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的小动静,陈橡林忍不住想逗他,故意做出一副生气的表情,“逃跑的孩子得惩罚,一会扔海里。”
童工吞吞口水,想起外界对于陈橡林的描述,他莫名现象这男人做得出来。
“那个,这个季节的海水挺冷的。”童工伸出猫抓,拽拽陈橡林的衣服,“而且我不会游泳的。”
陈橡林忍着笑,“会游就不扔了。”
童工,“!”
车子驶上跨海大桥,童工看着窗外黑洞洞的大海,真心害怕了,汽车下了大桥缓缓滑向路边,陈橡林停下车开了双闪,侧身看着童工笑,笑容看的童工浑身像针扎一样麻了。
“下车!”
童工猛烈摇头,“不要!”
陈橡林开门下车,从副驾驶上拎出瑟瑟发抖的猫。
“啊!”童工手手脚脚缠住陈橡林,整个人扒在他身上,“明明是你的错,干嘛罚我。”
陈橡林照着他的屁股给了一下,随即用手臂托住,“嘿,我怎么错了?!”
“你怎么没错?”童工把脸埋在他脖子里,“我们两个人都那样了,你怎么还能那样呢!”
东北人似的交流方式最考验默契,陈橡林呵呵笑着捏着他的脖子让他把脸抬起来,用鼻子蹭着他的鼻子,咬着他的嘴,“嗯,你的意思是我们这样了,就不能跟别人再这样了,嗯?”
童工舔舔嘴唇,连带男人的一起,“嗯。”他无比郑重的点头。
陈橡林也舔舔他的嘴,再咬咬他的鼻尖,最后一路·舔·到他耳朵里,一下下舐.弄他的耳.蜗,“好,这次,是我做错了,对不起。”
童工,“!”
他跟他道歉了?!!!
“你说什么?”童工捂着耳朵往后仰,一双笑眼明亮透彻看着陈橡林。
陈橡林拖着他的后背,让他靠着。
陈橡林也舔舔他的嘴,再咬咬他的鼻尖,最后一路·舔·到他耳朵里,一下下舐.弄他的耳.蜗,“好,这次,是我做错了,对不起。”
童工,“!”
他跟他道歉了?!!!
“你说什么?”童工捂着耳朵往后仰,一双笑眼明亮透彻看着陈橡林。
陈橡林拖着他的后背,让他靠在手臂里, “我说…”薄唇挂着微笑,在昏暗的路灯下朦胧且暧昧,慢慢贴近他的脸颊,“好话不说第二遍。”
童工:“… …太赖皮了,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童工松开手手脚脚从他身上下来,转身要走,被人从背后一把捞住。
陈橡林单臂圈住他的腰用力揽回,他的后背贴紧他的胸膛,两颗心在同一侧跳动,悸动且炽热。
“动不动就跑,跟谁学的臭毛病。”陈橡林靠回车上,手臂圈着,像牢笼一样坚固,锁住怀·里的小囚犯,童工老实靠在他胸口,侧头听他的心跳。
“知道叔多大岁数了吗,我要是喜欢女人再结婚早点都能生你了,道歉这种事真的做不来。”陈橡林淡淡的语气中含着一丝沧桑,“听一次过过瘾就行了,嗯?”
童工听着他用力安稳的心跳,默默点点头,这个男人要是真的跟他郑重道歉,他应该会更加不适应吧,但是…
“那你以后还去出去找别人吗?”道歉不用,保证还是要的。
“不会。”陈橡林想也不想的回答,“我保证,只要我们不分开,我就只有你。”
童工被他绕口的答案转晕了,掰着手指算明白他的话后,举起一对拳头对大海大喊,“我,一辈子都不要和陈橡林分开!我要你身边只有我!”
陈橡林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脑袋和心都激灵了一下,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揽着童工腰身的手臂肌rou鼓起,大手狠狠握了起来。
心思单纯的小孩子撩起来真的会死人的!
童工在他手臂里转圈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的看着他,英眉笑眼,唇厚齿白,好看的过分。
“别这么笑。”陈橡林弹他额头,他把·持·不住的,“走了,咱们回家了!”
“楼中楼吗?”以前陈橡林都是带他住在那里的。
“不。”陈橡林把他抱回副驾驶,“这次是真正的家。”
丁慕于在J和H市交界处建了一片别墅区,陈橡林办事路过的时候看上了,留了一套临海的给自家老太太养老,这就是他口中的家。
父亲去世多年,有母亲的地方自然就是他的家。
突如其来的见家长让童工紧张到不会走路,车子滑进车库后是被陈橡林夹着走进楼的。
所有预想的狗血画面都没有发生。
陈母正在二楼打麻将,手上夹着一根烟,抬眼看一眼无比忐忑的小童工,伸手去抓牌,看了牌面后“啪”的往麻将桌上一砸,“糊了,飘!”声音中气十足,无比洪亮。
其他三个珠光宝气的老太太唉声叹气,“你今天手气怎么这么好呢。”
“给钱给钱。”陈母洋洋得意,“我家今天有喜事,手气当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