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斯年身上的麻藥還沒有完全消散,四肢雖能動,但連拳頭都握不緊。
他看著床邊的女人脫光了衣服,露出完美無瑕的軀體,神態淡定地走過來。
"幹什麼? 我沒興致。 "
這身子無數次將他送上極樂,他清楚地知道這滋味有多銷魂,但是現在他沒有這個心情。 他不但被囚禁,還和她撕破了臉,現在只想魚死網破,扒下女人那張冷靜的面具。
女人沒理他,逕自坐到床邊開始脫他的衣服。
"剛剛罵我罵得那麼難聽,現在又對著我發騷。 "他眸光陰毒,鄙夷道,"呵,被老賤貨操上癮了? "
她並沒有被刺激到,抬著他無力的下肢將他的褲子褪到腳踝,冷冷回他:"你要乖。 以後,除了吃喝拉撒,你只需要做好這一件事。 "
駱斯年的怒氣升至頂點:"滾!!! 老子不是你的性奴! "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與他對視,語氣認真:"你當然不是。 你是我的男朋友。 "
他愣住,感覺自己就像泄了氣的皮球,竟意外地還有一絲受寵若驚。
這是許苑第一次親口承認他養子以外的身份,讓現在的他內心很矛盾。
"你... 還願意? "
她躺上床,把他摟在懷裡,把玩著他細軟的髮絲:"人渣配人渣,挺好的。 "
駱斯年沉默,他發現自己竟然因為這句絕對算不上好聽的話而開心了。 哎,自己果然就是賤吧。
許苑捧著他的臉開始親他,從額頭沿著鼻樑向下,一路輕啄,最終吸住了那雙涼涼的唇。 舌頭溫柔地探進他的口腔,捲起他的小舌一塊兒嬉戲。
身下人開始情動,偷偷地回應她,似乎生怕過度熱情丟了面子。
羞澀的樣子和往日大相徑庭。
她的吻繼續向下,到達他瘦薄的胸,含住了一顆紅果子,輕輕吮吸,舌尖勾挑。
"嗯... 苑苑..."駱斯年忍不住低呼出聲。
玩弄了會兒小果子,許苑啄吻著繼續向下探。 酥癢給他帶來一陣顫栗,身子越發敏感。 當溫柔的唇親到他的下腹,駱斯年有了些預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睜眼朝下看。
許苑看了他一眼,沒讓他久等,握住堅硬發燙的肉柱,對著頂端小孔吮了一下,吸走了不斷外冒的清液。
"啊..." 看著那張冷漠高傲的臉貼在他性器上,他不知為何突然有點想哭。
待吸吮乾淨清液,她舔了舔唇,張開殷口含住了肉棒,臉頰微縮,舌苔左右擺動,嫣紅的小嘴上下吞吐。
他舒爽地忘了言語,手掌輕放在她的頭頂,全神貫注享受。 直到她松嘴起身騎在他身上,才皺著眉問:"你口活怎麼這麼好? 以前幫別人含過? "
"我看片學的,天賦好。 "
他聽罷哽住,也不知該驚訝她這樣的人竟然會看片,還是該笑她還學會自誇了。
不過很快,思緒被打亂。
女人握住他的肉柱對著小穴緩緩坐了下來,極致的快感讓他想挺臀往上撞,但是未散的藥勁兒讓他渾身使不上力,此刻只能做個躺著享受的人。
她按著自己喜好的節奏和角度前後搖動,腰肢扭得如水蛇一般。
駱斯年雖然覺得舒適,但快感不強烈,總覺得不太夠。 兩手抓著她上下跳動的酥乳,馋的要命,卻沒力氣坐起來吃。
"苑苑... 嗯... 能不能扭快點..."
許苑快到高潮了,不想打亂節奏。 抬頭看他一眼:"不能。 "
"可是這樣我不舒服。" 他委屈地嘟起了嘴。
撒嬌賣萌似乎已經成了習慣,就算已經34歲高齡,也沒人阻止得了他。
"你等等... 待會我幫你含出來..."許苑高潮將近,只能給他加碼,草草說完,繃著身子感受高潮來臨。
待餘韻褪去,她把肉棒從體內擠出來,重新趴下,含住那根依然精神的肉棍。
肉棍上沾滿了彼此的淫水,不難聞,嘗起來卻有點鹹,她快速擼動柱身,舌頭抵在龜頭上頭部微微左右轉動,看著他的眼睛問他:"這樣舒服嗎? "
他看著她趴在身下的樣子,腦子裡突然就冒出了四個字來形容她的狀態:用心侍奉。 頓時掌控欲得到極大滿足,興奮得他渾身顫抖。
"嗯... 媽媽... 用心舔... 對... 就這樣...."
"媽媽... 兒子肉棒好吃嗎? "
"好吃,兒子肉棒又香又甜。 "
許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