通风系统虽然做的很好,仍旧有福尔马林和消毒ye的味道交缠在一起。
讨厌。
池藻藻忍不住用衣袖捂住鼻子,衣服上雪松的味道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淡了好多。
更讨厌了。
突然,眼前光线变暗,rou山挡住了池藻藻,
“哟,妹妹哪儿去啊?”
头发油腻,眼下青黑,神情猥琐,Jing虫上脑。
池藻藻心下立刻有了判断,又来一个找死的。
只是,手臂有刀疤,肌rou遒劲,比她高一个半头。她可能打不过。
池藻藻,抿了抿唇,扬起头,捏着嗓子。
“哥哥,我迷路了,”她揉着眼睛,要哭,像个天真无知的稚子,“你知道我哥哥在哪里吗?”
傻乎乎的。
“哟,傻子!”刀疤摸了摸下巴了,他才从牢里出来就进了“殡仪馆”,好久没开过荤了。
眼神肆无忌惮地从池藻藻胸前滑过,又溜到她光着的腿,来回梭巡了两三遍。
漂亮!
“知道啊!哥哥带你去!”
傻子也没关系,有洞就成。
“人家不是傻子.”
池藻藻一把拦住刀疤伸向她胸部的那只衣袖。
要宰了他!
“哥哥快带我去,”池藻藻拽着刀疤的衣袖,扭了扭身子,“我有好多糖果,分给你。”
刀疤舔了舔唇,这傻子声音真他妈nai,床上得多好听啊。
“行,哥哥带你去。”
说完顺势又要去捏池藻藻的胸。
池藻藻一下子蹦开,护着胸,脸鼓成小气球,
“坏人!”
她恼怒的做出动作准备转身就走,第六感迅速察觉到刀疤准备拽住她的动作,她又立刻转过身,
指着前面的一间屋子,
“你是坏人”。
声音带着哭腔,眼睛通红,池藻藻咬着手指,
“医生哥哥那里有好多绳子,我要绑住你!呜……交给警察叔叔。”
绳子!
谁绑谁还不一定!
“小傻子,你哥哥是谁?”
刀疤不放心的多问了几句,他出来以后就进了“殡仪馆”,还没几天,不熟悉门路,但是也知道什么该惹什么不该惹。万一这个小傻子是这里哪个变态的家属……
没必要为了个女人惹上神经病。
“嗯,记不起来了。”池藻藻往前走了两步,又转过身,“大家都爱叫他清洁大叔!”
扫地的!
刀疤没了顾虑,跟上池藻藻,盯着她的腰,想着一会一定要把她吊起来干。
池藻藻一边警惕着身后,一边观察着周围又没有让她一击致命的东西。
走廊干净过头了。
江城那个假洁癖。
池藻藻瞥了一眼刀疤,迅速打开门,闪进去。
速度极快。
刀疤没反应过来,上前拧了拧门把手,锁住了!
“咔嚓咔嚓。”
门把手及速转动,似乎要生生从门上拽掉。
“咔哒。”
门开了。
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刀疤没来得及思考,迅速进去。
空调呼呼地吹着,有点冷。
Cao作台上摆了很多医疗器械,在灯下闪着明晃晃的光。
一具明显被福尔马林泡过几天的女性尸体大字型挂在架子上。
血被放干了。
“小宝贝,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