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文納站在那裡,腹部的黑色物質突然如潮水般湧出覆蓋在他的全身,將他徹底包裹成了一個人型黑霧,緊接著,黑霧像液體般從他的頭頂緩緩流下,露出一副帶著皮肉的人類男性軀體。 男人還是兩米的身高,肌肉流暢卻並不厚實,膚色青白,五官棱角分明,眉下一雙丹鳳眼帶著陰霾。 一副陰柔又邪惡的樣子。
"親愛的,你長得真好看。 "許苑很開心,可算見到真面目了。
她起身跪坐在床邊,臉正對他的下腹,伸手握住他微硬的肉色性器,微微彎下頭舔舐沉甸甸的囊袋。 小嘴吮住一顆肉球,眉眼含情地盯著上方的男人,手不停地套弄已經完全勃起的肉根。
"舒服嗎?"
"......"
加文納要舒服炸了,但是他不說。 他是個有包袱的反派。
許苑也不強求反饋,從囊袋上離開,伸出小舌沿著柱身仔細的舔舐了一遍後,張開嘴將它含了進去。 她縮著腮吸吮肉棒,嘬了幾百下後,腮幫酸得不行,而男人卻不給反應,不由委屈地鬆開了嘴:
"嘴巴好累..."
"躺下吧。 "他垂眸看她,意味深長,"我帶你試試別的。 "
許苑有些無語,他反射弧要不要這麼長,這是接她幾百年前說過的話啊......
她將裙子內褲脫掉扔到一邊,玉體橫陳的在床上媚眼瞧他。
男人兇狠地扒開她的雙腿,俯下頭,張開裂至耳邊的血盆大口咬住了她的下體。
他的嘴開得太大,將整個陰部咬在了嘴裏,密密麻麻佈滿整個口腔的細小獠牙如有生命般不停研磨蠕動,刺不穿狼人堅韌的肌膚,卻能帶來刺癢和酥麻。
這是什麼絕世按摩器!!!
"親愛的... 你太棒了... 啊嗯..."
美豔的小狼人舒服地大聲讚歎,花穴裡不斷湧出甜膩的淫水,全被男人的大嘴吞了進去。
他咬了半天都沒見血,皺了皺眉,心想:"果然是個玩不壞的蕩婦。 "悻悻地鬆開了力道,將舌頭慢慢伸進緊窄的花穴,來回挑動。
靈活的長舌在濕滑的甬道里來回攪動,淫水剛湧出就被它捲走,盡數流進男人的喉管。
許苑感到他的舌尖觸碰到了花心,心裡不由一驚,連帶著小穴也開始收緊。
"唔!" 男人舌頭被夾得動不了,面帶不滿,一掌扇上她的嫩乳,口齒不清道,"快松松! 你要夾斷我嗎?! "
"哦,對不起,親愛的。 "她努力放鬆身體,讓男人順利地收回了舌頭。
加文納坐起來,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翻身:
"我要插了。 趴過去,不想看你那副騷樣! "
"哼! "女人被罵得一臉不服氣,身體倒是聽話,老老實實地背過身趴下,露出了完美的腰臀線條。
他看得手癢,對著那豐滿的屁股狠狠抽了幾下,啪啪的響聲在空曠的地下房間帶出迴音。
見到嬌嫩的臀肉被打出慘兮兮的紅印,加文納眼裡露出一絲滿意,扶著粗大的肉棒插進了粉嫩的花穴裡。
堅硬如鐵的肉柱在甬道裡肆意征伐,次次蠻橫頂入宮口又無情抽出,下面沉甸甸的囊袋不停撞擊在紅腫的小陰蒂上。
他用力地拽住她披散的淺灰色長髮,將她的天鵝頸扯得高高仰起,時不時狠厲地扇一下她的屁股,刺激得她不停收縮小穴。
許苑覺得如果她還是人類可能已經當場去世了。 加文納在床上蠻橫又暴虐,嘴裏不說,行動上卻完美演繹了"肏死你"這三個字。
感謝狼人的基因讓她能在這樣粗魯的對待下還能發情,享受這別樣的快感。
系統:也不都是狼人基因的緣故...
"啊嗯嗯... 啊... 到了到了... 親愛的... 你的小母狼到高潮了... 啊啊啊..."
她舒服得大腦一片空白,渾身如過了電一般到處酥麻,臉上香汗淋漓,沾濕了幾縷髮絲。
待高潮余韻平息,身後男人摸了摸她的穴口,用沾著淫水的手指捅進了她未經開墾的菊穴。 一根手指漸漸全部插入,很快又有一根塞了進去。 男人在她的菊穴內隨意抽送了幾下,感覺裡面夠滑了,便換上了肉棒塞了進去。 粗大的龜頭將粉粉的菊穴撐成半透明,明明看起來非常艱難,他卻還在忍著不適往裡擠。
許苑疼得回頭制止:"好疼,能不能不插後面..."
他笑得不懷好意,眼裡透著亢奮:"就是要讓你疼啊。 "說罷用力向前一頂,將嬰兒手臂粗的肉棒盡根插了進去。
"啊!"
她慘叫出聲,被身後男人粗魯地捂住了嘴巴,蠻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