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金心想这人连自己宣德十三年就在京师的事都不敢提,他母亲又能有多愿意他娶个寒门妇。
不过这娘子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活了两辈子无论到什么境地她都未曾自暴自弃过,她轻点了点头,面上总算出现些新嫁娘的娇羞。
小妇人穿得清凉,脸儿比大袖衫上的海棠花还要美艳动人。
况这屋子里摆着的都是婚嫁之物,陈元卿瞧着不由觉得舒坦,他想了想对幼金道:大婚前本不该见面,我今日本没有唐突的意思,方才你让我过来,岳丈和大舅哥脸都绿了。
刚还是你父亲,转眼就变了称呼。
这话分明存了讨好她的意思。
您来便来,哪个能拦得住您。幼金失笑道,什么规矩不规矩,两人坦诚相见不晓得多少回。
退一步说,这宅子虽记到爹娘名下,却还是他买的,他哪里去不得。
陈元卿不跟她计较,要真与她掰扯,自己早气死。
他坐在她身边牵过她的手,男人骨节分明,指腹虽留有老茧,但还是比她的要软嫩许多,她手背上都能摸到龟裂的小口子,长期劳作留下的。
陈元卿给了幼金个婆子,幼金何曾真的把王婆当下人使过,活计大都两人分着做。
男人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其实这妇人一直活得挺明白,不清楚的那人是他。
这辈子她上马车那刻扯住他的衣角,她说想借由他的身份解了婚约。她说的是真,可自己没信过她。
如果不是她腹里有了孩子,她怕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所以她跑了,弄得他一年都未睡过好觉。
大人。幼金哼了声。
陈元卿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将她手捏紧,幼金觉着痛,试图把手抽出来。
幼娘,我却有一事要问你,你先前给我那荷囊,针线料子看着有些陈旧,莫不是又给旁人做了,随意塞给我?他略松了松。
就像给她父亲做的那身衣裳一般。
幼金想了想才摇头道:是给您做的。
她有些不自在地撇开眼,却忽地叫男人按在榻上,陈元卿压制着她的身道:这便好了。
王婆不曾走远,就守在内院里,国公爷进去半盏茶的时间还没说完话出来,就怕闹出什么事。
等听不到隐约的说话声,她才走开些,谁料骤然传出声尖叫。
王婆神色微变,声她太熟悉,可不正是娘子的。
再看这屋内,小妇人褙子、抹胸,包括下面的褶裙都让人给褪尽,她环着酥胸躺在那儿,大腿分得极开。
两条白嫩嫩的腿间夹着男人身子,陈元卿蹲下身手去摸她穴肉,指分开花瓣,猝不及防送了根指进去。
大人,别幼金说不清楚,好歹知道爹娘兄嫂可都在前面。
你别怕,我不进去,就帮你弄弄。陈元卿手覆着她的胸,低声道,幼娘,可想了?
幼金不答,陈元卿头低了去,张口就咬住那裂开的穴,这处花苞粉嫩,里面肉芽藏得紧,轻易不肯叫人看。
啊刺激得幼金弓起身,嘴里呻吟叫了句,又忙咬住下唇,颤着身子好会儿道,您别弄,求您我爹娘
男人舌尖钻了进去,娇嫩柔软的内壁让他不断戳抵,这人温柔得很,舌尖掠过甬道,整个花肉被吞下,对着口子吮吸。
陈元卿没有说错,幼金确实是最喜欢这的。
她喜欢这人帮她咬那处,陈国公在外头行走,惯来都是高不可攀的模样,也就这时,他比个寻常的男子姿态还要低些。
幼金脸上泛着浅浅的红,小妇人夹紧了腿,眸子犹似蒙了层水雾,她带着哭腔求他:大人,我不想弄,求您。
即便她已经淌出不少水,即便她也觉得舒服得很。
陈元卿直?下阴茎早硬成铁,他原就是想着帮她的,听到她这声,哪还会再继续,忙起身帮她披了件褙子,揽住她道:你帕子呢,拿个来我帮你擦擦,都湿了。
幼金扭过头不看他,自己伸手够了帕子要擦。
陈元卿看着她,从她手里取过来,不过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那地儿红嫩娇艳,让他啃得晶亮,见不得,见了就想扒开往里面探去。
他胡乱蹭擦几下,放开她叹了口气。
幼金低头将衣重新穿好,看男人还没走的意思,抬头看着他道:大人,我一直没问过您,您府中还有哪些人?
她已想了好久,今日才开口。
陈元卿手缠着她的发梢,似是没想过她会问这个,大婚第二日敬茶总要见见的,他轻笑道:府内却也不庞杂,父亲过世,除母亲外还有几个小娘,都是未生过子嗣的。我兄弟四人,长嫂如今暂掌着中馈,长姐和离在府中,她性子与你有些像,你可与她多来往些。旁的你便不用管了,我都没怎么见过。
且他大哥一家,迟早要分家。
他大致说完,听着像简单,其实这里面不知道牵扯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