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苑應邀參加了一場化妝品展會。
她和團隊四處拍了些可做素材的照片,又開了一小時的直播,就去展會裡的餐廳吃飯了。
這裡的社交氛圍讓她不得不喝了幾杯酒,還上了臉,絕美的小臉上泛出誘人的紅暈。
拒絕了幾波獻殷勤的男士,她獨自打車回了家。
進屋關上門,許苑加快腳步走向臥室,一路走一路脫,來到床邊時身上已經只剩內衣了。
"嗯... 好難受..."
許苑的性癮症又發作了,酒精甚至加劇了她的渴望。
在餐廳時她的花穴就開始瘙癢流水,等回到家的時候,內褲已經濕得沉甸甸了。
她從床頭櫃里翻出一個黑色的矽膠按摩棒,將震動檔位調到最大,急迫地按在了自己還穿著內褲的小穴上,頓時像個溺水之人獲救般鬆了一口氣。
"啊... 得救了... 唔..."
陰蒂上劇烈的震動引出酥癢席捲她的全身,讓她不顧地板的冰涼就這樣原地跌坐在了地上,雙腿大大張開,一隻手掌握著按摩棒,另一隻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酥胸,彷彿不怕痛一樣。
五分鐘后,她渴望已久的高潮來襲,酸麻的快感讓她爽到窒息,下體不受控制地快速磨蹭震動源頭,按摩棒也被她愈發用力的按在小穴上。
"唔... 啊嗯... 好爽..."
忽然,下體極致的快感戛然而止。
按摩棒沒電了......
高潮到一半的許苑感覺自己此刻比被輪姦了還要痛苦,巨大的空虛感侵入她的靈魂,讓她近乎崩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啊! 呜呜! 好難受... 來個人肏我吧,誰都可以! 呜呜..."
"吱。"
身後衣櫥突然發出的響聲,讓她哽住,忘記了哭泣。
她轉頭看去,發現衣櫥的門似乎被開了一道極細的縫。
許苑正納悶是自己沒關好還是聽錯了,身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清清嗓子讓聲音不那麼像哭過的樣子,接起了電話:
"餵,媽。"
"苑苑啊,交給你個任務。 我給你哥安排了場相親,你去說服他,讓他一定去見見人家姑娘!"
"哥他還在外地採風呢,你就不能等他回來再說。"許苑不樂意,"再說了,這事情哪有妹妹提的。 要說您自己跟他說! "
"哎呀! 他哪裡肯聽我的? 天天四處攝影快把相機當老婆了。 也就你的話他還能聽進去。 聽話,幫媽這一回! "
許苑妥協:"好吧好吧! 過兩天我就跟他提,爭取讓他一回來就去相親,行了吧? "
"還是閨女省心! 週末來媽這兒,給你做牛蛙吃! 掛了啊,睡吧! "
"嗯嗯,您也早點睡。"
......
兩天后,許苑看相親綜藝的時候突然記起了自己還有個任務。
她嘆了口氣,認命地拿出手機給親哥許諾打了電話:
"餵,哥。"
"苑苑,找我? "
"你採風什麼時候回來啊? "
"快了。 怎麼,想哥哥了? "
"去! 誰會想你啊,都三十多了還找不到女朋友的老男人。 "
"我是找不到嗎? 我那是不想找。"
"得了吧你。 媽說了,讓你回來相親,你記著點兒,別忘了。 "
"這麼煩人呢? 我都跟她說多少回了我不相親..."
"我管你! 話我可帶到了,去沒去都是你自己責任。 掛了掛了。 "
"小丫頭跟我說兩句就沒耐心了。 記得少吃點外賣啊,都不健康。 "
"知道了,碎嘴婆!"
許苑不耐煩地掛斷電話,終止了老哥沒完沒了的嘮叨。
嘴裏嘟哝:"他怎麼知道我老吃外賣,肚子里的蛔蟲嚒..."
到了下午,難得清閒下來的她準備洗一波衣服。
她打開衣簍,一件一件往外拿,忽然發現一條粉色內褲上有著白色的污跡,忍不住拿起來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像精液...
哈,怎麼可能呢!
她自嘲一笑,推翻了自己荒謬的想法。
吃完晚飯,閨蜜麗麗打來了視頻電話,她抱著手機躺在床上和麗麗閑扯。
嘮了半天,許苑忽然神色認真了起來:"麗麗,我跟你說個事兒。 "
"啥呀,神神叨叨的。 "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