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忧动了一下眼皮,仍是困倦的睁不开,但脑子却已然清醒了,心思不知道飘向了哪,寻思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事,她在温软的床上翻了个身,秋日的气温似乎比往日更高了,连凉爽的早晨也热的心慌,她把手臂和小腿贴在冰凉的墙上来回蹭着降暑,回味着刚刚脑子里想的哪些事。
腰间突然被火热的躯体抱住,本就是炎热的夏日,受不得一丁点热,她身子颤了颤,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她的花穴里突然就被塞进来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花穴昨晚还残留着欢好过后的淫液,他自然轻而易举的就插了进去,小腹紧贴着她的玉臀还激烈的捅了几下。
“你不是上朝去了吗?”秦忧忍着花穴被破开的酸胀,沙哑的低声道。
“若是日日都得去,那我和那些大臣岂不得累死了。”他手臂从她的腋下穿过,捏着她的乳儿,富有技巧的揉捏着,指腹轻柔的沿着乳晕转圈,等着乳头受刺激肿胀发硬,才捏着它随心所欲的揉着。
“所以你就赖床咯。”秦忧下身被磨的腰肢酥麻,一时间情潮上涌,娇喘细细,姬桓床上功夫精湛过人,手指似是能玩出花样来,每每她都受不了先被他的手给泄了身。
“你日日赖床,我今儿也想试试,抱着温香软玉,这滋味果然是不错的。”他耸动着下神把她朝墙壁那挤压着,身上幽香阵阵,眼神幽暗的逼近莹白的肩头,心猿意马的深吸一口,又凑在那轻咬了下,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又咬我。”被深插的快感如影随形,他的一条腿横亘在她的腿间,插的虽不算猛烈,但尺寸和硬度都令她的身体不住颤抖,又长又粗,似是充满了无尽的力量,每一下都插的好深,“我赖床本就因我是个闲人,你又不是。”
“你莫非看不惯我当个闲人?”手掌罩住她小腹上某个穴位,用劲的压住,正好触碰到了身体里不断插入的玉茎,瞬间令她神经紧绷,隔着流动的血管和薄薄的肌肤,体内的快感如泉水喷涌,身子不住的蜷缩痉挛,她随之嘤咛的叫唤起来。
“小心眼可不是君子所为。”她缓过一阵后,无力的说道,周身仍是发软,整个人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挤靠着,又热又舒爽。
“若在床上还像个君子的话,哪能生出来孩子。”他不以为意,说的头头是道,手指捏的两颗乳头泛着莹润的红。
他汗湿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脊,男人身体热的滚烫,玉茎上硕大的龟头刮擦着穴儿里的嫩肉,每一下都刮在了心尖儿上,一股子蜜液憋不住的喷在他的龟头上,穴口不断有液体涌出来,他想把玉茎抽出来时,穴肉还紧咬着不放,吸的他差点没射出来,索性把她整个人扳过来,抬起两条腿盘在他的腰间,浅浅深深的弄着。
男人在她身上畅快的低吼,又搂着她亲嘴,舌头在她嘴里搅动着怎么都不够。
佟湖听的屋里有了动静声,起初以为是太后醒了,正准备撩帘子进去伺候,隔着纱帘远远一瞧,两个人缩在角落里缠着彼此的身体,太后正弄的兴起,身体激烈的撞着世女的双腿间,低沉的闷吼着,世女被他挤在身下,娇气的媚吟,当真是软腻之至极,他胯下微微发硬,随即屏声静气,安静退下了下去。
秦忧在床上躺到了中午才起身,还是被姬桓强制拉了起来,屋内即使放了冰块仍是抵抗不住炎热的气息,秦忧坐在小几上随手挑了一本书看,姬桓在桌前批改奏折,面色凝重,持笔缓缓的写着什么。
她看了一会儿便无聊的丢开,内容枯燥乏味,满篇之乎者也,头疼。
姬桓斜睨了她一眼,好笑道:“你往日是最安静的,怎今日就不肯好好的待上半个时辰了。”
“没意思,我看腻了。”
“那你把我弄哭就有意思了?”
这人还记着她用洋葱把他熏哭的事儿呢。
“不过,我倒是从未见你哭过。”她微微讶然,不光是姬桓,这女尊国的男子甚少因小事而娇气的掉眼泪。
“千年之前,本就男子为尊。”姬桓面色不改,兀自批阅着眼前的奏折,“既是男子为何要哭。”
“好吧。”反正她的任务完成了,她趴在窗前,徐徐清风吹过她的发梢,神色间甚是惬意,室外倒是比室内凉快些。
“等长春殿修缮好,我便让你住进去。”他突然抬头道。
“长春殿?”秦忧回过头,对上他深沉如墨的眸子,心跳不觉微微加快。
“你放心,那里断不会像欢合殿如此简陋,里面的摆设必当奢华尊贵,就连不起眼的烛台也是百里挑一,我精心选过的,细想了许久,只有这样才配的上你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
“我的皇后。”他略一停顿,道,“等三年一过,我登基之日会册封你为皇后。”
秦忧知道这人野心勃勃,窃夺了秦氏江山,还想把一个秦氏宗亲的女儿纳入后宫,秦忧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复杂,还是喜悦,只得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长春殿奢华过度,是不是太劳民伤财了?”她试探性的说道。
“用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