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金换了身寝衣,王婆去耳房里等着她夜里传,幼金道:婆婆不用守着,你去睡吧,他这处丫鬟多使不上你,你问问你屋子在哪儿?
奴婢屋子在后排罩房,夫人可别担心奴婢。王婆说道。
主仆俩说话间,陈元卿人走进来,王婆行礼退了出去。
可用过膳了?陈元卿过来摸她的脸,他今夜饮了不少酒,好在已服过解酒汤,我去梳洗,你先去床上等我,嗯?
大人,我伺候您吧。幼金站起身道。
陈元卿不由看她,她哪来这么多的兴致,往日在她小院里头,他不出声她几乎都不会帮他的,男人待要拒绝。
但他原都是由小厮服侍,如今她在房里,小厮怎能进来,遂应道:也好。
幼娘仰头冲他笑了笑,新妇今日满身喜气,这会儿笑得尤其艳丽,陈元卿一时看愣,但觉自己喉咙干涩渴得厉害,默不作声牵了她的手往净室走:想了四月怎还叫我大人,难不成你打算一直这样?
丫鬟听了陈元卿的吩咐送水进来,幼金见状手缩了缩,陈元卿却不松,她等人退出去才低唤:谦之
唔。陈元卿许是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应了,好端端的字,愣是让她念出点不一样的味道,他咳嗽了两下才囫囵出声,又自个儿背过身去解衣服。
陈元卿这习惯都是在她那处养成的,她大抵不管,他又不好喊郑或伺候他穿衣,只能大多自己动手,他道:幼娘,你一会帮我擦背就成。
好。
外面丫鬟婆子几个在小声说话,其中一个丫鬟道:雁秋姐姐,你瞧见刚才国公爷牵着夫人的手没
雁秋看她眼不没说话。
这几个大丫鬟是府里老夫人才添的,原本老夫人挑了四人,各个生得美貌,今日看着比夫人还要些,全让国公爷寻错给撵出去,老夫人这又重拨了。
且国公爷直接将自己屋子给改成了新房,夫人的东西都搬来,夫妻吃穿一处,哪家都没有这样的道理,等以后纳妾男主人岂不是无处可去。
看这样子,国公爷心里竟是连妾都不打算纳。
在箬山院做事谨言慎行些,国公爷可不喜欢人在背后嚼舌根雁秋总算开口道。
上辈子便是依世人苛刻的目光瞧来,陈元卿也是个好夫君,他同李氏虽没什么感情基础,但成婚后,他不曾纳妾,没有纨绔子弟嫖赌的恶习,也与妻子同窗共话过。
他比他父亲要好许多,待李氏尚且如此,何况是这自己求娶来的娘子。
幼金盯着男人的背失神,她当初战战兢兢进这府中时,怕怎么都想象不到有一日机缘巧合她会真正坐在此处。
虽然她今日连这房门都未出过。
在想甚?水都凉了?坐在水里的男人陡然站起身,就那样大喇喇地转过身跨出木桶。
屋里角落案几上摆着青釉洗式三芯灯盏,映出男人白皙的肌肤,他虽是文人,身材也维持得不错,若忽略胯下那根半垂着的狰狞长物的话,倒不觉得多淫秽。
幼金取过锦布欲给他擦身子,却叫陈元卿打横抱起绕过屏风上了床,这人依旧面不改色瞧不出情绪,然而他扯她身上布料时急切的动作却泄了心思。
小妇人严实的寝衣被随意扔在踏板上,幼金身上只虚虚挂着大红色绣着鸳鸯的小衣,后头带子散开,布料遮掩不严,露出大半肌肤。
陈元卿更是什么都未穿。
他俯身下去,隔着布料含住她胸前的乳,这一年半的时间,两人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国公爷都要修炼成仙了。
幼金挺胸迎向他,低吟了声:唔国公爷
今是两人的大喜之日,陈元卿明显比往日更亢奋些,他将人一丝不落压在身下,没有放人离开的意思,嘴里却道:明早要去给母亲敬茶,一会我们早些睡。
幼金鬓发已全解开,他的指插入青丝间,咬着幼金的唇,可他腰腹间坚硬的物硌着她了,那么长而温热的东西,贴着她大腿内侧。
幼金仰头看着这人平和的眉眼,这人执意要娶她,该是真的喜爱她。
哪个新妇像你这般心事重重的。男人突然撑着身看她,白天姚修来的事他丁点未忘,眼底隐隐露着愠怒又很快散去,陈元卿温声道,幼娘,我是你夫君,你有话直接与我说无妨。
幼金对着他的眼,竟不知说什么好,她笑了笑:大我有些怕,还未见过你家人,若不喜我该如何是好?
这话八分是真。
陈元卿心下一松,摸着她的发道:母亲不是多难相处的人,至于旁的人哪有你怕她们的道理。
他抱着这温香暖玉哪里还能忍住,手已往她光滑的腿心探去,他的指故意在外面磨蹭,指腹揉着肉芽狠狠一按。
别幼金叫喊出声,浑身哆嗦睁大了眼看他,又很快咬住唇。
陈元卿却揉着她的唇,低笑道:他们离得远,听不见的。
他分开她的腿,长物戳了小半截进去,幼金许久没弄过,那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