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許苑家的門鈴被按響了。
許苑精神萎靡地走過去,打開了門。
來人正是哥哥許諾。
許家兄妹都生得極好,若說妹妹許苑長得像幅畫,那哥哥許諾就像一首詩。 他頭髮略長,皮膚白皙,有顆淚痣,雙眼狹長而微微下垂,通身帶著憂鬱氣質,一套西裝都被他穿出了文藝氣息。
許苑見到人就哭著抱了上去。
許諾微微愣了下,走進來反手關上了門,將帶來的飯放到玄關上,輕輕拉開她,關心地問:"苑苑怎麼啦? "
她揉著眼睛,依然哭得傷心:"哥,我被人強姦了。 "
許諾僵了身子,半晌才問:"看清那人模樣了嗎? "
"沒有,我被蒙住頭了。 "
他眉頭緊皺,聲音低沉:"那可不好辦了。 "
"我下面好疼。 "她哭得委屈,說話都顫顫的,"哥哥能不能幫我看看? 我自己看不著。 "
他心疼不已,給她換了個靠譜的建議:"去醫院吧。 "
這事... 也太難以啟齒了。 "許苑羞紅了臉,滿臉希冀地看著他,"我沒臉去。 求你了,哥。 "
"......"
躊躇半晌,許諾還是跟著她來到了臥室,讓她坐到床上去。
她扭捏地褪下了內褲,撩起裙子將腿打開,將私處展露在哥哥面前。
許諾表情很鎮定,只是呼吸有些微微的急促。 他溫柔的撥開花穴,湊近查看,沒有傷口,穴肉也並無紅腫,就像未經開墾過一樣。
還想再仔細檢查一下,忽然,穴口"啵"的一聲擠出了一灘透明的液體,他微愣,抬頭看妹妹,發現她眼神迷離,面帶紅暈。
"苑苑,怎... 怎麼了? "
"嗯... 哥... 幫我..."
"啊?"
"我有病,太難受了,哥你幫幫我,好不好?"
"好好,幫你。 你得什麼病了? "
"我... 我有性癮。 哥肏我一次,你剛答應我了。"
"不! 我們不能!"
"呜呜... 哥,我真的太難受了,比死還難受。 你救救我行不行?"
許苑哭得太可憐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偏偏下身還在往外流著淫水,一看就是想要的不行。
許諾咬咬牙,妥協了:"我就幫你一次。 完事我們全都忘掉。"
"嗯。"得了准許的許苑迫不及待摟住哥哥親了上去,舌頭滑進他的口腔,四處攪動吮吸。
"唔... 啊... 哥,你吃檸檬糖了? "
"嗯。"
"我也想吃..."
"下次帶給你。"
"哥... 摸摸小穴... 太癢了... 嗯..."
許諾眼睛暗沉地摸上她淫水直流的花穴,只覺得濕得打滑,於是改為輕拍,快速打在她腫起的陰蒂上。
她放開哥哥的唇,舒服得呻吟起來:"啊... 哥... 再用力拍... 啊啊..."
他加大力道拍打,淫水在手上拉出一道道銀絲。
許苑猛得抽搐了幾下,肉壁裡酥麻瘙癢開始加劇,讓她再也無法忍耐,急迫道:
"哥,不做前戲了,直接肏... 難受... 快肏進來..."
許諾眉頭緊皺,拉開褲子拉鍊,釋放出高高翹起的粗大肉棒,對著穴口蹭了兩下深深插了進去。 溫暖的肉壁熱情的吸吮這堅硬的外來者,送出一波波淫水,讓他每次頂入都如同泡在了溫泉裡。
"嗯... 苑苑... 好緊..."
"啊... 哥肏得好舒服... 要被你肏上癮了... 嗯嗯..."
"不許瞎說!"
"唔... 對不起,哥... 你插快點..."
他依言加快了速度,一次比一次深,很快盡根沒入,囊袋重重拍打在她白嫩的屁股上。 花穴被反覆撞擊,慢慢變得鬆軟。 許苑來了勁兒,雙腿到他臀上,在他每次挺送的時候用力收腿助他入得更深,嘴上還浪叫著:
"啊... 哥... 肏我子宮裡來... 肏死妹妹..."
許諾怕傷著她:"別鬧... 會疼的..."
"不疼... 我想宮交... 哥給我..."許苑不聽,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撒嬌。
他無奈,順著她埋頭深頂花心,幾百下後終於將龜頭送了進去。
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