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几分钟里他都维持着那姿势没动,侧趴在窗台边,手从背后拷着,撅着屁股,像只动物,透着卑微又淫荡的美感。直到女人从身后握住他的手,十指交叠,漫不经心的缠绵。她另一只手上抽了两张纸巾,在他的注视下擦着被他弄脏的窗台,他原本盯着看,又因太过羞耻而闭了眼。
新堂瞟他一眼,无声的笑了,她有些粗暴的推着他翻了身,仰靠在窗边,她自己也坐下来,原本牵着的手从侧后搂着他,另一手则在他大腿根部的软肉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那里绵软细腻的手感似乎让她很是喜欢,她于是奖励似的舔了舔他的唇。
这场景有了那么几分缠绵的味道,以至于即使是刚刚高潮过后的不应期,他却还是有些享受的想要再偎得更深。
这样的想法牵引下他不自觉的抬了抬下巴,新堂笑了:“这是索吻?”
他一愣,好像自己也没注意到这点殷切,像是为了缓解窘迫,他挣扎着坐起来,腹部牵引出清晰的线条。
“解开。”
他扯了扯手腕,金属碰撞声清脆悦耳,女人的手指却只是懒洋洋的摩挲着他小腹的肌肉:
“我虽然不是S,但对一个刚让你爽过的女人,这口吻真是冷淡到没礼貌。”
男孩短暂的吃瘪,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杠精本质,音色中还参杂着几分高潮过后的低哑,“出于性癖,亲密过程中我的反应已经是在取悦你,而亲密关系之外,我们是平等的。”
新堂被他异常认真的声明逗笑了,她摸了摸他的手,反拷的时间有点久,由于血流不畅,那手微有些凉,她非常利落的打开了手铐,将人从窗台上扯了起来。
她与他面对面站着,握住他一只手送到唇边,舔了舔微凉的掌心,笑意满眼:
“第一,在你走出这个房间之前,我们的亲密关系都没有结束;第二,刚刚那种程度的取悦,”她再次吻他,唇舌纠缠,分开时牵出细细的银丝,“才只是开始。”
新堂指了指浴室方向,男孩没再多话,颇乖顺的去了,那背影纤细修长,上身的衬衫半挂着,下身则完全光裸,挺翘饱满的屁股半遮半掩,新堂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没头没脑的问:
“你来之前,喝没喝水?”
男孩停下来,回头看她,有些莫名:“喝了。”
她走到茶几边倒水,酒店的陈设十分注重时尚感,这种偏高偏深的细长水杯是近来的流行,但直接注满原本并没那么实用。她还是走过去,把满满一杯白水递给他,歪了歪头,笑得半是纯良,半是堂皇的蛊惑,“怕你一会儿叫得太过,喉咙会干。”
他发出声音的时候并不多,这话有点不着边际,接过水杯的瞬间他像是忽然捕捉到了什么,然后不发一言,默默站着喝完了那一整杯水。这女人有毒,他什么也没干,只是这样站在她的视线里喝杯水,他居然也会因为自己一些隐秘的想象而感到下腹微热。
新堂接过他喝完的杯子,似乎并没有跟他一起去浴室的打算,他从沙发边拿了书包便钻进浴室,重重的拉上了拉门。
白行之坐在马桶上翻着书包,卷得整整齐齐的衬衫下面放着注射器和一管甘油,拿进拿出三遍,胡乱用注射器将一点甘油推入又排出,最终叹了口气把东西洗了洗丢回书包,又把书包推到浴缸角落,泄气的走进淋浴间。
事实上今天的事情对他是个意外,在他以为快要终生在自己的性癖领域当个纯理论专家的时候,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水个贴,稀里糊涂的和别人开了房,又稀里糊涂的在别人怀里呻吟着射了精。出门的时候他甚至没怎么多想就带上了灌肠用具,已经想不起是什么契机让他意识到自己喜欢这些,等到回过神来,粗暴的辱骂,压制和征服,就已经成了比女孩子的躯体和娇喘更能让他勃起的情色意象。
胡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以至于他的搓洗有那么些漫不经心,所以新堂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委实吓了一跳。
新堂换了一身皮衣,是性感得充满压迫性的款式,配上那双细高跟的恨天高,他只是看着便想要蜷缩身体。
花洒还浇在他背上,女人无所顾忌的拉开拉门,笑着贴近他,手掌贴着他的胸肉用力摩挲,如果那指尖没有在他乳头上反复流连把玩,他都要信了她是真的在就着水流为他擦洗,。
她靠在墙边,摘下花洒,让他贴在他怀里,半真半玩的洗了上身,直到掌心沿着腿根触碰了下体,湍急的水流毫不避讳的冲刷着敏感的软肉,酥麻的刺痒感让他憋不住的哼出了声,脚下一滑向后靠得更紧,背脊紧贴她胸口,身心的刺激让他伸手在侧面乱抓,她适时握住他的手,又是十指交叠的握法,颈侧的亲吻也缠绵。
“唔……哈、哈啊……”
男孩双目紧闭,表情似是痛苦,又更像沉溺,水流的刺激固然新鲜而猛烈,但久了又显得单调,他不自觉的扶着她的手一起够向前端,那里已经再次抬头,在水流的冲击下颤颤巍巍。
“想要我干什么?”
“咳……唔、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