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傷的兩個月里,許苑和陸泉的相處模式其實沒有太大變化。 她還是叫他陸先生,他也依然付她工資讓她每周來做家政工作。
唯一的區別,就是男人有時候會走過來抱她一下,興致來了還會親親小嘴。
許苑處理傷口的手藝好得讓他驚歎。
他查過她,一個孤兒院里長到18歲,沒上大學就直接打工的窮女孩兒。 想來是小時候在孤兒院經常受傷,久病成醫硬生生練出來了。
系統:外科聖手許苑深藏功與名。
......
一個尋常的周日,許苑做完晚飯等陸泉回來。 等得菜都涼透了,人還沒影,手機也關機。
十一點半的時候,門被打開,陸泉穿著一身黑回來,定定看了她一眼,當著她的面打開了客廳牆上的暗格,拉出了一排型號不一的槍支。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手槍放到架子上,又從上面拿下一把狙擊槍,快速裝上消音器,轉身出了門。
她擔心地跟過去,發現他踩著樓梯上了天臺,思索片刻,轉身回到了房間靜靜等待。
兩個小時后,陸泉回來,發現她坐在沙發上看他,放好槍跟她攤牌:
"算命是個幌子,我其實是殺手。 ... 這裡不安全了,過兩天我們要換地方呆。 "
少女點頭:"好的。 我東西少,明天一天就能收拾完。 "
他覺得這個反應和想像中不太一樣,皺著眉問:"跟著我不委屈? "
她清純的小臉上一派輕鬆:"不呀,陸先生是個很好的人,能和你在一起,我很滿足。 "
陸泉沒覺得自己被感動了,硬要說的話,就是心突然癢癢的,連帶著襠也開始癢了。
"今晚別走了,嗯? "
許苑聽話地點頭:"好呀,我睡沙發嗎? "
陸泉走過去將她攔腰抱起,轉身往臥室走,聲音微啞:
"你睡床,我睡你。 "
少女被扔到床上,鬆軟的床墊彈了兩下,還沒反應過來,又被上面的男人壓住,濕熱的吻親上來,熱情又淫靡,一雙滾燙的大手拽著她的裙角一路往上推,連帶著文胸也被推到了胸上方。
一雙碩大嫩白的豪乳映入男人眼簾,乳頭是淡淡的櫻花色,顫顫巍巍的翹起。
"怎麼這麼大,平時沒看出來啊。 "陸泉呼吸變粗,急吼吼地吮吸上去。 以前上過E罩杯的都沒這個大,起碼也有F了吧。
女孩被他吸著乳尖,身子羞得打顫,嬌嬌怯怯回他:"我不喜歡這麼大... 平時穿的寬鬆..."
"大的好。 "他舌部繞乳頭打著圈,刺激得小紅果高高腫起,抬頭又問,"多大罩杯? "
"嗯... G罩杯..."
陸泉:"!!! "
淦!
他坐起身脫光少女礙事的衣物,又飛快把自己扒個精光,重新爬下來壓到她柔軟微涼的身體上,揉著她的胸啞聲問:
"知道我們現在要做這麼嗎? "
"... 知道..."
"你願意的? "
嗯...
陸泉第一次肏正經姑娘,下意識總想著禮貌一點。
他沿著胸一路向上舔吻,在她脖子上吮出一個個紅印。 指尖下滑,沿著平坦柔軟的肚皮摸到了她雙腿夾緊的位置。
手指抵開雙腿,摸上濕淋淋的私處,他微楞,話沒過腦子問出了口:
"毛剃了?"
少女羞得想哭:"不是... 沒有毛..."
沒毛的?!
他立馬坐直,側過去打開床頭燈,扒開她的雙腿:"我看看..."
"別看! "她羞到極致,一手擋住眼睛一手捂住下面,渾身泛著紅。
陸泉見她這副可人疼的小模樣,也捨不得太過強硬,一邊剝開她擋在小穴上的手,一邊哄騙她:
"我看清了弄,待會才不會受傷,不然會很疼的。 "
見她漸漸鬆了手,陸泉低下頭細細觀察起她的私處。 未經人事的地方如兩片白饅頭擠在一起,用手撥開才能看到濕滑蠕動的粉嫩花穴。 穴裡沒有一絲異味,反而散發著蘭花般的清香。
他感覺自己長見識了,還以為女人的下體都是帶腥味的呢。
男人用兩指夾住花穴上那顆小小的豆子,引得少女劇烈一顫,急得嬌呼:"啊... 那裡不行! "
"行的,交給我。 "他繼續揉捏,舌頭滑進她嘴中堵住不斷溢出的驚呼。
待女孩顫栗著洩了一回,他捻了捻濕淋淋的陰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