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淮低笑着,动用自己下身最好的利器,不断朝肠道里G点上进发,那软绵绵的肠rou都不得不为他让道。
康纳哑声,越爽越叫不出来,身体像个咸鱼似的被欲望牵着鼻子走,咬牙抓紧被面。
“哦...用力...啊...小淮...”
他流着生理的眼泪,上气不接下气的轻喊,声线摇摇欲坠,断断续续的流在房间里,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
储淮像头野兽体力不衰地cao着他,菊xue口被cao得殷红,迸发着白色的泡沫。
rou棒不断在甬道中驰骋,囊袋抽打着康纳的屁股,即便已经打的通红,深陷情欲的康纳也是毫不觉得痛。
“哦...别..别cao了...要尿出来了...啊..”
康纳又爽又羞,趴在枕头里哭着求饶。
储淮低吼一声射了出来,缠绵地吻着康纳的后肩,上面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吸出一颗颗红色的草莓。
仍含在里面的性器,浅慢地往里顶了顶,康纳闷哼着,声音宛若溺水那样。
储淮把人的脸从枕头里带出来,见到他泪流满面的模样,喜不自胜的笑了笑。
圆润的指尖宠溺的勾掉他眼角的泪“是不是很爽,康哥都哭了。”
康纳猩红的眼睛难为情的瞪了他一眼,又像个鸵鸟似的埋下头。
“啵”地一声,性器从肠道里拔了出来。
储淮把安全套撕掉,把男人扳过来,双腿岔开。
牙齿咬开新的安全套,拢在下身狰狞的‘凶器’上,趴下研磨着微微shi润的女xue。
“嗯...”康纳挺身yin动,欲望再次被调动起来,他喉结上下滚动,看着储淮。
“为什么戴套?”
rou柱顶端在干涩的Yin唇上蹭着,隔着一层的感受确实不太好,总觉得有种不满足。
“安全一些。”
声音刚耳,康纳下面的唇条件反射的合拢两下,眼眸悠悠,带着星星点点的幽怨。
两手捧着储淮的脸,他神情认真至极“小淮...你会跟女人做爱吗?像我们这样,cao她。”
储淮被他突然正经的神色弄笑“康哥又在胡思乱想了。”
康纳瘫软地放下手,眼角滑落一股清泪“我只是有些害怕。”
储淮拭去他眼角的泪,温声承诺“康哥,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就是我老婆,我怎么会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呢。”
虽然婚姻的开端是身不由己,但是储淮很清楚,自己已经彻底接受了康纳,也愿意去迎接他们的未来。
或许他现在的承诺力度太薄,但他相信,时间会增加这份承诺的厚度。
康纳吸了吸鼻子,垂眸点头。
因为家庭的因素,他的性格很敏感,尤其是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情之后,那种患得患失越来越严重。
现在的储淮对他,已经达到了他难以想象的好,但就因为太好,才会让他更害怕。
磨磨蹭蹭的Yinjing终于cao进小xue,康纳哭噎的哼哼唧唧,双臂抱着储淮的脖子,张开腿心。
shi漉漉的女xue里流出yIn水,润地不像话,储淮撑在男人身上,挺身往里cao干,爽得低吼不止。
“啊...”
康纳呻yin,腰肢被储淮的手箍住,动弹不得地承受着激烈的撞击。
男人的叫床声直线攀升,在储淮的身下被cao成一滩烂泥。
深入浅出的胯下之物,直逼宫口,将他身下的洞阜填的滴水不漏。
速度骤然加快,康纳体力不支的长腿垂在床沿,粉嫩的小xue被cao的红紫熟烂,泱泱泛着水光“啊...嗯....”
高chao之后,储淮在耳边发出一声沉喘,射进安全套里。
戴套的体验不好,总感觉跟康纳隔着什么东西,cao得不实在。
他亲了亲康纳的脸,欲求不满地吐槽“我以后不戴套了,康哥。”
康纳微微抬身,回吻在他的唇角“我也觉得不舒服。”
“那我不带套再做一次?”
“嗯”
这回储淮的速度极快,他几乎没用三秒就重新顶了去,当rou感交织在一起,鲜嫩的rouxue咬着他的性器,那种豁然新生的满足感,好到爆炸。
康纳也很爽,感觉只有这样真枪实干,才能获得灵与rou交合的快感。
储淮轻轻cao弄,光是浅浅的进入就让他神魂颠倒。
“啊...”康纳掐弄着ru尖,加倍的快感让他痴迷,不自觉就开始叫床。
“嗯啊..cao我...”
储淮这次努力的在康纳身上耕耘,由窗外潜入的清风,抚弄着康纳的身体,滋味难以言说。
皎洁的弯月自觉羞耻的躲进云层,黑云飘动,月光若隐若现地洒下来。
隔天清晨,储淮醒来时,康纳已经去公司了,枕边滞留着男人的气味。
康纳把亲生父亲康昶年罢职,永远踢出康氏集团的消息很快就上了新闻,有人说翻脸无情,连自