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終於亮了,許苑聽到樓下母親在廚房做早餐的動靜,挪開洗衣機走了出去。
吃完早餐沒多久,員警便來了。
"早安,各位。"警長脫下帽子打了個招呼,"今天我們會安排人潛伏在你們家中,若是遇到危險,就會第一時間出來援助。 "
"那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凱西安下了心,還熱情地為他們煮了咖啡。
許苑除了用餐,其餘時間都一直宅在臥房裡。 她實在不想看見繼父那張臉了。
偽善的言辭,虛假的笑容。
讓人作嘔...
真不明白母親為何會被這種男人迷得神魂顛倒,光是那張臉就不過關好嗎!
男人最重要的不應該就是臉嗎?!
唉,愚蠢的母親哟...
......
日暮西沉,整棟房子陷入了寂靜之中。
"叮!"
許苑的手機響了。 她拿起來一看,是一則陌生短信。
"苑妮,我到你家的門口了。 "
她打開窗戶往外看,大門外並沒有人。
又過了一分鐘,短信鈴音再次響起。 她點開查看,上面寫著:
"苑妮,我到你房間門口了。 "
心跳開始加速。
她掀起窗簾,想要知會潛伏在她窗簾後的探員們。 但是他們似乎都睡著了,怎麼推也推不醒。
"咔哒。"
一聲門響,許苑循聲望去。
"呵,你的母親一定沒想到我在她的咖啡機裡抹上了迷藥。 "
走進來一位頭戴兜帽的黑衣青年。 他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身材瘦高,微微有些駝背,嘴角噙著陰厲的笑,臉上有兩個酒窩,一雙狹長的眼如鷹一般鎖定許苑。
她眼睛一亮。
好傢伙,暗黑系超級大帥哥!
"苑妮,親愛的,你準備好了嗎? "男人掏出一把匕首,悠閒地向她走來,聲線富有磁性。
"狼先生..."絕美的少女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他的眼神中帶著驚喜。
等等... 驚喜?!
薩特皺了皺眉,感到有些納悶:"你不害怕嗎? "
"先生,你很英俊。"少女紅著臉低下頭,露出白皙的天鵝頸,"並不嚇人。"
男人突然就沒了興致。
他殺人就是為了欣賞到受害者死前的絕望驚恐,那一刻能讓他感覺身體里的每一滴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如果目標並不害怕他,那將毫無意義。
"那我走了,親愛的。"他面無表情地收起匕首,掃興地轉身。
"帶我一起走,先生!"少女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楚楚可憐地懇求他,"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求求你帶我走!"
"......"
現在連殺人都帶打包服務了?
薩特其實也不太甘心就此收手,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無功而返。 若是將苑妮帶回去折磨一番,應該能很容易地從她那海洋一般的美眸中看到痛苦絕望。
然後,再殺掉就好啦!
想通關節后,他爽快答應下來,拎小雞一樣拎著少女離開了這裡。
......
薩特將許苑帶到了一間廢棄工廠。 他們穿過長長的走廊,進入了一間暗室。
男人將她一把丟在了地上。
粗粝的水泥地面將少女的膝蓋蹭破,鮮血瞬間印紅了白色的裙擺。
薩特走到她面前,一臉獰笑地蹲下身:"你永遠無法活著離開這裡,親愛的。"
"先生,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許苑覺得仰著頭看人脖子太累,胳膊肘用力撐坐了起來,勉強與他平視。
"別耍花招! 我才不會告訴你我的名字。"
男人粗暴地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拽了過去。
出乎意料的是,受了傷的少女過分地軟弱無力,順著他的力道直接撞在了他的臉上。
嘴對著嘴。
"啾!"
!!!
兩人慌忙分開。
少女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蹙着秀眉一臉忐忑:"先生,我是不是要懷上你的孩子了。 "
薩特嘴角抽了抽,見她這樣擔心害怕,語氣帶上了惡意:"怕了?"
許苑低頭扯著裙子下擺,不太贊同地囁嚅道:"我們才剛認識,這太快了..."
男人看她垂頭不安的樣子,勾起嘴角笑了,卻笑不及眼底。
知道怕就好。
還可以讓她,再怕一點兒。
"親愛的,你的性知識簡直貧乏得可憐。"薩特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自己的上衣,"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